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柏光此时也快要笑出声来了,攻克红的行动异常顺利。田柏光发现这丫头不过是色厉内荏,很快在自己一哄二喝三忽悠的连番攻势中节节败退,现在的红非但不敢再对自己吆三喝四,还对自己有畏惧和崇拜,一口一个“柏光哥哥”叫得越来越顺口。
乘着赛貂蝉陪贵宾饮酒作乐的闲暇,田柏光忙里偷闲,主动担负起了传道授业解惑的重任,饶有兴致地表示要以自己渊博的学识帮助红加强对自身全方位的了解。当然醉翁之意不在酒,田柏光可没那么好心,他的如意算盘只有两个字:调戏。
“哼,臭丫头,敢对我风流倜傥田田指手画脚,现在我田田要一一地把面子找回来”,田柏光暗暗打定主意。
“妹儿啊,正好哥有时间。过来,哥给你看看手相”,田柏光嬉皮笑脸地招呼着红。
“你还会看手相?真的假的,不会是骗人吧?”红还真有些半信半疑。
“嘿,我妹儿啊,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田田的看相神功在武林大学可是有口皆碑,就为了让我帮着看个相,打架流血的事儿没少发生。哥一看这不行啊,都是兄弟姐妹,怎么能同室操戈呢,哥心善啊。于是决定每天限量只看一人,告诉你,那档期,都排到十年之后去了”,田柏光信口胡诹,吹得不亦乐乎,反正这丫头也不会去武林大学求证。
“十年之后?切,净骗人,你们武林大学一共才多少人,怎么可能排到十年之后?”红撇了撇嘴,摆明了不大相信。
“呀呵,吹大了”,田柏光暗想,“不过我田田是何许人也,还忽悠不了你个丫头?”田柏光眼珠一转,有了主意,伸出一根手指冲着红摇了摇,一脸“你个丫头什么都不懂”的鄙视神情,异常肯定地道:“妹儿啊,要不你这丫头‘头发长、见识短’呢,谁告诉你这些人只能排一次的?这些家伙让我看了一次相之后,个个欲罢不能,定然哭着喊着求我再看一次、一次不够再来两次。。哈哈,总之,哥今天主动给你看个相,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行了,别愣着了,快坐吧”。
“哦,是反复看啊,那倒有可能”,红犹豫着挨着田柏光坐了下来。
田柏光一儿也不见外,还没等红坐稳,一把就抓过她的手装模作样地端详起来。
“柏光哥哥,你们看相不是男左女右的吗?”红满是疑虑地问道。
“对啊,是男左女右”,田柏光也没细想,随口答道,还笑嘻嘻地补充了一句,“呵呵,我妹儿这手还挺嫩”。
“那.那你为啥抓着人家的左手不放啊?”红怯生生地提出了疑问。
“啊。。”,田柏光定睛一看,可不咋地,自己正抓着红的左手直勾勾地看呢。田柏光的大脸也有发烫,嘿嘿一笑掩饰着自己的尴尬,挠了挠头应付道:“那个啥,这不是头一回看到像妹儿你这么漂亮的手,哥这心里也有儿激动嘛”。
“呸”,红轻啐了一口,脸上却是洋溢着高兴地笑意。
田柏光乘机又胡编道:“而且哥跟你,妹儿你毕竟见识比哥浅。男左女右这法只是一般相师的能耐,真练到像哥这层次的,根本不用分什么左右,抓过来就看”。
“哦”,红应了一声,心里还美滋滋地回味着田柏光夸她那句呢,压根儿也没注意他又了什么。
田柏光放下心来,一本正经地道:“妹儿啊,哥给你看相是个很严肃的事儿,接下来的话,你可要认真听了哈,这可关系到你这一辈子的幸福呢”。
红一怔,抬头看了一眼田柏光,见他得郑重,也不敢再溜号了,凑得近了些,竖起耳朵凝神听了起来。
她这一靠近,田柏光登时闻到一股香气熏淘淘的,不禁抬头一看,只见红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相等他讲解呢。这丫头平时并没引起田柏光太多的注意,此时细看之下,她虽然肤色略黑,身材略矮,但是五官精致,一张秀气的瓜子脸、一双漂亮的杏核眼,眼角眉梢不自觉地流露出在平素环境中熏陶出的媚气。最难得的是,红年纪虽然不大,胸脯却发育得极为可观,两团兔鼓鼓腾腾的,看得田柏光也有意乱神迷。
田柏光一边贼溜溜地偷瞄着红的胸部,一边胡乱编造道:“妹儿啊,你这手相不错啊。你听哥慢慢给你讲啊,你这手肥嘟嘟的。。”
红一听就不乐意了,撅着嘴怒道:“你才肥呢,怎么话呢,你到底会不会看啊?”
“我肥、我肥”,田柏光赔笑了两句,接着道:“哥是你这手丰满红润,是个富贵的样儿,掌纹清晰、长而不乱,运势比较稳定.”
“嗯”,这两句中听,红转怒为喜,满意地继续认真听着。
“哎呀,妹儿啊,你这感情线可有。。”,田柏光偷眼观察到红情绪稳定,赶紧平地起了个波澜,提高声调嚷道。
“啊?感情线怎么了?”红果然很在意感情的事儿,一听田柏光语气有变,也着急地问道。
“哦,这感情线嘛。。”,田柏光目的达到,轻咳了一声卖起了关子。
他越是不,红越是心急,又是哀求、又是讨好,一个劲儿地催促着田柏光快,甜腻腻的“柏光哥哥”叫得田柏光心里边十分舒服。
“唉,妹儿啊,你这感情线大体是不错的,可惜中间可能略有波折,不过呢。。”
“不过什么?柏光哥哥,你告诉我嘛。。”
“不过,倒是有个破解的法门”,田柏光装模作样地道。
“破解的法门?”一听到这句,红忽地警觉起来,把脸一板,严肃地问道:“柏光哥哥,这话听起来可有耳熟,你不会和那些江湖神棍一样吧?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这破解的法门就是要了本姑娘的身子。姑娘我见多识广,这套儿科只能骗骗那些无知的笨女子,在本姑娘这儿可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