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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分过去,解决了敌特务连王团长即命全营仅有的一挺重机枪和八、九挺轻机枪成梯次形沿大路展开,前卫营强力冲山。
敌特务连消失,关上敌人搞清状况后,很快便有强大的火力把公路覆盖。红军临时构筑的机枪阵地全部暴露在了敌人的的火力下,但王团长依然命机枪对射,压不住敌人火力也牵制敌人,前卫营强悍的开始了攻山。眼见红军接二连三倒下,铁英命特战队远距离迂回敌右翼,或狙击敌增援部队,或从敌人背后实施偷袭。
铁英留下了虎子,几乎精疲力尽的特战队在军团科长的率领下刚一离开喜来和裘不二等人就到来了,当然,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爆破组王连长也露了面。
王连长衣衫偻烂、狼狈不堪,据他讲炸毁了骆驼关后即带队袭击敌团部所在的三里坪。可惜赶拢后喜来的阻击战早已打响,敌还有不少于一个连的守卫戒备森严,但这些人知道特战队所面临的困难,仍然选择了开枪。起处敌人还只是对射,相持了几十分钟后敌前出的部队又有一个连回援,而这个连干脆就直接从爆破班和游击队的屁股后面打了过来,爆破班三个爆破组九个人立马就牺牲了三个,要不是游击队拼死掩护,只怕几人一个都活不了,但游击队只有七人突了出来,老陈以下近二十人全部牺牲。就是剩下的这班人也不得松活,被敌人一个排撵着屁股赶进了大山里,路上又陆续牺牲了游击队四个、爆破班两个人,若不是裘不二等人循着枪声赶去相救,只怕一个都活不了。
铁英看王连长身后几人血迹斑斑,知道难为了他们,但现在不是他心热的时候,春望都战死、“龙”和四排长生死不明、特战队十死七八,他想心热也心热不起来了,问:“几个爆破?”
“三个,同时爆炸能形成塌方和泥石效果,保证让敌人坐上一回土飞机”,王连长来了精神。
原来,铁英在确定了炸毁骆驼关阻敌的方案后就料到溃退的敌人有可能凭借骆驼关阻挡红军,那么骆驼关就是第二个鬼撞墙;而红军根本就没有人手在第一时间攻取骆驼关,尊讯了王连长的意思后就确定在炸塌骆驼关两座驼峰后又在堆积起来的山坡上埋设炸药,实施第二次爆炸,在红军攻山时炸塌山梁,有再多的敌人都不怕。这个计划本来“龙”两兄妹、四排长和春望知道,刘万山因为负责过爆破组安全,也大概知道一些,可这些人非死即伤,唯独一个“板”铁英又如何放心?只有自己带伤上阵了。
四团王团长知道这一计划后大喜,遵照铁英的意思命火力单位强力牵制敌人,前卫营登山驰援左侧被陷的突击四连;陆续到达的二营全部向右翼出击,大爆炸后快速占领两侧有利地形,阻敌增援部队。
铁英命虎子、肖排长和裘不二前出突击三连所在的半山腰,命三连全力攻山,在爆破组燃炸药后从两翼向四连和特战队会合,和四团阻敌援兵;命喜来和两个苗家哥哥即四个土匪枪手上两翼山脊抵近后射击,掩护爆破组在离大路二十、四十、五十米原来预埋的三个爆炸引燃炸药。各组行动后,他居然咬破舌尖、聚十二分真气后向左翼上行了几十米,其动作连“板”看了都窃喜,以为傻丈夫根本就没有受伤或真成了神仙,只这一会功夫就痊愈了,那自己岂不成了神仙的妻子了?心下欢喜,在铁英还没有出枪就先自开了枪,又连续两枪可能打死了人,敌人一挺机枪和几支老套筒就发了很的向她身上招呼了。
铁英想气都气不起来,知道傻丫头看自己要出枪才赶忙着向敌人开了枪,把敌人的注意力都转向了她身上,低喝一声:“趴下别动”随即开枪。
铁英开枪,不用两枪就打掉敌机枪手,敌人换上一个,铁英知道了火苗突出处敌大概位置,敌刚一开枪又死,知道遇到了神枪,不敢射击,把子弹都胡乱的乱打了。而少了机枪纠缠的“板”就发了威,三几枪就打得几杆老套筒没有了声音;敌又调转了一挺机枪向她乱打,又被十几个警卫战士侧翼打击。两人交替掩护又不停变换了位置,打得敌人肯定是躲在了什么战壕下或乱石后不敢向这方开枪。不过毕竟敌人人多,在最上面的坡有机枪从上往下压制后,铁英两人的打击就没有什么威胁了。但突击队三连却在铁英几个吸引了敌人部分注意力后闷声不响的开始了第二轮攻击,大路上四团先遣营的几挺轻机枪也转移到了两侧较为有利的地形,在三连发起攻击、判明了敌人火力后突然响枪,还有喜来带领的六个枪手呢?
敌人火力猛,红军一个突击连和一个前卫营的火力也不弱,双方乱打,全凭的是运气,但红军几个神枪手却是有的放矢,专打敌人机枪。
战场混乱,少有人能发现跟在突击三连后面、又一直没有开枪的红军爆破组,即便有,都被全力掩护的瞬间打死。所以红军突击队在一波比一波强悍的攻山后,距离大路五十、四十、二十米的三处爆破就相继被爆破组燃。
连续燃烧的导火线火光就即便在战火纷飞的夜晚也极是醒目,铁英看了后仰天长啸:
“走。”竟是穿云裂石般的直透耳鼓。三连听见了,敌人也听见了,却不像红三连的人一样知道含义,摸不着头脑。随着铁英那惊心动魄的啸声,红军一挺重机枪、九挺轻机枪、加铁英一共八个步枪枪手和“板”那离神枪也不远的一支驳壳枪一起向敌人射击,敌人火力不弱,但在红军这翻翻滚滚又神出鬼没的散乱打击后,不疲于应付,起码半数以上的武器受到打击,最少也受到了牵制;虎子们迅快的向两翼突击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