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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更准确的探知夏茵荫在什么地方,俏脸夜叉何奇撒出去一小把情药粉末。如果她能惊呼出声,他就更准确的知道夏茵荫的位置,要是能无意中能洒到一些粉末到夏茵荫的嘴里,那更就好了。
夏茵荫没料到有这一招,当时正半张着嘴,感觉有粉末飞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吃到不少粉末,眼睛里也进入了一些粉末。
她赶紧“呸呸呸”的吐出粉末,也揉了揉眼睛,发出了声响。
何奇马上知道她的大致位置。
夏茵荫也明白他的用途,但是感觉何奇丝毫没有发出动静,就在自己身边,可能就是憋着坏,赶紧往后边退后几步。
仓促间,夏茵荫又碰到了机关,“咚”的一声从空中撞击过来一根木头。这一下把夏茵荫吓了一跳,夏茵荫发出一声惊呼,惊险的凭借对风声的判断,躲过了木头。
木头也朝爬动着的何奇的头顶撞过,也贴着他背部衣服让他感觉很紧张。
既然知道这里的闹鬼都是人为,刀疤男铁丹子也就少了一些担心。听到夏茵荫的惊呼声和动静,哪舍得放弃这样的机会,他赶紧沿路摸回,叫道:“何奇,你在哪里,咱俩一块儿朝她过去。合围上她。”不冒险就没有好处,所以他平伸双臂至夏茵荫****的大约高度,一步一绊的摸索过去。
他听何奇半天没有动静,以为他已经跟夏茵荫交上手,没猜到何奇要利用鼠夹。
听夏茵荫的呸声及后来的惊呼声,何奇知道夏茵荫就在自己的前方。他从夏茵荫的另一边后方包抄过去,想把她赶往鼠夹。
夏茵荫哪知道他还有这种阴险的心思,听到他的呼吸声,立刻向鼠夹的方向进行回避。
“哎呀!”夏茵荫中了计,她的脚被一个类似于鼠夹的机关给夹住了。
她一碰触,就感觉脚下有异物,但是鼠夹发动的比较快,待她想抽脚,鼠夹已经把她的脚紧紧的夹住。
她咬牙切齿,忍住钻心的疼痛,知道脚上已经被夹得鲜血直流,喊了一声却不敢发出太多声响。
幸好她有护神神功,赶紧运气从头到脚,逐步护住自己脚上骨肉。让脚上的疼痛减少许多。
提起脚又发个“磕答”的响声,又将脚更加扣紧了,难以拔出。
但这一声喊疼声足够屋子里的两个男人判断她的具体位置,何奇爆笑:“哈哈,被夹住了吧。别怕,哥哥来救你了!”
“你混淡!”夏茵荫这一下知道是何奇的险恶居心,气的娇叱。
“快,铁丹子,你在哪里,她被鼠夹夹住了,快抓住她的脚!”何奇害怕失去这个良机,赶紧喊道,请求支援。
“嘿嘿,来啦,我已经到了!”铁丹子闻听夏茵荫被鼠夹夹住,十分欣喜,回应道,然后兴冲冲的摸向她脚部,先控制她的脚。
“大小姐,很疼吧?把脚伸给我!我给你解喽!”
铁丹子摸到了她的玉足,摸到了鼠夹,虽然能感觉到有血的滑腻,但是夏茵荫玉足那美妙的形状,让他陶醉。
他等候了半天,就期望能碰触到她的身材,终于猥琐的蹲下来亲她的足。
一种又痒又疼的感觉从脚上传来,夏茵荫痛苦的叫道:“不要,快帮我解开!”
这次,何奇悄无声息的从背后走近,估摸刚才发声音的地方,一把用臂搂钳住夏茵荫的脖子,叫道:“铁丹子,我抓住她了。你快点控制住她的双腿!”
何奇紧紧箍住夏茵荫的脖子,感觉到她半裸着的身子贴着自己,充满了吸引力,忍耐不住,伸出另一只手就往夏茵荫的前胸上摸去,试图摸到她的胸,妄图摘掉她的亵衣,然后让她上身再无衣服。
铁丹子连忙抱住她的光滑无物的腿,慢慢啃亲,一直从小腿朝夏茵荫的大腿处亲上去。
那种从腿部传来的嘴部的亲吻感觉如此的调情,加上刚才的微量情药粉末在口中,让夏茵荫都生出一种想要拒绝却又难受的颤抖。
再不挣扎,感觉自己马上就要被这两个恶人欺负。
可是挣扎又有什么用,自己的一个脚死死的被夹住,双腿又被控制,上身脖子又受另一个男人的箍夹,她自己都感觉毫无希望逃脱了。
她越挣扎,越激起两个在激动中的恶男人的开心感觉,他们动作开始更加狂野。
夏茵荫在抖动中,自由的右脚又碰触到一个地面的鼠夹,心中感觉到一个希望,赶紧继续佯装叫道“啊~不要!”她原来是夹着双腿的,此时冒险的张开了双腿,右脚挪过了那木制鼠夹。
铁丹子赶紧把头钻到了她两腿之间,一手挡在她左大腿处。。
这时,真是危急,感觉自己的亵衣马上就要被何奇摸索的手要解开,下方夹在双腿之间的铁丹子的头就要碰触到自己的亵裤。上下方马上都要失守。
这次冒险如不成功,她将彻底沦陷。
她将右脚控制在鼠夹旁边,夹紧双腿,拼着命将铁丹子的头往下压。
铁丹子果然上当,不舍得将头离开两腿之间,所以用一手使劲掰她的一腿,拉开她双腿距离,另一只手去下意识的撑地面。
“咔哒”一声,然后一声“啊”的疼痛惨叫回应声,铁丹子的一手被木制鼠夹给夹住,另一只手赶紧撤回去撑地,试图去解那鼠夹,但手一旦离开双腿之间,头又被夹得透不过头,因此求饶道:“放开我!”
