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清云来到黑龙江看望敖礼,他此次来到黑龙江,不只是为了看望敖礼,还有一些琐事要做。到了黑龙江龙王敖碧轩是盛情款待,一番招待之后,敖碧轩也是有心的人,就把招待刘清云的事情交给了敖礼,两人的交情大家都知道,也就不再抓着刘清云不放了。
两人到了敖礼的大殿落座,敖礼这就憋不住了,师徒两人追问刘清云这些年的经过。刘清云在两人面前没有什么不能说的,当下就把闭关的经过和出关后的事情讲了一遍。
一件件的听刘清云把事情讲完,敖礼和敖青汉前后反应不一,有担心,有兴奋,有后怕。可等刘清云讲到把九龙天子推下富贵道的时候,这师徒可就忍不住了,两人全都大笑了起来。
看着两人笑的都快岔气了,刘清云暗里直咬牙,心里这骂:这对黑心肝的师徒,自己闹出这样的糗事,他们就那么高兴吗?自己还真是交友不慎呢?
眼看着刘清云的脸上都快沉得都快滴出水来了,敖礼强忍住笑意,把一件事情告诉了刘清云。刘清云听了之后也是一呆,没想到此次黑龙江之行还能听到这样的事情。
怎么回事呢?这些年来,北方的山川地势有所改变,说白了也就是风水,在北方的地脉龙气有所改变,这些年来,地脉龙气频繁抬头,这是一种趋势,在龙脉抬头的所在建都的话?可争取天下的运道,也就是可以争夺天下。
刘清云听了当时一怔:“大哥,你刚才说什么?北方地脉龙头隐现,这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以仔细的说一下吗?”
敖礼这时候算是彻底定了下来,总算是不再笑了:“兄弟,是这么回事?北方地脉龙头隐现抬头,这事情发生在近两百年前。这事情总的来说,一半是天灾,一半是**。”
刘清云听了十分的不解:“大哥,您这话我就不懂了,地脉山川改变都是自然大道使然,这里面怎么还关乎**?您这话何解?”
敖礼点点头:“事情是这样没错,但有时候人为的可以促进加快自然之道的改变,就好比当初公共大神撞倒不周山,那不就是**吗?这事情说起来,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在我北方极北之地有一海眼,乃是天下间极阴之地之一,且常年泄漏,当初封神之战,申公豹四处挑拨是非,被三清教主当做楔子塞进了海眼,这才把海眼给封住了。下面要说的事情,兄弟你也经历了,东瀛大神天照,为了解救东瀛一族的百姓,道行不够想借天地之力,却把申公豹放了出来,当时虽说封堵的及时,但依然使得北方生灵死伤了很多,生灵大量死亡,致使北方少了生气的镇压,要知道,山川大龙之势乃是阴气所化,少了生气的镇压,龙气自然不稳,所以才有了龙头抬起的征兆。这还只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北方生灵死伤太多,使得生活在北方的凡人缺少了生存的依仗,为了生存,他们只能南迁寻求生计,资源的争夺激烈,这就有了战争。常年的征战,使得北方的凡人有了金戈铁马的性格,他们各个儿骁勇,且擅长骑射,这样一来也就有了资本。兄弟你这些年一直闭关不知凡间的种种,如今的凡间界可以说一直处于连年的征战,大宋王朝屡受北方的侵略,他们甚至建立自己的王朝为金与大宋分庭抗礼。北方草原的凡人更是厉害,他们甚至金戈铁马持刀枪打进了西方。现如今的大宋成为了历史,如今执掌天下的,就是这些本应驰骋在草原的民族,他们建立王朝为元,现在是大元王朝。”
刘清云听了先是怔了怔,自己刚刚生出灵智的时候是大唐王朝,闭关炼化了人参果之后,大唐已经覆灭,改成了大宋,现在又变了,自己闭关二百七十余年,再出来的时候又改成了大元王朝,宋朝已经成为了历史,这说起来,历史的变迁还真是快呢?
刘清云心里感慨,可还是有不解的地方:“大哥,你说了这么些,是不是在表述,从今以后,北方人就是执掌天下的人了?而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北方龙脉的改变,而造成这一切的就是天照。”
敖礼摇了摇头:“兄弟,你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天照把申公豹放出来,使得北方生灵大量死伤,这只是个契机,真正使得这一变化加剧的,还是我黑龙江与北海势力交界处的那场异变呐!”
听敖礼这么一说,刘清云心就是一沉,心说:不能吧!和那里的异变有关,这么说,自己岂不是有牵扯到了因果之中。要知道,那里之所以发生异变,就是因为降下的那场大雨,那场大雨是自己与四海龙王共同施法的呀!
刘清云想到这里忍不住深吸了口气:“大哥,您能说得再清楚点儿吗?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牵扯到了那里的异变?”
敖礼看刘清云一脸的关切,也知道他在想什么?敖礼忍不住一笑:“兄弟,你不用这样在意,关于此事,我与四位伯父也提及过。此事虽说加速了龙脉的改变,但不会沾惹太大的因果,而且此事兄弟你已经作出了安排,这段因果也算是接过去了,放心吧!不会牵扯到你的。”
听敖礼这么一说,刘清云心里松了口气,可别在牵扯到什么因果里了?自己这些年不然就有的忙了。可这时候他还是想知道怎么回事?那场异变怎么改变的龙脉呢?
