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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感叹,做五体投地的佩服状,周一木略懂中华医术,是个半灌水,问:“那金针刺穴呢?”
老头看一眼,本不想,无奈众人都急,言:“这就更是神来之笔了,子时乃人体阴阳交替之时,也是阴盛阳衰的开始,人体向最虚弱转化的过程,自然也是恶因最活跃之时,此时不排更待何时?”老头佩服得摇头。但郑大梅早听得气紧,啰嗦个啥呀?问:“那、那老铁怎不见好?”
老头大笑,又手拈胡须想卖弄,看大梅样又不忍,:“医者、武者一脉相通,铁当家的英雄,生生把毒气逼在了一处,可知已成顽疾?”老铁头。
老头头:“既然已成顽疾,自然是一时半会打不动,可顽疾明显有了动静,这就是老夫不得不服的原因;兔子要死还蹬腿,不定是最后的返照呢?这种现象也有可能是走极端的现象,但依三种珍品的药效来不可能,三、五几日内必有腥臭恶便排除,当可痊愈大半,老夫先恭喜铁当家的了。”
不武者、医者相通,起码会气功的武者懂得经脉穴道之,所以老铁对郎中的一套词自然体会得,欢喜,果然在几天后连续腹泻两天,其便黑臭,似有淤血沉积所至;金针刺穴排出的血也见红褐色,七七四十九天后果如于风所言,血色鲜红,众人欢欢喜喜的问:“好了?”老铁当然要“好了。”但几次行气却达不到十二周天,知毒素在体内日久成疾,虽不至于时时以气抑之,但仍有阻滞,却不便拂了众人心,声“好了”后大伙儿就欢天喜地的张罗他和大梅的婚事去了。
老铁有疾,每次行气都不得正常,强行冲击之还有刺痛和心悸感,十几日不见好转,自知不妙,带何松和二愣子去当初和老北风打斗之处,取回抢来后被埋于地下的老北风的子午流星铛,众人观之无不称。空旷处老铁让众人散开,闭气打出大锤,锤触山坡绽开成莲花状,但没有想象中的气体之类的东西散出,想是锤体内的药物已经在当初和老铁的打斗中散尽,须得第二次装填毒物,但没有毒物的机关也十分巧妙,触物即绽开,又瞬间闭合,拿人兵器或断人拳脚猝不及防;锤果然也如于风所,触物同样绽开,有一丝雾气在日光下泛出蒙蒙的黑紫色光,想是那及其恐怖的毒物了,岂止如此,锤体绽开后中间又突出一支尖厉的钢刺,刺成幽暗色,触及树木瞬间枯萎而死,毒性何其霸道,众人咂舌,老铁更万幸,当时幸亏是自己先发镖,迫使老北风出大锤来迎,警觉了锤也可能有机关后才没有硬碰硬,否则就算不被刺死也必被两锤之中的毒药毒死,很是万幸了。
子午流星太歹毒,留之于世祸害无穷,留锤等于风鉴别毒性后毁之,由二愣子燃火熔掉其它部分,不想连接两锤的金属链竟然在两个时辰后方开始熔化,老铁匠看后认定是玄铁,即传中的铁母,久埋于极阴之处积千年地之灵气而成,非千年以上的神兵不能断,就是神兵也非上古十大名器不能为。老铁想到了朗月刀。。。。。。
玄铁链条长一丈,细如筷子,做一把匕首或一支镖不够;铁家短打是近身缠斗术,但终不敢赤手空拳和利刃硬碰,于是老铁和老铁匠忙乱几天做了一支宽两寸,长三寸的护腕,腕以皮带扣于手腕上,凭铁家短打的手疾,老铁就敢以手腕硬挡一般兵刃了,此为秘密活路,只何松几人知道,其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老铁因祸得福,不只是得了一副护腕,更主要的是突破了心里障碍后得了一个依然水灵灵的婆姨;做那好事儿无需动用真气,就是要,老铁也大可以动得,虽然行气达不到极致,却也是一般的武林高手应付不得,何况大梅乎?当然死去活来,不过却是幸福的那一种,三、两月后便有了身孕,原来一直无子竟是以前的死鬼男人不得力,更把大梅幸福得死去活来,还不把个老铁服侍和纠缠得幸福了?
严奎也娶得秀儿归,铁福院子真正的有了女人才有的家的温暖,大家伙成天“大梅嫂子、秀儿嫂子”的叫,幸福得两个婆姨“哎、哎”的忙前忙后;老谋深算的何云达不比老铁、严奎几个幸福少,更高兴的是,可能是老北风失了子午流星后已经销声匿迹,这种奇妙的武器还不玄铁,就是锤体上的机关也不是一般匠人能打造,老北风仗以威风的兵器被夺,当然要跑。柳叶屯又安宁,依然繁荣,半年后又等来于风。
于大瞎子来了,他把过老铁的脉后沉吟,不语,言左而其它的又起老北风;子午流星这种软兵器现世极少,有满清乾隆时期的大内高手曾使用过,其机关的凶险和当时谈虎色变的血滴子一样,非民间匠人所能打造。老北风之师傅长白老怪现身江湖即血雨腥风,于风估计,长白老怪虽然本身就是血滴子或嫡传,但因子午流星机括太过精巧,就是千年玄铁也不是民间能见到,所以长白怪断不会有第二副,那么老北风要想打造同样灵活霸道的子午流星,起码也得找到会这项手艺的人,不绝无可能,但要找皇宫里这些艺人的后代只怕也无异大海捞针,所以没有子午流星的老北风就不足虑。
老北风鬼一般飘忽,但就是无常没有了拘魂的锁链风子等人都不怕,何况人乎?其人的羽翼据老铁估计,最少两死三伤,不足为虑,只有一个炮头,老铁估计其战力当在何松、严奎、刘五之上,和周一木、刘成在仲伯之间,稍强风子,但风子有巧灵活的身法配合也不至落败。据被捉的土匪交代,还有个二当家的,和他胞兄老北风一样,没有人见他出过手,但十足的一个酒鬼,且酒后无德,常鞭挞喽啰取乐,甚是遭人怨恨,这次由他带人打柳叶屯只是雷声大雨就可见其为人;个人能耐呢?虽然没有短兵相接,但他们攻进过郑家团子,在林春山反击时也大可以近身肉搏,但土匪没有,除了怕死,还有就是没有超常之能的人;打仗亲兄弟,老北风都上阵了,其兄弟没有不为自身利益相助的道理,只有一种解释,这人没有了不起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