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想也对,可是这样一来,难道又要重新搜寻一遍线索了吗?如果第一次搜寻线索,众人还是兴致勃勃的话,重复第二遍可就是煎熬了。
一众兄弟姐妹们情绪都有不同程度的低落。焦大海天性乐观,拍着肚子笑道:“我觉得咱们已经九十九拜,就差一哆嗦了。其余那四组.。嘿嘿,不是咱瞧不起他们,只怕连烛台都没亮呢吧?像咱老焦这样灵活的好身手,在咱武林大学可是不多哦”。
焦大海言语有趣、身形憨态可掬,众人都是开怀一笑。这一笑,大家都轻松了不少。
有福灼灼的目光四下搜寻,希望尽快发现些有用的东西,目光扫过最初的棋盘时,有福猛然想起:“田柏光的‘巡河炮’触动了棋盘的机关,让我发现了棋盘对应着屋子方位,为什么就不能反过来,屋子也对应着棋盘的方位呢?”
有福精神一振,暗骂自己太笨,抓起钥匙奔到棋盘旁边,“兑位、兑位.。。没有啊.。。”。有福仔细搜寻了棋盘之上,并未发现锁孔,并不气馁,又沿着棋盘边缘摸去..还是没有。有福还不甘心,又摸向了棋盘下方,“咦,这是..”。
有福竟然在棋盘的东南角位置下方真的摸到了类似锁孔的东西。有福一阵狂喜,赶紧摸索着把钥匙探过去,棋盘连在石头之上,这一处却是恰好翘起,不过棋盘太低,看不到状况,只能摸索试探。
有福划了几下,终于把钥匙伸进了锁孔,用力一拧,“啪”地一声,从棋盘下方竟掉下一物。有福拾起一看,又是一把钥匙。有福心中一喜,冲着焦大海喊道:“大海,接钥匙,再试试看”,着,一记美妙的弧线,抛出钥匙。
“好嘞”,焦大海笑嘻嘻地应了一声,并不用手接,腆着肚子一晃,那钥匙不偏不倚地正落在他柔软肥硕的肚子上,居然弹起,焦大海一手抓过,哈哈大笑。众人见他这时候还有闲心耍宝,无不莞尔一笑。
焦大海得意地蹲下身形,对准之前发现的沙丘下方的锁孔,插进钥匙一试,居然真的严丝合缝,恰是一对。焦大海大喜,用力一拧,只听“咔擦”一声..。
焦大海胖脸上的笑容登时凝住了,惊讶得愣在当场,非但焦大海,所有人都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隔了半晌,娇姑娘才第一个醒过味来,一把拧住焦大海的耳朵,爱也不是、恨也不是,竟急得哭了起来,气道:“你这胖子,开个锁而已嘛,干嘛用这么大的力气,这下好了,钥匙断了..。”。
焦大海也很委屈,嘟囔道:“我.。。我也没用多大劲儿啊,这钥匙怎么就断了呢?这也太不结实了”。
众人一阵沮丧,大家不好意思再责备焦大海,各自沉默不语。田柏光一屁股坐在地上,捶着地骂道:“他奶奶的,这事儿根本就不怪咱们,是他们的东西太劣质了。依我,咱们不玩了,让他们开门,咱们一起去讨个公道,他奶奶的,太欺负人了”。
田柏光这一嚷嚷,花楼、彪哥以及绛唇众女都感到愤愤不平,纷纷道:“是啊,根本就不是咱们解不开谜题,分明是他们的东西太差了嘛,这不是明摆着耍咱们吗?对,决不能善罢甘休,一定要讨个公道”。
“等等”,有福忽然道:“等一等,大家先静下来,发现这里有什么变化没有?”
“变化,什么变化呀?”众人停止喧哗,认真观察起来。
花楼心细,率先发现了不同,惊喜地喊道:“这沙子..沙子不再往下落了..”。
“对啊,沙子不再下落了”,众人欢呼道。
就听有福接着道:“不但是这沙子停了,还有一桩变化”。
“还有变化?”众人仔细找了半天,也没有什么发现。
焦大海笑道:“有福,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吧。大伙儿还等着早儿闯入密室,赶着吃午饭呢,哈哈”。众人哈哈大笑,笑焦大海无论什么时刻总是忘不了吃喝。
有福道:“风,大家有没有感受到风?”
众人原本没太注意,经有福这一,人人都感觉到果然有风吹过,而这风,是之前并没有的。
有福笑道:“有风吹进来,就一定有出口。大海,钥匙断了不要紧,你刚才这一下,很有可能已经打开了出口”。
娇姑娘最开心,温柔地抚摸着焦大海被揪疼的耳朵,还轻吹了两口气,破涕为笑道:“哈哈,到底还是咱家大海的功劳嘛”。
焦大海被她吹得耳朵直痒,嘟囔道:“刚才对我最凶的好像也是你哦.。。”。
娇姑娘悄声道:“我先哭起来,别人就不好意思埋怨你了,你怎么不懂我的苦心呢.。。”。
焦大海恍然大悟,冲着娇姑娘挤了两下眼睛,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娇姑娘满心甜蜜。
“这风是从那边吹来的,大家去看看”,田柏光嚷道,自己更是第一个冲了出去。
“啊哈哈,我怎么从外观上一儿都看不出来呢,原来这块山石后面别有洞天啊”,田柏光惊喜地大呼叫。
众人凑过去一看,果然见一块山石后面闪出了一方孔洞。风,正是从这方孔洞吹进来的。
“刚才没有风,这孔洞一定是刚刚大海触动机关后才显现出来的”,花楼道。
“还有啊,这孔洞的出现并无声响,十分隐秘。依我看,七七姑娘一定也是被人从这里,神不知鬼不觉带出去的”,彪哥还在惦记着温七七失踪的事儿,乍见出口,激动得差儿掉下泪来。
“嗯,应该是这样,这孔洞太了,只能一个个的进入,谁第一个进去探探路?”有福问道。
“我”、“我”,竟是两个人同时大声地自告奋勇。一个是好打先锋的田柏光,一个却是向来遇事往后缩的彪哥。众人明白彪哥的心思,人人嘴角含笑,眼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