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女子在水边停下脚步,其中中年女子似乎了些什么,另外两个少女便开始转动起立在水边的一个看不清样子的大转盘来。$$$& ().()()().()
风乍起压低了声音悄悄道:“臭子,看见没,那就是你风伯伯要找的人?”
“啊,这么年轻啊?还挺好看的..”,有福夸赞道。
“那当然,我风乍起看中的人,岂能差的了?”风乍起很是骄傲,洋洋得意地自吹自擂起来。
“可就是..,就是穿着风格有儿豪放啊,您看那胸,都有些呼之欲出..”,有福还没完呢,就感觉后脊背被人擂了一拳。
风乍起瞪着眼睛怒道:“他奶奶的,你这臭子,眼睛往哪儿盯呢?再了..你的是她吗?”
“不是第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孩子吗?”有福坏笑道。
“呸,老夫是那种老牛吃嫩草的人吗?”风乍起气哼哼地道。
“那谁知道啊.。。”,有福声嘟囔着。
“嗯?”风乍起重现金刚怒目,瞪视着有福。
有福吐了下舌头,立马改口:“那肯定不能啊,我是故意跟您开个玩笑的,我就知道肯定不是第一个女孩,那种又瘦又弱的黄毛丫头,怎能入您风伯伯的法眼呢?”
“这还差不多”,风乍起长出了一口气,脸上刚刚现出一丝笑容,就听有福很不靠谱地又了一句。
“您喜欢的是第二个胖妞吧,哈哈,一代大侠果然有独到的眼光啊,佩服、佩服”,有福笑道。
风乍起气得一个大大的趔趄,差儿没吐血,怒道:“他奶奶的,你子成心是不,那老夫开涮,找揍是不?”
有福嘿嘿一笑,连忙摆手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您老别生气”,着,有福收起了坏笑,正色道:“风伯伯,有福不是成心开您玩笑,只是想不通..为什么近在咫尺,你宁愿躲在芦苇荡里偷窥,也不愿上去冰释前嫌呢?”
“偷窥?这俩字太难听了,换个词行不?”风乍起很不满地撇了撇嘴。
“别打岔,正面回答”,有福没上当,继续追问道。
风乍起重重地叹了口气,很罕见地垂头丧气道:“不是不想,而是人家没答应..”。风乍起顿了一顿,接着道:“有福啊,这么多年老夫深居简出、行踪不定,从来没在一个地方停留超过一个月。你知道我什么在杭州徘徊长达半年之久,直至今日吗?”
“为了春水姨”,有福老实地道。“可是..,像您这样只是偷偷望着人家,也不行动,别半年,就是三十年、五十年,还不是一样?”有福不解地反问道。
“唉”,风乍起苦笑了一声,拍了拍有福的肩头道:“臭子,在你心里,你风伯伯就这么没种?唯一的挚爱近在咫尺,我都不敢去句话?告诉你,半年前老夫就去了,春水连一面都不肯见,就让那帮丫头把老夫灰头土脸地轰了出来”。
“轰出来怕什么?接着去啊。我有一个铁哥们,叫做田柏光的,自称‘风流倜傥田田’。他有三句追女孩子的座右铭,我转增给您”,有福道。
“啥座右铭?”风乍起抬了下眼皮,略感兴趣地问道。
“一是坚持、二是不要脸、三是坚持不要脸”,有福转述道。
风乍起撇了撇嘴,反问道:“你子也这么做了?”
“我做不到”,有福道。
“为啥?”
“我腼腆”,有福微笑道。
“放屁,你子都拉不下脸来,你让老夫去?”风乍起怒道,“不过.。。不过这话还他奶奶的有儿道理”。
“呵呵,是吧”,有福轻轻一笑,“风伯伯,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就拿您来,您和春水姨本来是神仙眷侣,可就是因为那一道鸿沟,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您想想,春水姨该不该怨您?此情此景,您不低头,难道要春水姨低头吗?”
“的也是,他奶奶的,那子叫什么来着?”
“田柏光”
“田柏光,这子的话虽没什么骨气,没准还真管用。只不过.。。老夫现在连低声下气的机会都没有啊”,风乍起叹道。
“为什么?”有福问道。
“你子不知道也不奇怪,春水她年轻时就聪明绝,非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而且善解各种谜题,精研五行八卦、机关术数。她为了阻止我上岛,开启了这‘秋雪庐’的机关.。。”。
“这岛叫做‘秋雪庐’?名字倒很雅致”,有福道。
“嗯,她见这岛水周四隅,蒹葭弥望,花时如雪,因此取名‘秋雪庐’,倒也贴切,只可惜难为了老夫上岛不得”,风乍起无奈地道。
“风伯伯,您老人家轻功盖世,钱塘江滔天巨潮都不在话下,难道一道浅浅的水滩能难住您吗?”有福不解地提醒道。
“唉”,风乍起叹了一口气,“臭子,你当老夫不想一苇渡江吗?第一次老夫就是这么做的,当天被人轰出去之后,次日老夫还想再去,谁知道春水让丫头传话,老夫要是想上岛当面冰释前嫌,除非破了她设下的三道机关,如果敢用武功硬闯,此生休想再见到她。他奶奶的,老夫纵横江湖,几时受过这窝囊气,春水这臭丫头是吃定我了啦,哼”。
有福心中暗笑:“春水这‘丫头’?拜托,大姨还差不多。还有啊,拜托你叫她‘臭丫头’之后,不要再喊我‘臭子’,我可没那么老”。
“那您老人家在这里徘徊半年之久,已经闯过了几道机关?”有福随口问道。
“他奶奶的,起来就有气,老夫平日精研武功,哪懂什么机关暗道、奇门遁甲之术?就这第一道关吧,‘秋雪庐’四面环水,看上去都一样,可是水底下却大有玄机,有的地方是正常的水道,有的地方却是淤泥滩涂,一旦走错,立时便陷入其中,不用武功哪里还出得来?”风乍起愤愤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