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查内姆一把拉过雪莉,将她护在身后。"是谁在外面,太晚了,我要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睡觉?和你妹妹一起吗?这可是单人间!在同一张床上!盖同一张被子!哎呀、哎呀...亲兄妹都这么大了还睡一张床...桀桀桀桀...光是想想,就让人受不了受不了,真是太刺激了...啊,不!是太羞耻了才对。"
查内姆对这个下流的声音感到困惑以及愤怒。但理智告诉他,来者非是易与之辈,能在门外控制声音,在房间里响起,这样的技巧,足以证明他是一名真正的施法者。难道是兄妹二人的把戏终于被有心人看穿了吗,领主大人已经派人来抓他们了?
当查内姆惊慌失措的时候,门锁喀嗒一声开了。当查内姆立刻向前跳去,想要重新扣上门栓时,门却向内猛然开启,逼得他往一旁扑去。
"该死,钱币大神会惩罚你的。"他诅咒着,一手指向桌上的一个水罐,同时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羊毛,施展无声幻影制造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幻像。
下一瞬间,破门而入的阿格雷尔只见一个水罐、两个人影从三个方向一起向自己冲过来。穿越者不慌不忙地给自己加持了速度爆发的心灵异能,伸手带出一连串残影迎向水罐的撞击。阿格雷尔视查内姆的幻像如无物,一只手干净利落地接住了水罐,另一只则狠狠地抓住了查内姆的持着匕首的手腕。
他眼中的黑芒对着金发的戏法师一闪即逝,瘫痪暗示立刻让后者的四肢失去了知觉。
眼见查内姆被突然闯入的黑发恶魔软绵绵地放倒在地上,雪莉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一条由寒气和冰屑组成的射线从她的指尖射出,笔直的打在黑眼恶魔身上。
阿格雷尔连喷嚏都没打一个,法术抗力就将这股寒流轻易地驱散了。
雪莉呆住了,海蓝色的双眸大睁,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她的法术被抵抗了。无声的恐惧伴随着对哥哥的担心,她跳向阿格雷尔,腰间的匕首在半空中出鞘,刺向穿越者的喉咙。
阿格雷尔举手投足之间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微微用力,就让她瘫软在自己怀中。阿格雷尔一手揽住雪莉的腰,另一只手轻轻地用指尖在其背部游走,就好像享受着美人的主动投怀送抱一样。不得不说,北地女孩身材发育的真好,年纪轻轻的就不输给黑暗精灵中成熟女性,充满青春气息的饱满娇躯贴在身上舒服极了。
"放开我妹妹,"查内姆抬起头颅,目光仰视着穿越者,他的眼睛恨不得生吃了阿格雷尔。"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跟她没有关系。带我去见治安官吧,别用你的脏手碰她。"
"天才的魔术师先生,你至少有两点弄错了。"阿格雷尔说,他脸上故意弄出一种销魂的表情。"第一,我跟这里的领主没有一个铜尖儿的关系,也不知道治安官是谁。第二嘛..."他暧昧地笑了笑,"我的手要是真这么脏,那就别怨我在你妹妹雪白挺拔的胸脯上擦干净喽!"
查内姆气的浑身直发抖,但突然想到眼前这个无耻家伙,并不是领主的手下。也许只是来敲诈的,而他和雪莉这几年的行骗生涯,已经积攒了大约五十几个金币。为了不让妹妹受到伤害,造成难以挽回的遗憾,一部分钱财是可以舍弃的。
想到这里,查内姆压下了愤怒,神色平和地开言问道:"十个金币,你马上离开,我们双方就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怎么样?"
阿格雷尔哈哈大笑起来,是真正的愉悦之笑,两人对话听起来,他就好像一个邪恶的反派一样,真有意思。"十个?少了点吧,把你押到卓诺镇中心的城堡去,我最少都能拿到二十个金币的赏钱,您这是在逗我吗?"
