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福瞪了一眼这俩没义气的损友,道:“懒得理你们,走吧,先去吃饭,吃完饭还有事儿要办呢”。《√頂《√《√《√,↙.≮.c∽om
焦大海和田柏光应了一声,高高兴兴地一左一右揽住有福的肩头,一边走一边眉飞色舞地打探着:“昨晚隔壁床板一直吱呀呀地响,你子是不是太用力了儿,人家年纪还呢.。。”。
“呸,我也听到了,是楼下。你俩这张臭嘴可别败坏人家姑娘名声”,有福没好气地道。
“哦,是楼下啊”,焦大海和田柏光撇了撇嘴,大感遗憾。
田柏光还不死心,抢着抢着追问道:“真不是你?”
“滚”,
“嘿嘿,开玩笑嘛”。
甜儿姑娘跟在三人身后,隐隐约约地听在耳中,脸上虽红,却也不恼,看着有福英挺的背影,眼角眉梢,满是笑意..
“什么,你要帮他们彻底地摆脱这个麻烦?啊哈哈,好啊,咱田田举双手赞成”,田柏光这家伙最喜欢惹是生非,一听有福提议,登时喜得眉飞色舞,蹦着高地大声支持,还唯恐天下不乱地献计献策道:“那群贪官污吏、地痞流氓,早就该好好教训了。依我看,咱们哥几个要么不干,要干,就要****个惊天动地”。
焦大海笑道:“伙子干劲儿还挺足,那你,怎么****个惊天动地?”
田柏光咋呼得挺欢,其实脑袋里没货,一时语塞,哼哼哈哈地支吾了片刻,忽地眼珠一转,喜滋滋地自吹自擂道:“哈哈,咱田田足智多谋,稍微一想,便想出了几十条的妙计,随便一个吧,嘿嘿,叫做‘以彼之道、还还施彼身’,怎么样?”
完,田田眨巴着眼睛得意地等着众人的反应。有福看了看焦大海,焦大海也看了看有福,二人同时一伸大拇指,头赞道:“好主意”。
田柏光难得地得了一致肯定,登时精神大振,噌地一下子站了起来,眉飞色舞地便要大肆吹嘘。
甜儿姑娘忽地问道:“那怎么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呢?”
田柏光大嘴一咧,哈哈笑道:“三个字,拆房子。那个狗屁县令要拆百姓的房子,咱们也如法炮制,拆他的房子去..。干脆,拆他的县衙,对,拆县衙”。
“拆县衙?哈哈,有胆子,敢想敢干,是条好汉”,有福大声夸赞了一句,随即话锋一转,道:“可是县衙也不是县令的,你把县衙拆了倒是痛快了,那县令不痛不痒的,也不会损失一文钱,回头儿修缮县衙的银子还不是老百姓出,到头来吃亏的还是百姓”。
“呃..,这个、这个,这我倒没想,要不然咱们看看他有没有私宅,去拆他的私宅?”田田揉了揉鼻子不甘心地道。
“这主意不错,不过不是咱们拆,而是..百姓们拆”,有福到此处,狡黠地笑了一笑。
“谁拆都行啊,反正是要出了这口恶气,嘿嘿..也算咱田田的半个主意”,田柏光神色间很是得意,腆着大脸接着道:“这主意咱田田可是出了,具体怎么做..嘿嘿,我可懒得操那份心,还是老规矩吧,有福谋划,咱们哥几个****丫的”。
有福见他吹牛吹得开心,也不和他计较,把众人聚拢在一处道:“咱们分头去准备,晚上开始行动,如此这般..。,给他来一个连环套”。
乐山县城南市大街西二条巷的一所大宅院,正是那满脸横肉的韦横韦捕头的宅子。二更天的梆子响了没多久,一辆轻快的马车悄悄停在了韦宅的后门,赶车之人带着大大的斗笠,让人看不清他的面目。
赶车之人一片腿跳下马车,警觉地向巷子两头看了看,见并无异状,这才放心地掀开马车帘儿,扶了一个身披黑色斗篷的人下了车来。那人把黑色斗篷的帽子压得很低,同样让人看不出面貌,不过从其婀娜的身姿和忸怩的步态来看,一定是个女子无疑。
那赶车之人仿佛知道后门没锁似的,也不敲门,缓缓把门推开,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扶那女子先进了宅子,自己随后转身又左右看了看,这才心翼翼地关好后门,划上了门栓。
关好了院门之后,那赶车之人方才彻底放下心来,无所顾忌地扯下斗笠随手一扔,急不可耐地把那女子拦腰横抱在怀中,一脸浪笑地道:“好妹妹,可想死哥哥了,今天晚上哥哥陪你大战三百回合,哈哈哈”。
那女子躺在他的怀中,媚眼如丝,柔腻地荡笑道:“三百回合?那可不成,这么久没见了,怎么也得..彻夜不眠”。
那赶车之人色眯眯地那女子唇上香了一口,笑道:“你个浪蹄子,是要把你哥哥榨干不成?嘿嘿,彻夜不眠就彻夜不眠,哥哥还求之不得呢,看我不把你弄得满床求饶,哈哈哈”。
月光映照之人,这两人的相貌十分清晰,认识的人如若看见这一幕不免大吃一惊,因为那赶车之人非是旁人,正是乐山县县令李高政的舅子,本县捕头韦横;而那个媚声荡笑的女子,却也是不是外人,而是本县有头有脸的贵妇人——县令李高政的第五房妾如花。
韦横抱着如花走到卧房门前,一脚踹开了房门,回脚左右一勾,关上房门,迫不及待地一头扎到床上,不一会儿,便从房中传出了“呼哧、呼哧”的杀伐之声,以及那忽高忽低,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
然而两人并不知道,就在此时,几个人影悄无声息地飞身掠过院墙,其中一人又悄悄地打开了后院院门,放了另一个人影进来,几人汇合一处,轻手轻脚地摸到了韦横的房门之外。
房间之内,大汗淋漓的韦横正抱着如花又大又白的圆臀前冲后突的卖力耕耘,正在得趣之时,不提防“咣当”一声,房门被人一脚踹开,登时一惊,长“枪”委地,怒不可遏地回身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