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晴盯着分公司发来的报道,心里很气馁,自从接手广厦这商业帝国以来,她是费劲心神,可业绩却依然不断下滑,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压不住场子。
王大姐年龄不大,能力不,认识她的人都如此评价,然而这并没有什么卵用,作为领导者,除了能力以外,更重要的是资历,一旦你不能服众,那许多跳梁丑就会出来蹦达,内忧外患并发,神仙也无能为力。
广厦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最大的威胁来源于中部的洪流集团,自从王建中去世,这家公司遍如打了鸡血一样,朝着东部不断的扩张。
广厦是岭南的地产霸主,听起来好像挺碉堡,但破了大天也就是东部的一方诸侯,而洪流的影响力泽遍及全国,大有君临天下的气势,是这行里的翘楚,所以双方实力差距颇大。
在洪流集团的大举入侵下,广厦集团无力抵挡,两个月左右的时间就已经损失十多个亿。
“我该不该相信蔡成维的话呢?”
王晴头痛的捂住螓首,额前凌乱的青丝让她有些憔悴。
王晴很想死马当作活马医,但一想到要求的人是打了自己母亲和弟弟私生子,她就怒火中烧,恨不得将那子抽筋扒皮。
到底是以大局为重,还是一意孤行的痛报私仇,王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私仇改日再报。”
王晴将自己面临的问题讲给几个闺蜜听,几乎所有人都这样劝解。
“难道我真要去求他不成?”
王晴颓然的笑了笑,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很不好,真坐在这位置上她才明白父亲这些年来的艰难。
……………
刘明在医院里躺了两三天,护士嘱咐最好静养一周后再出院,紫菁几乎无时无刻的在旁边守护,倒也不觉得无聊,这期间,他那舅子勇来了好几次,每次都是捏肩捶背的伺候,很识大体。
刘明很欣慰,暗道自己抛出老命去干也是值了。
几天后△⑥△⑥△⑥△⑥,m.◇.c◇om
“姐夫,那姓管的带着一大伙人来我家找麻烦,将我爸他们都困住了,出都出不来。”
勇报道。
“踏马的。”
刘明心中一惊,翻身起床,穿好衣服就出了医院,这伤虽然多多少少会影响战斗力,但对付几个混混那还是绰绰有余。
刘明披着外衣,在街上找了一根结实的竹竿,单枪匹马就杀了回去。
当刘明来到紫家门前,勇这才从角落里偷偷摸摸的跑出来,原来他放学刚回家,所以逃过一劫。
刘明神色有些凝重,现场除了一辆面包车,还有四五个摩托,而且院子里很嘈杂,吵闹声哭骂声响成一片。
刘明赶忙奔到门前,却发现大门是从里面反锁着,看起来这些家伙真是来者不善。
区区一扇大门怎么能拦住刘明,不过因为不了解里面的情况,他也不敢贸然行动,于是将眼睛贴在门缝上朝立马看去。
“少踏马废话,告诉我王亚兵在哪家医院?否则今天谁都别想出这道大门。”
只见管兴权捏着一把杀猪刀,面色狰狞的吼着,他带着十来个人将紫德银一家三口围在院子的角落。
至于紫衣,则欲哭无泪的瘫坐在一边,她衣着凌乱,显然经过一番撕扯。
“管兴权,你好歹是紫家的女婿,这事情要是出去,看你脸往那儿放!”
紫德银的声音响起。
“呸!紫家的女婿谁愿意当谁当去,尽是一些痨病女人,倒贴都没人要。”
管兴权骂道,然后上前猛踢了紫德银两脚。
“管兴权,你给好听,当初是谁倒贴上来的?”
紫衣反击道。
“劳资只是看你长得还有些模样,想找个免费玩物而已,现在劳资厌烦了,所以你有多远滚多远。”
管兴权恬不知耻的道。
“离婚!离婚!”
紫衣彻底爆发了,跑去撕扯管兴权,却被一脚踹倒在地。
“这狗东西的还是人话吗?”
刘明作为一个旁观者都差被气出心脏病来。
“管兴权,你这个畜生。”
紫衣也上前去撕扯,却被管兴权一把揪住头发,顿时动弹不得,银牙咬住红唇,死死的盯着眼前这禽兽。
“哎哟!来啊,怎么不来了?”
管兴权攥住紫菁衣的秀发,一边使力,一边嘲笑道。
刘明目疵欲裂,他也顾不得什么伤势,跑到院墙边,脚上轻轻使劲,双手抓住上端,双脚在中途墙上一蹭,整个人已经蹿了上去,然后一越而下。
“,那王亚兵在哪儿?”
