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中又是震惊。
陈飞羽,几乎在明中没有比他更耀眼的名字了。而且,还是一个华夏人,传言踢过明中太子,打过朋和会二当家,是整个明中势力所忌惮的人物。
“你……”纪明志有些语无伦次。他没有想到陈飞羽会找上自己。
“羽哥,我是华夏人啊!你……这是做什么啊?”纪明志没有再多的僵持。而是明智的选择服软,原因无他,懂得溜须拍马的人,势必懂得看人神情气场。
而陈飞羽正是一样的一个人,他说自己死,或许自己就真的死了。
“你是华夏人?不!你是华夏东渡来的人渣!”陈飞羽不屑的摇头。
“羽哥,羽哥!我是好色,可是我没有对自己同胞下手吧?那些都是这些岛国人做的。”纪明志选择辩解。
没人是傻瓜,陈飞羽更不是。如果其中没有他的牵桥搭线,那他又为何被称为汉奸?
陈飞羽不语的片刻。
纪明志着急的开口说道:“羽哥我知道错了,可我也是真正的想干死那些岛国鬼子,可是这……他们的实力太强了,这样根本没有可能。”
“所以?”
他根本不敢直视陈飞羽的眼睛。接着开口:“所以,我卧底在他们身边,获得最新的情报。但,现在不同了,因为有了让朋和会都害怕的羽哥,我纪明志终于能实现愿望了。”
良久没有答话,就连想继续开口为自己辩解的纪明志也低下了头。心中俨然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纪明志,你真是一个人才。你这样的人,真不该死,真的不该死……”
仿佛是听到了救世主的呼唤。纪明志终于抬起了头。
“可是,你这样的人留着或许会是个麻烦。”说完,陈飞羽目光一冷。
“呜呜~”一人已经快速的抱住了陈飞羽的大腿。“羽哥,我纪明志不是个人才。给您提鞋都觉得麻烦,可是我这最忠实的心,却是您的啊!我发誓,这一辈子只孝敬羽哥,下辈子也是做牛做马的报答羽哥啊!”
这样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唱的苦情戏还真是绝了!
“纪明志啊!纪明志!别人都说你阴险狡猾,狠辣暴虐,而我眼中,你却只是一条摇曳的小狗。你说,你是前者还是后者?”陈飞羽笑着问道。
“对待敌人我自然狠辣。但是,对待羽哥这样的人物,我就是飞羽哥的狗。那些朋和会啊!神鹰社啊!只要是羽哥你知会一声,叫我咬谁就咬谁。”纪明志仰视着陈飞羽,而双腿依旧跪着,手也不停的拉着他的裤脚。
“呵呵,我最喜欢与聪明人说话,你正是这样的人啊!不过……真要想保住你的性命,在明天之前必须做一件让我认可的事情。对了,仅仅是明天!”
说完,只留下让纪明志深思的背影。这样的一个男人,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
只有憋屈的李宗浩。原本是怀着不安和揣测的心,现在却无比的失望和落寞。
只有陈飞羽才淡淡一笑。道:“我有说过叫你杀纪明志?那样的人,不值得杀,起码是现在。不过,你的对手有很多,他们是岛国的忍者,你应该是见过的。”
“岛国的忍者?杀他们?你是在开玩笑?”
“如果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也可以!”
这一下,李宗浩没有再说话了。因为,他表情竟然带着紧张。
因为,从送北奈初音回家的开始。他就已经被盯上了,现在的他不适合动手,这样的任务自然是交给李宗浩。
而这样的战斗,必须是要死人的。对他来说,也会是一种磨难。
人来了!夜幕也随着降临。
人数不少,能有七八个,从直觉上来看。都是一些低级的下忍,在华夏也只是普通武师的级别。
“喂喂,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打呗!”陈飞羽说的很轻松。在他认为,也许会有中忍和上忍的存在。
“你能行的!”
一行七人,手握的都是炼制过的短刃,行动快速,一身黑衣,裹着黑色头巾和面罩。
“用咏春,进攻得体,退守攻备。”
“近形而用八极拳,蹦或裂!”
“太极之道,借力打力!”
七人竟然不敌,有些退却。纷纷动了杀意。
“右手负以左袖,以万斤全力挥出。”
一时间,三个喊叫迭起。
……
只有坂上云闷闷不乐。就连与山岛真一吃饭时候,也只会猛地喝酒。
“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何偏偏让一个华夏小子活这么久?”他异常不满的说道。
或许他就是这样一个排斥陈飞羽的人。
“这件事,不急不急,真的不急!”只有山岛真一的心情,异常的良好。
笑脸和哭脸,形成最好的对比。
“这,你已经说了很多遍了,为什么没有行动?”
这种暴动的说话语气,让他自己也不爽。
“菊花会,正宗的少主。北光家族的少家主,北光小五!”
“北光小五?是那个以前在明中称霸的第一任太子?”
“没错,就是他!”
坂上云也来了兴趣,关于他的传奇,明中有些人还是有很多人,听过这个人的明中。
“可这又如何?”坂上云还是不解。
“北光小五,他也是明中毕业的。来到奈良,刚好收拾陈飞羽和买断他的信誉。”
“而,北光学长又一个号称最狠的的人。所以,陈飞羽是无处可逃。”
想到此处,两人相视一眼。互相敬酒一杯。
不过,他们所说的牛人。在华夏,就是被陈飞羽这样的结束了一生的荣耀。起码,他不是年轻一带的最佳人选。
他们的无稽之谈,迟早会被胜利者践踏。
而,北光家族的少主。还真是来人了,为的还是处理菊花会内部的事物。因为,他和我们不会打架。可是有人会站起来了?
夜空不是最美,却是最安静的。
身上已经染着血液的李宗浩,还是觉得胃中一股翻滚着,想要吐出来的感觉。
其实,他这只杀了一个人。
“怎么样?”
“不痛不痒,算是过的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