"这已是我们的一半积蓄了。"雪莉用蚊子一样的声音在阿格雷尔耳边嘤咛,"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几个孤苦伶仃的兄妹吧,我会感谢您的,就像这样哦。"她轻轻舔了他的脖子,用口腔中最柔软地部分触摸着他的皮肤。伴随着楚楚可怜的哀求声,情欲在羞人煽情的气息里迷离。
阿格雷尔的神经忍不住轻轻颤抖了。接着他定了定心神,视查内姆和雪莉的魅惑人类于无物。他集中精神对雪莉使用了瘫痪暗示,接着温柔地把雪莉先抱到了床上。然后把查内姆拎到了床边,让其俯卧着,兄妹俩的眼睛彼此对视在一起。阿格雷尔上了床,亲吻着雪莉像天鹅一样雪白修长的美颈;一手从雪莉衣服的下摆处伸了进去,抚摸着她翘挺的臀部。
突然,阿格雷尔做了一个在口袋里找东西的动作后,表情懊恼地站了起来,抬脚向房门外走去。
当穿越者离开房间后,双眼瞪的通红,牙齿险些被咬碎的查内姆忙跟雪莉说:"听著,妹妹,这个男人一定是从深渊跑出来的恶魔,可能很久没碰过女人了,竟然想当着我的面侮辱你,这种眼睁睁看着你被...这种耻辱比死亡还要让我痛苦。我绝不接受这种结果,雪莉,我兜里还有一瓶偷来的魔法药水,等下你喝掉后,带着雅格布和丽娜赶紧离开这个小镇,我留下来挡住他。永别了,我亲爱的妹妹!我爱你。"
哪知六神无主雪莉脸色煞白地说:"哥哥,我很高兴在最危险的关头,你仍然第一时间想着我安危。但我真不知道是应该走还是不走的好。没错,他是一个从深渊跑出来的恶魔,看起来也像很久没碰过女人的样子,但、但他不是在亲我的脖子,他是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他觉得你很性感,问我哪家神庙有卖润滑液和女用魔法***的。他想和我们一起...还想看着我带上…那种****在、在你上面。我亲爱的哥哥,我也爱你。但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才好?"
"啊...!!!"查内姆顿时菊花一紧,脑中轰的一下,差一点没晕过去。
一瓶魔法药水,只能让一个人离开。如果查内姆喝了,雪莉必将失去女孩宝贵的第一次。如果雪莉喝了,查内姆必将遭遇人性中的绝对黑暗扭曲,说不定以后的人生观价值观都会彻底的颠倒,被掰弯成一个玻璃圈的同好者。但如果兄妹之间彼此牵挂对方,谁都不肯喝药水...那结果...
那画面实在是太美了,两人想都不敢想...
且不提查内姆和雪莉为了一瓶魔法药水互相推让,生离死别。
单说阿格雷尔在对两人开了一个恶劣到极点的玩笑后,还不忘将钱袋塞进了雪莉的裙子里,当然顺手模两把弹性十足的屁股肉只不过是一点意外。
穿越者顺道回了一趟少女之吻酒馆,告知酒馆老板,自己已经好好教训了他们一顿。在他义正言辞、晓以大义的王霸之气熏陶下,终于把他们领回到了正确的守序善良道路上来。现在他们知道自己错了,已经决定痛改前非,洗手不干,准备去当魔法学徒这份前程似锦的职业去了。至于这六天短的钱,就当做他出手的报酬好了。某种意义上讲,阿格雷尔并没有说谎,他的确是给了他们一个今生难忘的教训...
酒馆老板雷夫.银刺听的哑口无言,想找治安官主持公道,但在阿格雷尔'善意';劝导之下,只好自认倒霉,好在查内姆的表演为他带来了不少额外的生意,再加上阿格雷尔的金巨龙,所以他心里还是多少宽慰些。并还诚意邀请阿格雷尔来参观几天后的吟游诗人大赛。阿格雷尔随口应了一声,就决定返回艾尔菈的小屋睡觉。
天黑之后,现在他经过的地方,身后的行人渐渐少了,集市、商贩和表演的吟游诗人也都寥落了。
从少女之吻酒馆往回走的一路上,一些想法萌芽般地从阿格雷尔身边冒出来。自己还是太年轻了,听见查内姆和雪莉的凄惨身世,一时不住内心的冲动,竟然把所有的金币都塞给了他们,没给留下一个铜板。但他今天的恶作剧可算得上是别出心裁,穿越者想着,甚至后悔有些离开的太早了,这样他根本不知道这对兄妹最后会发生什么。也许,他们会自暴自弃的先滚一次床单儿?
