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即使在舰N这个游戏里，也是有祥凤这艘船的。”
“你还不如说现实里照样也有，既然什么工作都不想做，那么也别站在一边指手画脚。”
“试验品什么的数量不是越多越好么？费半天劲只带回来一个，还不是主角镇守府的……这样还不许我嘟哝？”
“要不你自己真正独立去拆个普通镇守府来看看呗，我保证从小雷到其他人都不会分润你的功劳如何？”
“还是算了，我觉得你们一定连无智慧型量产都不会派去跟着我，到时候就算打赢也毫无意义。”
“没有通过首轮筛选，完全不具备改造资格的俘虏还不是一样没半点意义？”
关于这一点，即使任泉也不得不承认，小Q说的才是正确答案。
然后根据他的细心观察，还可以得出“这次主刀的很可能是装甲空母姬，所以对实验素材的要求从一开始估计就和如月完全不同”之类的结论来。
真要追根究底的话，整个“敌对舰娘改造计划”从方案效率上都不怎么靠谱。
从改造到训练，到真正投入到对敌之中的庞大成本开销，完全转换为“资源”的话，恐怕在一个舰娘身上的花费就足够推平三五个镇守府了。
不过现在镇守府的数量终归是以“万”为基础单位的，大家就算每天都推平十个，能不能赶上对面的增加曲率都不好说。
至于为什么在他这个新人出现之前，整个深海势力的上层百年以来仿佛都没什么动作之类无关的细节自然就更不重要了。
而且关于这一点装甲空母姬不是有解释过么？
连最基础的“轮休”都不能保证，谁还有时间去做成功率相当有疑问的那些实验呢？
……
如月并不认识祥凤，不过这个消息本身是好是坏某人好像也分析不太出来。
深海基地里的房间虽然很多，保密性足够好的也有那么一二十套，但任泉着实觉得，这一次被带回来的祥凤以及针对性的研究工作，从一开始就似乎没有瞒着如月的样子。
甚至只要她肯开口，不知为什么被她“养熟了”的那些纳米机械出售终端们明显会直接给她打印出一套相关资料来。
至于会不会引起这位新晋航母舰娘的兔死狐悲之心么，那就是另外一个话题了。
可惜任泉略微有些遗憾地发现，貌似如月也是会故意装傻的。
就算是有人——比如某根不知道为何又变回棒槌的家伙，以及某个兜帽少女——故意每天押送着祥凤在如月眼前刻意晃过个十遍八遍什么的，也依然会被后者直接无视掉。
好吧上面的“就算”实际上并没有发生，或者说至少没有明目张胆得这么离谱，而如月每次辛苦扮作睁眼瞎的场景也委实有些可怜。
虽然某人已经是结婚N年，自我感觉早就心如铁石了，看到有关场景的时候也依旧有些不忍心。
从这点来看，深海基地的前辈们心理素质还是相当高的，她们试探如月的同时完全没有忘记对祥凤的改造。
不过这一次的改造既然真的是由装甲空母姬照例遥控黑岩WO来进行，而且似乎还分了几个步骤，总共耗时明显是如月当时N倍以上，那么结果当然就是某人好长时间内都没见过神志清醒的祥凤。
“照这么下去的话，我看如月那边没准会先崩溃也说不定。”
“你不要太小看女人的韧性哦。”
“还是那句，至今连鬼级都没突破的就不要这么自信了。”
“节奏。”
“预案本身足够有张有弛的意思么？还是说这种精神压力本身也是你们打算对如月进行实验的一部分？”
“非要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
“某人如果不是在例会上单纯表示赞同反对弃权，而是主动站出来执行一两次专项工作的话，没准会更有说服力一些哦。”
“BOSS。”
兜帽少女好像很容易就接受了猫球的解释，并且还真把自己当成直接进化的例证了。小Q觉得自己好像去认真纠正的话，意义也不是很大，所以就索性装作没这回事了。
任泉这边能听得懂，也能站在大家各自的立场上去理解很多的东西，但他理解不了的东西终归还是有不少，所以在又考虑了一段时间之后，他主动提出了上浮巡视的申请。
虽然不是勾心斗角，但建立在大义名分上，的针对反抗无力者的单方面碾轧终归还是不太符合他的风格。哪怕任泉知道现在深海基地所做的一切，跟当初华夏遭受过的都完全不能比，可他毕竟还是没有相应经历不是？
想要“互相理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还是先找些名正言顺的敌人练练手，散散心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