此时管兴权正在逼问紫菁,抬手好不怜香惜玉的给了一记耳光。
“爷爷在这里,别问了。”
刘明捏着那长达一丈左右的竹竿叫嚣着,迈着矫健的步伐步步逼近,看起来就像一只伺机捕食的猎豹,因为紫菁还在那家伙手里,他多少有些犹豫。
“你踏马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啊。”
管兴权转过身来,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刘明一番,嘲讽道。
刘明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顿时怒发冲冠,只见紫菁头发被揪得无比凌乱,嘴角隐隐有鲜红的血迹,脸上却带着倔强,看起来很是凄艳。
“是啊,我是专门来祸害你的。”
刘明身体瑟瑟发抖,但对方有人质在手,他不敢冒险,于是故意吊儿郎当的道。
“就凭你手里那根竹竿嘛?猴子请来的逗比!”
管兴全自认为胜券在握,也没打算利用人质,于是放开了紫菁。
“那劳资今天就逗给你看看。”
刘明没了顾虑,压抑多时的怒气爆发出来,他果断的出手,那竹竿划出半圆,贴着地面扫像管兴权,强悍的力量带来无匹的数度,几乎只见残影一闪而过。
管兴权虽然有所戒备,但根本反映不过来,一下子就被抽翻在了地上。
刘明乘机窜过去,对着管兴权肚子上就是一脚。
管兴权身体顿时弯成虾子,贴着地面划出好大一截,扫起一阵灰尘。
周围的帮手这才反映过来,于是蜂窝般围了上来,他们站着人数的优势,丝毫不怯场。
刘明虽然势单力薄,但他的武器却占据了很大的优势,所谓一寸长一寸强,轮起来虎虎生风,没人能近身。
众人看得有些目瞪口呆,这特么比孙悟空还耍的溜,什么猴子请来的逗比,这就是猴子。
刘明怒火中烧,抓到一个人直接要抽得对方求饶为止,十来个人,只用了四五分钟,便没有一个能站着的。
刘明当然也不好过,他这番动作,伤口再次裂开,染的身上单薄的衣服鲜红一片,看起来就像一个嗜血魔神般骇人。
刘明解决了一众喽啰,这才又将精力放在管兴权身上。
管兴权仅仅承受了刘明两记,便再也没力气爬起来,整个人如软脚虾般趴在地上,黄胆都差吐了出来。
刘明将管兴权一把提起来,深处手又是几个打耳光。
“算了!算了!”
紫家的人不想闹出人命,赶忙出来制止。
“踏马款滚,否则老子让他死在这里。”
刘明杀红了眼道。
那一干人不敢再逗留,相互搀扶着跑路了。
“快坐下,你看伤口逗裂开了,谁让你现在就跑出来。”
紫菁稍微整理了一下仪表,便着急忙慌的将刘明扶到沙发上坐下,嗔怪道。
“没事,这伤算什么。”
刘明感觉心里暖洋洋一片。
“伤?这伤差要了你的命。”
紫荆拿来纸巾给刘明擦拭血迹,然后解开纱布上药,带看到那狰狞的伤口的时候,她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鼻子也轻轻地抽搐。
“怎么了?”
刘明听到动静,回头看了紫荆一眼,发现她眼圈有些发红。
“没什么!”
紫荆赶忙迈开脸颊。
刘明一震,虽然紫荆掩饰得很好,但他分明看到女人眼里透露出的感动,顿时喜出望外,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想通了,离婚。”
紫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满是歉意的盯着刘明,眼里的目光越来越坚定,忽然一拍手道。
“就是嘛,做女人也该坚强,遇到渣滓让他滚粗,又不是要吃奶,有的是好男人,再找一个就是了。”
刘明赞赏道。
“怎么对堂姐话的呢?”
紫菁听得有些不悦,伸出剥葱般玉指轻轻掐了刘明一下,面对伤者,她可不敢太过用力。
“啊!你相当寡妇啊?这么用力。”
刘明佯装痛苦的扭着腰。
“我又不是要吃奶,有的是好男人,再找一个就是了。”
紫荆调侃道。
刘明额头冷汗直冒,对于女朋友来,这个思想引导上一定要谨慎,否则这就是**裸的教训。
“兵得对,既然他不把我当人看,我何必倒贴,那不是犯贱吗?”
紫衣彻底想通了,她捏着拳头仿佛为自己打气,整个人的气质焕然一新,哪里还有半分颓废。
“我马上跟他离婚,财产上该怎么分就怎么分,绝对不能让他占了便宜去。”
紫衣捏着拳头,咬着贝齿道。
“那是肯定的,到时候我们紫家的人全都去给你撑腰,他要敢玩什么花样,那横竖就是一死。”
紫菁故意调皮的比了个手势逗姐姐开心。
紫衣笑了笑,并没有再接过话,离婚无论如何也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情。
“好了,待会儿晚饭过后我陪你去医院吧。”
紫菁稍微处理了一下伤口提议道。
“可以,不过拿药就行了,再躺下去我非得被憋疯了不可。”
刘明其实是不放心紫家,谁知道那姓管的会不会再来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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