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盐防军第十二队后,红军侦察连继续向平街前进,途中又与一队盐防军巡逻队相遇,行进中的侦察连把队伍一分为二,从左右街边与盐防军对面而行,巡逻队还在惊疑时,已经被两队红军侦察兵夹在了中间,盐防军来不及反抗就又被缴了械。随后,红军侦察连又依样画葫芦的不费一枪一弹缴了区队的枪。
支援班仍以总部察排长等三人着国民党服装为前卫,三人按计划行至半边街时,见十几个盐警在街道边一早餐馆吃早饭喝茶,排长命一个战士向虎子报告,自己监视这群盐防军。可报告的人还没去就见一个喽兵从镇上飞奔而来,看不时向后回头的紧张样,想是在侦察科长或红七团处走脱了的敌人。排长明白这个人放他过去不得,向前行动想要动手拦截时,却见从街角处钻出一人,劈胸一把把这惶惶的喽兵揪进了转角里,排长定睛看时,却是独臂虎子到了。排长大定,只等虎子和大队人马到时,再围住了这股匪兵缴枪。
排长不慌,敌人却慌了。街边茶肆,四面透风,早有盐防军见了一个独臂人把人捉去,十几个敌人发喊一声,一个当官模样的人率先抢出饭馆,向虎子出现的地方奔去;大天白日有人揪了自己人,想是要帮忙打架。敌人十几个,排长不敢拦,但从街道后转出一彪人来,不是支援二、三班还会是谁?敌人想捉人却差和红军撞个满怀,自己人少,老子不是好汉也不吃眼前亏,反应不慢,扭头钻进另一条街跑了。
事出突然,排长等人跟进不及,被敌人眨眼间走脱;地形不熟,排长也向敌人消失的街道追去,眼见敌人是跑得远了,却见铁虎快步越过支援班,一条身影早投进了敌人走失的转角处。排长不敢怠慢,大喊一声对面扑来的二、三班“跟上”,紧追铁虎而入。
还好这条街道不长,大不了算一个铺着石板路的过道,进入街就见了敌人一群人已经出了街道,向一条不大的石板道狼奔兔走而去。
排长几人出了街道就见前面约两百米处正是盐防军一座草寮样营房和一个土筑起来的旧碉堡,敌人进了碉堡就是大麻烦,不过虎子脚步极快,人已经迫近敌群,离后面跑路慢的敌人只不过十几米。估计敌人是私自钻出营房吃早饭的吧,没有人带着枪,只领头当官的有支盒子炮,但枪法极臭,再加上后面又有自己的一群喽啰已经和追上来的红军混在了一起,只是把枪向空中乱打,聊以壮胆而已。土碉堡上虽也伸了几杆老套筒出来,但伸老套筒的敌人自认为没有把握把和同伴混在一起的一个独臂人一击毙命,多半先把自己人打死了,不敢开枪,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队长把一大群红军带进了营房。待听见跑得气喘吁吁的队长高声呼喊兵们开枪时,啥子都晚了;因为那个独臂人一枪打翻了队长,跟着队长一起跑路的同伴们也一个个遭后续赶上来的一大群人扑到,这些人中间夹杂了不少戴红领章、五角星八角帽的人。
匪兵没少听当官者做过宣传,知道是红军来了;红军是些什么人?青面獠牙还身上长满红毛,可现在见了又不像,除了跑路跑得快、力气大其他和人没有两样,于是脑壳有笨的人便开枪乱打;可人没打倒一个就见了道上已经有红军的好几挺机枪对着营房和碉堡,一阵轰轰烈烈的机枪声后,敌人土筑的碉堡连垛口都尘土飞扬的差坍塌;而跟着盐防军一起冲进院内的十几个红军一顿手榴弹又把一溜几间草寮营房炸得更是东倒西歪。匪兵经不得这种阵势,加上队长已经死了,鬼哭狼嚎一阵就喊“不要打了哟”,哭着的声音都有。打仗总是要流血牺牲的,你要投降老子还巴不得,于是红军就不打,喊:“放下武器,滚出来”,轻轻松松打死打伤近二十人,捉了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