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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诋毁我的话,我毫不介意,倒是感觉很对不起宋洁。我不能给她婚姻,也不能给她幸福,我爱的是静静。但她还是把初吻为了我,要是那天她不是来了“大姨妈”,我的种子,也许已经在她体内生根发芽了。
宋洁正好睡在我旁边,我看着她恬静的脸,忍不住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我以为她已经睡着,没想到她微笑了,慢慢睁开眼,突然捉住我的头,亲吻起来。
这可不得了,万一这个时候有谁醒过来了,岂不是很糟糕?我连忙掰开她的小手,指指她身边的方芳幕她们,示意到此为止。
“到岸边走走。”宋洁笑眯眯地低声说道,她余兴未尽,我已经唤醒了她的情趣。
“不了,我很困。”
“我睡不着,想起了父母,他们很孤独。”
“对不起,我不应该拉你来,害得你全家不能团聚。”
“说什么呀,和你在一起,我很高兴。还有这帮姐妹,和她们在一起,很快乐。要不,豆腐,我帮你守夜,你睡吧。”
我和宋洁,说话很小声,我不希望和她再交谈下去,一是担心吵醒大家;二是言多必失,我是不会有失,怕的是宋洁控制不住自己。
“好啊,等到三点,你把雷姐和许姐叫醒。”太困了,我也不客气,交代几声,躺下就睡。
也好,反正她睡不着,不如帮我看看。再说了,现在离许姐和雷姐接班,不到一个小时了。
“喂,你真睡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宋洁后悔了,但看到我想爬起来,犹豫一下,又说:“哎,算了,睡吧。你也困了。”
“豆腐,快点醒!那边有声音!”宋洁恐慌而又小声地喊了起来。
我刚想睡着,就被宋洁摇醒了。我坐了起来,四周黑魆魆一片。在视线之内,没有看到一处灯火。地上没有人影,连天上月亮都见不着。
“哪里有人声啊?”我低声问宋洁。
荒山野岭的,又是深夜,宋洁一个人,恐慌过度了吧?别说人声,就算是老鼠走动的声音也没有。嗨,惊弓之鸟!
“豆腐,你看看,那边,三个人影,正向我们走过来!”宋洁恐慌地抱着我,指指西边的河岸。
果然,河岸边,一百米开外,三个人影,若隐若现地沿着河边,向我们这方向走来。静静她们睡得正香。我把宋洁按在“大床”上,和我面对面地躺着,并示意她不要声张。
三更半夜地在野外闲逛,这些人,不是偷鸡摸狗,就是地痞流氓,绝非良民。但只要他们不知道只有我一个男的,他们纵有歹念,也不会贸然进犯。
“xx的,今晚真倒霉,从头到尾都是输,没有一点翻身的机会!”
“那个老不死,肯定是抽老千!”
“真是晦气!”
“哎,老大,沙滩上有人。”
……
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是赌徒!赌输了的赌徒,红了眼,六亲不认,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如果呼救,不会有人听到,也不可能有人来救。要打退三个赌徒,只能靠自己了。
“嘢,好像有小妞!”
“不哦,看头发,长长的,好像只有一个男的。”
“一二三……细皮嫩肉,都是美女!”
“哇靠,大年初二,我们走桃花运了!”
……
咯——咯——咯——!
果然,三个赌徒,起了色心!三打一,如果一起围攻我,我必败无疑。好在,走上沙洲的路,只有一条。一个一米八左右的光头,踩着鹅卵石,向沙洲逼近。我虽然躺着,但我的眼睛,一直盯着这三个人,没有眨过一次眼。
“站住!你想干嘛?!”我嗖地站了起来,指着光头,大喝一声。
“哟嚯,兄弟,八个美女,伺候你一个大爷,你艳福不浅啊!那么多小妞,我怕你应付不过来。大哥我最乐于助人,帮你一个忙,如何?”光头嬉皮笑脸,没有停下脚步。岸上的两个家伙,也蠢蠢欲试。
我冷冷一笑,也不废话,冲到通往沙洲的必经之路口,封住光头的去路。
“哼,细胳膊细腿的,蟑螂挡臂,不自量力!”光头冷哼着,向我猛扑过来!
狗屎垃圾!把螳螂说成是蟑螂了,小强好冤!我不但要保护美女,也要为小强打抱不平。
“嘣——!”
我一闪,躲过了光头的进攻,顺势一记直拳,狠狠地击打在光头的后脑勺上。
“哎哟!”
光头惨叫着,像狗抢屎一样被打趴在地。雷姐她们,早就被惊醒,她们和宋洁一道,拿着大大小小的树枝,劈头盖脸地朝着光头打去。
岸上的两个家伙,见光头被痛殴,也都向我扑过来。但通往沙洲的路只有一条,一次只能走一人。他们只能一前一后地冲过来。
我毫不畏惧,主动出击,,冲上去,朝着冲在前面的家伙,又是一记直拳。这家伙瘦得像只猴子,灵活的很,见我的拳头打来,也出拳和我撞击。
“砰——!”拳头撞在了一起。
“啊!”又是一声惨叫。
我是练过拳击的人,这家伙竟然不知天高地厚,和我硬碰硬,哼!还没等瘦猴弄明白怎么回事,我的左手也跟上来了,一个下勾拳,海底捞月,打在了他的下巴上。
“扑通——!”瘦猴直接栽倒在冰冷的河水里,他像一只落水狗一样,在水里扑腾着。
“咚咚——当当——!”
许姐和张茜,捡起沙洲上的鹅卵石,痛打落水狗。
“呀——!”
一个剃着鸡冠头、不足一米七的胖家伙,像一头野猪一样,向我冲过来。我捏紧拳头,一拳打在他的猪头上,他鼻子歪过了一边,黑血直喷。他晃了两下脑袋,又向我扑过来。
哼!哼!不错!胖子肥肉多,抗打击能力强,干脆让他也到河里游泳去吧!我闪过一边,手起拳落,一记勾拳,打在他的脸颊上。他一个趔趄,“噗”地一声,扑倒在河水里。
“哎哟,救命!救命!”“鸡冠头”胖子像一只落汤鸡一样,扑打着冰冷的河水,拼命地喊着救命。
哼,原来他是一只旱鸭!不过,离岸边很近,他不会沉下去。我蹲下来,看他在水里挣扎,不时拿鹅卵石扔他的猪头。
“美……女……,饶了……我……!”我的身后,传来了欲死不死的求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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