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门重重关上,风洛飞奔而去。他需要酒,很多很多酒,麻痹自己的脑子。
伊思刚看清是风洛,门就关上了。她是个聪明的人,马上明白怎么回事。没想到,可爱的小弟弟还是个醋坛子呢。
她把手下的肩膀掰正,掌心倒些药膏,贴在伤处。运转脉气,药膏融化,渗到皮肤下面。伊思是营地少有的学过治疗技法的人,当初想给那个人提供辅助。
那个人消失后,伊思成了死亡之地弱小的存在。有段时间,就因为治疗技法,她才受到庇护。后来提升修为,放开手段,成为榜上有名的人。
有不少人,经过她的技法治疗,后面会发生不堪入目的事情。因为她的技法主要是修复脉络,促进血液循环。只要控制得到,能够让男人情欲勃发。
但她有好多天没有这么做了,连昨晚也没有使用这样的手段,因为用不着。今天这名手下遭到偷袭受伤,明天就是考核,没有时间慢慢恢复。只好劳动伊思,给紧急治疗。
“把衣服穿上,赶紧滚蛋,把老娘的床都弄脏了。”伊思扇了下后背,把人赶出去。
那人不敢停留,拿上衣服就走,心里愤愤不平:这床上不知道躺过多少男人呢,那个小白脸,就这么有魅力,让老大变成这样。心里的话只敢想想,不敢说出来。
伊思梳理好头发,确认形象上佳,才喜滋滋地去找那个冤家。
风洛一口气跑到酒馆,要了两大瓶果酒,随便切点晶兽肉。独自喝着不过瘾,让酒馆的侍从去外面叫了个年轻的女子,陪着喝酒。
刚才的一幕,在眼前闪现,让他心里更加愤懑。早该想到,她就是那样的女人!
*的男人,躺在她床上,她的手在男人身上抚摸。从那个男人无力的表情中,可以想象先前发生过多么激烈的战斗。
早上醒来,风洛其实已经把伊思当做自己的女人。不管是否唯一,他潜意识里觉得伊思完全属于他,别的男人都滚到一边去!
男人的天性,就是霸道地占有。哪怕一个少年,依然有强力的占有欲。
风洛狠狠地把酒灌进嘴巴,浓度很高的烈酒,似乎跟淡水一样,起不到刺激作用。他的心,似乎碎开,变成好多片,然后被那双纤细有没的手,无情地揉捏!
“女人,为什么这么贱?”酒的作用,让风洛意识朦胧,他伸手捏住旁边女子的下巴,轻声问道。
“嘻嘻,人家怎么下贱啦?女人本来就柔弱,没有强大的男人保护,除了作践自己,还能怎样?总不能去死啊。”女人不在意风洛的动作,接着喝酒的动作摆脱他的手。
能在死亡之地混的女人,即便是靠出卖肉体活着,一个个也不简单。除了姿色出众,更要有玲珑八面的本事。
“是我不够强大吗?”风洛怀疑地看着杯中的倒影。现在的他,和刚出来时有很大不同,面部线条变得粗犷,眼神更加有力。
的确如此,在死亡之地,他没能掌控一切。可她也不该一转头,就投入别人的怀抱。至少在死亡之地,已经没有人能逼着她做不愿意的事。
“难道一个人作践自己太久,也会习惯吗?”风洛又问身边的女人,手搂住腰,用力揉着。那段腰肢非常光滑,弹性差一点。但手感依然好,忍不住继续摸。
女人扭动腰,让风洛的手能够放得更加舒服。甚至还扯了下衣服,方便手伸进去。靠近风洛的耳朵,说:“我不清楚别的女人,但我确实习惯了,还喜欢别人作践我,你来不?”
鲜艳的红唇,逐渐变大,似乎要将人吞没。刺鼻的香气钻入鼻孔,风洛突然觉得厌恶。手掌摸到的地方,也是令人难受的滑腻。
风洛感到有冷飕飕的目光看过来,一抬头,赫然就是伊思。她来做什么?房子里的男人满足不了她,要找新的爱宠吗?正要拿开的手,顺势压下去,搂得更紧。
如果风洛知道伊思那个地方还肿胀着,就不会想那么多了。行动不便,明天的考核,为安全起见,她放弃了单独行动。何况她现在的成绩已在榜首,不用太追求烙印的多少。
伊思循着踪迹,来到酒馆找风洛。本来以为两个人能够坐下来,平心静气地说清楚。对于今后的关系,伊思不要求是唯一的女人,至少能占住一个重要的位置。
年龄的差距,让伊思感到无力。风洛那么年轻,只要修炼不出问题,还有很长的美好时光。而她二十多,在对方年轻的时候,就会变老。要风洛一心一意,为免太残酷。
可是,刚进酒馆,就看到不愿意看到的一幕。她能预料将来会有其他女人,靠在风洛的肩膀上。但不应该这么快,而且是那样,低贱的女人!
更让伊思难以接受的是,风洛明明看到自己,反而把身边的女人搂紧。她的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忘记了动作。
风洛大口喝完酒,带着女人离开。错身而过时,伊思开口问道:“你喜欢这样的女人?”
“是的,她比你年轻!”风洛不客气地回答,不等伊思反应,继续说,“昨天晚上,我很快乐,希望你也快乐。但这里终究是死亡之地,我要感谢你从前没杀我,我也会放你一次。”
在风洛说第一句的时候,伊思就蒙了。是啊,年轻。这个低贱的女人,姿色或许比不上自己,身体线条也不如,但只有十七岁,或者十八岁吧。
那个女人或许俗气,但此刻言笑晏晏地斜靠着风洛。身体柔若无骨,无比诱人。伊思自信能够做到,但年轻,是无法超越的。
伊思“哼”了一声,转身进入酒馆。坐在一个壮硕的男人旁边,要了一大杯果酒。那个男人认出伊思的身份,吓了一跳,想离远点,却被伊思伸手拉住。
风洛走出一段距离,忍不住回头看。正好看到酒馆里面,伊思的手臂搭在一个猛男的肩膀上。
黑暗中,风洛长长地叹息,感到意味索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