牛妮一声“坏蛋”和“哼”把铁英“哼”瓜了,反思一会后认定是自己“坏蛋”了,摸摸自己的笔尖:没挨着吧?当时碰了额头后自己脑壳就“轰”的一声碰晕了,一片空白,莫不是真、真碰了鼻子,好像鼻尖还有一股淡淡香味,不是才吃过的羊子味,闻了闻手,没有什么,可这股幽香分明又有,冥思苦想后才想起妈妈曾经有过,不过却不是妈妈那种雪花膏味道,是什么呢?还有那一声“哼”和撅了嘴的样子为什么让自己凭般心跳还有一种来自心底的痒痒感觉,挥之不去。。。。。。
团政委还没走,还在铁英所在的院子里散步。一进院铁英就被医生拖着检查什么身体,紧接着又遭一些伙子纠缠不休。政委近四十岁了,总不能和那些毛毛躁躁的人争抢吧?反正也没事,想等人散去后再向铁英问候几句、聊聊天。好不容易见了牛妮出来,又见牛妮红了脸,一副欲嗔还羞的样子,出门又回头看一眼,很是呆傻样子的咬了指拇低头做思羞涩,随后才一甩短发蒙了脸跑去。政委看看牛妮的背影,又看看铁英的屋子,整得也有些想咬拇指思考了。
铁英屋子静悄悄,待政委狐疑着进了屋又见铁英一会摸鼻子,一会又像牛妮一样做傻唧唧思想状,政委更加狐疑:平时精力充沛、几十米外就能听见脚步声的铁英突然变得神经兮兮还魂不守舍,回头又看牛妮捧着碗低了头正害羞的跑,政委恍然大悟:这两个家伙完了,坠爱情河里去了。政委多事,和心不在焉的铁英没聊上几句,自己就急急的找老院长去了。
老院长听了政委判断,开始还有不相信,后见牛妮走进走出、满腹心事又兴高采烈地样子,始信了政委的话。政委要给两个家伙保媒,老院长听了大惊,只两个娃儿还,况且红军只有团以上干部才能享受谈婚论嫁,其它人员碰不得边,搞不好是要执行纪律的,所以老院长不敢松口。政委听后“哈、哈、哈”大笑起来,连老伙计糊涂:
“铁英何许人也,以一己之力,数次救部队于危难之中,屡建功勋,就是九军团也多次得支援班仗力,团级团级,假以时日,只要这家伙要,不过是总部的一张纸嘛,你呢,老伙计?”院长一听想想,头认理,但也只等队伍安顿了再。
没有总部的一纸命令,政委自然不敢给两个兵主婚,但却坚持要撮合这门亲事,跑了趟军团部,把自己的意思和分析给军团长和政委都汇报了,两个首长不敢相信一个成天只知道杀人和空闲时就拖了郑幺娃之流斗鸡、站桩、经常整得郑幺娃和四排长等人鸡飞狗跳的年青人会突然有了这种意思,但团政委把铁英的傻唧唧样子学了后两人就决定亲自去看看: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战神不光是总政委冠名,在战士们心目中可是希望和胜利的象征,一个脚杆骨折就让几个营、团长见了面就问:“铁班长没事吧?”
有什么事了?总部都来电过问了此事,军团又派了院长和护士专门负者还用得着你几个成天担心?何况总部来电也暗示:给他空间,但一定要逐步消除掉他那山霸王个人主义,真正融入到红军中来。所以铁英的一言一行都倍受军团几个大首长的关注,现在有了感情上的事就不是事,比受个伤还更另人挂心;真像团政委所两个家伙有了意思,或是铁英的单相思呢?怎么做?让铁英不要想这种鬼鬼祟祟的事?把全部身心都投入到革命中来?连政委都没有把握;感情上的事是别人自己的事,谁也做不得主;我党提倡自由恋爱,婚姻自己做主,早在包办婚姻时期铁英的父母就自由恋爱结婚了,何况现在乎?何况铁英战神乎?处理不好后果谁能预料?这种事情不好处理
没有侠气、亦或匪气战神就不是战神了;铁英固然有自由散漫、我行我素,却绝不是图一时之快的一意孤行,几次差把所带的人拼光都是从大局出发,还有对战友、对乡亲那种来自骨子里的亲情呢?自由散漫搞失踪,不计后果的翻江倒海,可那也是他仇恨心太重和打蛇不死要反被咬后的强悍所为,未必还让本身就充满杀气的人循规蹈矩、不要杀人?那战神也不要叫战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