夏茵荫也呼吸不易的叫道:“你让何奇先放开我!”
鼠夹不是那么容易解,铁丹子疼的万分,他又没有护神神功可以护着骨肉不受夹击,赶紧喊道:“何奇,放手,要不然我要痛死了!”
何奇已经摸到夏茵荫光滑后背的亵衣的衣带子,正在解开的过程。他觉得如果解开,还能亲手去探索前方的雪峰尖端,此时如何舍得放弃。
也就没有理睬铁丹子的生死,道:“我不放,铁丹子你再忍一小会儿!”
铁丹子好可怜,又一次被夹得双眼翻白,呼吸声不出。
夏茵荫感觉再夹下去,会把铁丹子夹窒息,更何况也不能让何奇解开自己的亵衣衣带,让他摸得自己背后发痒的脏手继续得逞。
她略不忍心,松开了腿,放开了铁丹子。
护神神功的内息已经灌满脚部,一咬牙使劲,拔起来了嵌入在地上的鼠夹,赶紧提起夹在自己脚上的鼠夹,斜斜的踢向自己的头顶,双腿摆成了一字型。
铁丹子这时被放松了头,如果他这时能忍住疼痛,在夏茵荫这样的姿势下,继续向前伸出头,或伸出另一只手去,肯定能直接亲到或者拉掉她的亵裤。
他也闪过这样的念头,但是他显然也感激夏茵荫没要了他的命,这次再没有趁人之危了。
何奇万万想不到半天拔不动的鼠夹会突然被拔出,自己正处于激动万分中,因为下面肯定有铁丹子在防守着,也没有过于注意夏茵荫的反攻。
鼠夹的锯齿正击中他的额头,撞击出了血坑。
夏茵荫的气愤他的所举动,利用足尖死死地将鼠夹往下一拉扯,锯齿的寸劲拉到了他脸上,将他的脸拉得鲜血淋漓。
“啊”的一声惨叫声,何奇松开了胳膊,抱着自己的脸痛苦的呻~吟着。
脸上被划出道道小长坑,他颤抖的摸索着,不停地痛苦发出“啊啊”的惨叫声,他最在乎的就是自己的脸了。
他心里伸起熊熊的怒火。
门外,蓝衫护卫将被灌了情药的黑衫护卫绑了起来,又将昏迷过去的青衫护卫绑起来。正望着屋门发怔。
刚才先听到夏茵荫惨叫声,然后又听到这声声惨叫声,在外面被绑的黑衫护卫首先反应过来,急道:“里面情形怎么样了?真闹鬼吗?放开我,我要进去救!”
蓝衫护卫苦笑道:“让你救?就说你自己,恐怕更危险吧!”
黑衫护卫很担心夏茵荫,道:“答应我,如果夏茵荫不能活着出来,或者得不到解药,就杀了我!”
蓝衫护卫叹气道:“我本意就是如果夏茵荫不能活着出来,就杀了你俩。然后自尽相陪!”
黑衫护卫感觉到内心越来越发热,越火烧火燎的想要寻找发泄的渠道,仰天长叹道:“我不知道自己克制克制不住,我又想救大嫂,又想冲进屋去为了自己,我对不起大庄主啊!”
蓝衫护卫突然听他口口声声说“大庄主”、“大嫂”,称呼语气刻意发生改变,惊讶道:“为什么啊?怎么这么说?”
黑衫护卫难受的想要撕扯自己的领口,无奈手被绑着,够不着,难受的掉泪道:“我是大庄主派出的,在大嫂身边照顾她,也就是说我是大庄主一边的!太难受,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像青衫护卫忍受那么久,我真想你直接给我一个痛快!真不想熬啊!”
蓝衫护卫叹道:“没想到,如果大小姐知道,会伤心死!好不容易出来三个死党,还有一个是潜伏的!”
黑衫护卫道:“那就替我保密!永远不要让她知道这消息。我本想替大庄主陪她身边,照顾她至生至死。现在知道好难,我不知道撑得到撑不到明天!啊!”
蓝衫护卫道:“我陪你一起熬!”
黑衫护卫低下头,想要用头去咬绳索,无奈咬不到,但是他又一次一次徒劳的去咬,口吻又变了,嘴里说着他本不愿说的话:“求你,放开我!与其让那两个恶人使坏,不如成全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