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八仙,做得还真是有模有样的”,绿萼道。
娇姑娘一下子注意到了汉钟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焦大海,暗生比较之心,心道:“那家伙圆额宽,耳厚眉长,倒是天生的福相。呵呵,还有一个大肚子,倒和咱家大海有几分想象呢”。
焦大海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虽没话,嘴却是撇了撇,不屑地想:“臭丫头,别乱想哈,咱可是比他帅多了,英俊生一枚,嘿嘿”。
有福还没忘周大通刚才的话,“该抢的东西,一定要抢到手,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还没等他琢磨出来,有一支队伍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先下手为强了。
只是.。。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那五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一个个地躺在地下哼哼呀呀,不起来了。
有福等人都没有轻举妄动,沉静地在一旁观看,一边看,一边琢磨着对策。有福心道:“这八仙铜人阵,每个铜人都有真人尺寸,由机关牵引而动。这里显然经过精心设计,不仅单个铜人铜皮铁骨、招数惊奇,八仙一体,互相配合,更是功力陡增,再加上他们是铜铁所铸成,不知疼痛,更是立于不败之地,该怎么做才成闯过去呢?唉..哪怕有几块大石头,砸过去也行啊..”。
有福刚想到这儿,就见又一组队伍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也想到了这一,只不过这密室里面实在没有大石头可用,于是那一组队伍就..。。
“我靠,不是吧,拿人当大石头啊?不要啊,那可是血肉之躯啊..。”,有福看到这一幕简直哭笑不得。
只见那一组也不知是怎么商量的,愣是找了一个胖子,给他裹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衣服,把他变成了粽子里面的胖子。在同组四人的殷殷期待之下,那个胖子悲壮地上路了,哦,是滚上路了。
那胖子一咬牙,豁出去了,反正身上的衣服厚,来了个就地十八滚,还真像个肉球一样,滚进了八仙铜人阵中。“咚”地一声,正好撞到了“吕洞宾”的脚上,“吕洞宾”纹丝没动,旁边的“铁拐李”可是一儿没客气,一个铁拐杖雨似地打了下来。
“哎呦、哎呀,啊..”,胖子一阵鬼哭狼嚎,要不是那群损友还有良心,拼死把他拽了回来,估计他就真是块石头,也早被拍碎了。不过那组人也损失惨重,除胖子外,还付出了两人趴在地上的代价。
不过那个组还真是有歪才,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次却是派了个瘦子,鬼鬼祟祟地趴在地上,还准备仗着目标,从铜人中间爬过去,可惜..。。
有福在旁边看得哭笑不得,心道:“真难为他们了,这么烂的烂招,怎么想出来的?真是害苦了自己弟兄,唉,真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有福刚才冷眼旁观,虽然那两组战友挺的时间不长,有福还是看出了一门道,暗想:“这八仙铜人铜皮铁骨,我们却是血肉之躯,总是吃亏,看来必须用智不用力。既然他们是由机关所掌控,那能不能找到机关呢?周大通刚才透露‘该抢的东西,就一定要抢到手’,会不会这机关就在这八仙铜人的身上呢?”
有福想到这儿,眼前一亮,可是要验证想法,还得“绝知此事要躬行”啊。有福霍然拔出长剑,振臂一呼,“大海、柏光、楼、彪哥,咱们抄家伙一起上!”
“呃..,怎么只有大海拎起了西瓜锤,柏光你不会害怕了吧?”有福发现响应的只有焦大海一人,尴尬地一笑,百忙之中还使了个激将法。
“非也、非也”,田柏光“倔强”把头一歪,还拽起了文词儿,“彪哥,那句话咋来着,哦,对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现在是两个组的”。
有福强忍着笑,只了一句话:“柏光,你难道忍心看着绛唇的姐妹们被这些冷血无情的铜人所伤吗,你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
田柏光还想反驳,忽然看到绛唇五姐妹动作出奇地一致,一脸赞许地着头,当然,还包括自己一组的绿萼和苏幕。田柏光登时大汗,心道:“女人啊,咋就这么没立场呢?”
那边杨过和彪哥已经抽出了兵刃,田柏光也只好拽出了单刀,“有福,咱们应该怎么办啊?”
“这样,我猜想铜人身上很可能有机关,只是不知道在哪里,咱们一会儿去试探试探,只管往铜人身上招呼就好”,有福道。
“好”,几兄弟答应一声,昂然入场。
田柏光一下场,正好面对着何仙姑,“嘻嘻,刚才离得远没仔细看,这何仙姑做得还挺是栩栩如生的,而且还是个美女..嘿嘿,刚才有福的哦,只管往铜人身上招呼的哦,可不是咱田田想对你不敬哦..。”。
田柏光一脸坏笑地伸出了罪恶的手,色迷迷地直奔“何仙姑”的胸部摸去。忽然间铜人机关一动,“何仙姑”闪电般闪到一旁,迎面恶狠狠地杀过来的不是“吕洞宾”还是哪个?
“喂,吕洞宾,你不是也调戏人家牡丹仙子来着吗?怎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灯啊?不是吧,你的剑往哪儿指呢,那可是咱田田的命根子..。”。
田柏光吓得大骇,赶紧闪身想躲,哪曾想,躲过了“吕洞宾”,身后还埋伏着个“汉钟离”。“汉钟离”手里的大蒲扇毫不客气地扇了过来,把田柏光的屁股是拍了个结结实实。
田柏光一声惨叫,“哎呀妈呀,痛死我了”,眼泪汪汪地就想打退堂鼓,可是,进来容易出去难,想跑还跑不了了,迎面“张果老”又一脸坏笑地落井下石来了。
田柏光只能硬着头皮迎战,这一专心,反而局势好了很多。重山五兄弟相互配合,彼此先护住门户,再伺机而动,虽然也不免挨上几下拳脚,得手的次数却是越来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