敖礼这时候为刘清云解惑:“那场异变兄弟你也知道,凡是被大雪覆盖的所在,不管任何生灵?即便修炼有成的精灵也险些修成鬼物,一些普通的生灵也就罢了,可修有道行的就不一样了,要知道,像你我这样的修道之人,本身有多大的原阳之气?我等修炼的所在,正因为有原阳之气的镇压,龙脉阴气自然会稳定下来,可这么多的生灵险些成为鬼物,这无形中使得阴盛阳衰,龙脉之气那里还压得住哇?所以才会有龙脉抬头之势。”
敖礼的话说到这里微微停顿了一下:“兄弟,这事情说起来还得说你有先见之明啊!你闭关之前派玄广来此炼药,这才解了那场异变带来的后患。不然的话?任由事情发展下去,真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兄弟你不知道,当初我黑龙江可是有很多的虾兵蟹将在那一地区活动过,身上都沾染了那种阴气,这么多的虾兵蟹将沾染了那种阴气,你可以想见,后果会有多严重。”
刘清云不住的点头:“这么说来,这北方龙脉气运抬头之势算是稳定住了?”刘清云这时候也不敢说的太过肯定,就问了这么一句。
敖礼微微摇头:“龙抬头之势已定,这是早晚的问题,事已成定局,即便没有这些变故,此一趋势是不可改变的。关于北方龙脉抬头之势,我父王其实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发觉了,这样一来只是加快提前罢了。但万事总会有个度,速度太快的话?于天下不利,所以还是慢慢来的好。这事情说来,也是这元朝倒霉呀!”
刘清云听得敖礼后边一句挠了挠脑门儿:“元朝倒霉?已经打下广阔疆土,创下偌大基业怎么倒霉了?”
敖礼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倒霉?这还用说吗?龙抬头之势稳定,虽然抬头之势不可止,但现下却是处于了一个停止的状态,大元朝气运尚不足以支持到龙抬头复苏的那一刻,兄弟你说,大元朝会怎么样?嗯----,百余年的江山,这就要到头儿喽!”
刘清云点了点头,一想:也是啊!不管从哪一方面儿讲?大元朝的江山都不可能过于长久,否则的话?哪位被自己推下界来的九龙天子还怎么逐鹿天下呀?看他投胎的人家,怎么看也不像是在草原驰骋的民族,也就不可能是元朝的皇族了。
这时候刘清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大哥,适才你说过,要想了结因果,可在这龙脉上做文章,这龙脉眼下已经停止了抬头,但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复苏呢?”
敖礼挠了挠下巴:“这个吗?哎呦---!这可就难说了,少说也得数十年,多则近百年,这谁又说得准呢?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兄弟你偿还因果的九龙天子,若是将来定都北方的话?亦或者将祖宗的阴宅定在龙脉的天灵上,定可以稳坐江山。兄弟,想想吧!偿还一位人间帝王的因果,有什么比他稳坐江山更重要呢?”
刘清云点点头:“大哥说的不错,这的确是一个好法子。”
刘清云的话刚说到这里,他突然又想到先前自己等人在墨家地想出的办法,刘清云微微一皱眉,看到刘清云这样,敖礼不由得一怔:“怎么了?兄弟你这幅表情什么意思?难道说这办法不好吗?”
刘清云这时候也不瞒着敖礼,就把在墨家地众人商量怎么偿还因果的事情说了一遍,等刘清云说完了,敖礼一摆手:“馊主意,都是馊主意。什么墨家宝藏?哪有让对方稳坐江山来的实在。”
敖礼这话刚说完,一旁的敖青汉开口了:“师傅,我看这事情还有待商讨,刚才-----。”
敖青汉的话刚说到这里,敖礼眼睛一瞪:“小毛孩子知道什么?什么叫有待商讨?你想讨论个什么?”
刘清云赶紧把敖礼拦住:“别别别,大哥,孩子有话要说,您怎么能拦着呢?他这是听出了什么门道?你先让他把话说完。青汉,别拘谨,有什么?你只管说来。”
敖青汉本来要说什么的?被他师傅一句话给憋得咽了回去,这时候听刘清云这么一说,他有点儿唏嘘的看了看他师父,敖礼这时候瞪着眼睛瞄他:“看我干什么?有话你就说得了呗!”
敖青汉嘴角牵出一个笑容:“师傅,师叔,照我看来,这龙脉之事还是不要泄露出去的好,天下大势在于运道,此时的龙脉之势还不稳定,这是一点。另外,你我修道之人还是不要与帝王牵扯太多为好,帝王运道非同小可,若是把龙脉此等要事相告,这因果就有可能牵扯不清啊!不管是谁欠谁的因果?与人间帝王牵扯到一起终究不是好事。适才师叔也说过了,之所以决定用墨家地的宝藏偿还因果,是因为得自紫薇大帝的指点,这就已经说明这批宝藏已经足以偿还因果了,我们也就不要再动这龙脉的心思了。”
敖青汉的话说道此处,刘清云无不认可的点了点头,仔细一想,敖青汉这话说的在理,龙脉之势的改变,牵扯的太大,到底该怎么办?自己还得斟酌一番才是啊!刘清云想到这里,他忍不住屈指掐算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