就在这个想法从他的思绪中闪过时,使得年轻的男子双唇中爆发出一阵大笑。说真的,他试着想象他们发现被人愚弄之后,既羞且怒的样子。但不会真的那么过火吧,在有神祇存在的世界,行不伦之事,是需要莫大勇气的愚行,且死后是不会有善良神祇接纳他们灵魂的。
阿格雷尔摇了摇头,那对兄妹终归是不可能这样的,这里是思想封建的西方古代世界,兄妹禁忌这种文明时代的堕落产物,是不会出现在一对彼此扶持面对艰苦人生的兄妹身上。自己的想法真是——污垢了。
...
怀着几分自嘲,阿格雷尔凭着记忆,找到了艾尔菈房子附近的小花园,一幢木制的房子,围在灌木丛中,建成了一朵波浪的样子。穿越者来到门前,伸一只手握住了门上新月形的把手。一股神清气爽的放松感传遍了他的全身。几十年了,这是第一次住进屋子里,感觉真好啊!就是不知道,这里能否算得上是他今后的家。
他深吸了一口气,拉动门把手,用力一拧,门"咯哒"一下打开了,他径自走了进去,并随手把门轻轻合上。
阿格雷尔轻车熟路地来到椭圆形的大床旁边,解开扣子脱下上衣,将其放到了一边的床头上,接着随手撩起了树叶形的床帐。然而,一道柔和的视线从床帐里射了出来,床上的不速之客坐起了身,用轻薄的被子盖住了裸着的稚嫩娇躯。如同丝线般的金色长发散落在她的两肩。在黄铜灯具发出的朦胧光线照耀下,如同瓷器般白皙的肌肤和水汪汪的蓝色大眼睛,让阿格雷尔瞬间以为自己穿越到了二次元世界。
这是一个约莫十岁左右的美丽小女孩,头上戴着有蕾丝花边的白色发冠,身上不着寸缕,正用一双漆黑灵动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在其面前宽衣解带的怪叔叔。那付可爱又可怜的模样不由让穿越者眼睛都看直了,被子下露出那段粉嘟嘟的小腿更是让他喉咙不自觉地咽了几口口水。
"大哥哥,你是偷偷潜进地来想要欺负偶的坏人吗?"
这一定是针对我的陷阱...没错,一定是这样的,哪有那么巧合,白天艾尔菈前脚走,晚上床上就自己变出来一个极品萝莉的!呵呵,连我以前上学时的爱好都一清二楚...呵呵...浅、浅,这阴谋实在太肤浅了,我可是不做萝莉控好多年了!
阿格雷尔胸有成竹地对自己说不要上当,这是陷阱,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越来越像心形发展的眼神。毕竟有着十多年积累下来的特殊爱好,就算他已经被好几个熟女给掰正了,但萝莉控之魂永不熄灭,只要有一点星星之火,就能燎原...嘿嘿...萝莉可是有三好呐——音清体柔易推倒。而且这个世界没有警察叔叔来救你哦,嘿嘿。
"呔,小妖女,你的卑鄙伎俩已经被我识破了,还不赶快束手就擒!"阿格雷尔说,身体中的萝莉控之魂在熊熊燃烧,它高声轰鸣着指引他一步一步接近床上的萝莉。"看什么看,说的就是你,别以为露出一副流口水的呆萌表情!我就会心软!快点交出你的作案凶器。没错,就在你抓紧的被子下面。快交出来给我!"
"妈妈,大哥哥要抢我的被子,我能咬他嘛?"
一声巨响,房间的另外一道门猛然被推开,一个穿着类似睡衣的李子色长袍,个子高挑,身材曲线毕露的精灵女性,带着一双吃惊愤怒的眼睛走了进来。她身上散发出一种惊人的气质,好像整个人都冒着火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