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错也不懂傅萦的心思。他素来知道傅萦的脾性,虽然有些小调皮,可绝对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姑娘,而且她心地善良,就如老太太明明做了那样对不起他们的事,得知她被投毒还依然出言示警,且地位等级的观念在她哪里也不是很看重,不然她与婢女之间的相处不会如此融洽。
她能故意小孩子恶作剧一般的给两个娇花一样的姑娘取名叫“西瓜”“山杏”,那是因为她吃醋。
一想到“吃醋”这个词,萧错就觉得又欢喜又甜蜜。
他与傅萦到至今谈婚论嫁,甚至连她的母亲都已经认可了他们的婚事,可是二人的相处依旧如开始那般,欢乐开心斗嘴的多,什么山盟海誓之类的少,有时候他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够,还是傅萦的审美和别人不太一样,否则面对他的时候她怎么可能完全没有别的姑娘那种娇羞,就连刚才那俩宫女见了他眼睛尚且还发直呢。
如今她吃醋,用自己的方法在不伤人的前提下搞些小恶作剧,终于能让他确定其实他家傻丫头心里是有他的,只是她不会黏着他,也不会如其他姑娘那样成日里对着他发花痴。
所以在萧错眼里,她给两个胆敢觊觎她未来夫君的下人取两个水果名,根本无伤大雅,反而还觉得她此举十分可爱。
“公主怎么说,你们怎么听就是。”萧错微笑拉起傅萦的手扶着她去一旁美人靠坐下:“本王这里只有一个原则,只要公主高兴,怎么都好,你们若是让她不高兴,本王有本事让你们全族都不高兴。明白吗?”
他和颜悦色,清越的声音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样的话来,着实让人心里生寒。
倒是宋氏与傅薏心里又踏实了许多。照着现在来看,傅萦在萧错的心目中地位稳固,他们也不用担心旁的。
而西瓜和山杏两个,心里却是又酸又苦。哪家姑娘不希望能得到如此英俊优秀位高权重男人的宠爱,他们被皇后指派来,往后注定就得是服侍这个男人的,可他却不正眼看他们。
二人心里都很凄苦。
傅萦心里甜滋滋的,不过面色不变,“整日里喊打喊杀的,成什么样子,珍玉,去将厨下之前预备的水果洗了给王爷用,把西瓜也切了,都这个季节了,再不吃可就没有了。”
西瓜闻言低着头打了个寒噤。旁人都表情各异的偷眼看她,着实是让她受不住憋屈的想落泪。
萧错听懂她的一语双关,强制的扶着她起来对宋氏道:“我先扶她进屋里去吃水果。”
宋氏恰也要继续安排下人的事,就点了头。
众人只瞧见萧错身为一个王爷,竟小心翼翼的像是捧着一块嫩豆腐似的将傅萦“搬运”回屋里,而傅萦却感觉得到萧错手上的力道有些重。
到了厢房,门帘放下,珍玉和梳云就自觉的留在了门外守着。
萧错将傅萦提到了里间,直接放在了桌上。
“小笨蛋,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她别开眼。
“看着我。”萧错将她的脸扳正,抬着她的下巴面对自己,“那两个宫女我不可能看得上。你若不喜欢,现在不好辞你们皇帝的安排,等将来媵嫁之后我立即将这些都发卖出去。你现在将他们都安排在身边做什么?不是给自己找气?”
他的俊脸近在咫尺,神色那般认真,双眼璀璨的仿佛星子,眼里只有她。傅萦心跳如擂鼓,脸上涨红,却是故意呛他:“放在身边才方便你吃水果啊,你不是……”
“我不爱吃水果。”
“嗯?”没明白什么意思。
“我就爱吃猪头肉。”
傅萦……
“只爱吃猪头肉。”
傅萦狠狠的瞪他一眼。
她自己当然不知道此刻的她瞪他也如秋波暗送一般的效果,直将萧错瞪的邪火蹿升。赶忙放开她去一旁坐了,以遮掩尴尬。
傅萦双颊飞霞,自不敢立即叫人进来送水果,就只去床畔安静坐着,两人相对无言。
半晌,萧错才道:“你不必生气,我才刚说的都是真的。”
“虽然我知道他们是奉命做事,更理解皇上与皇后这番安排的意图,理解归理解,生气归生气,这不可混为一谈。”
“那你怎样才不生气?我不都说了只爱吃猪头肉,不爱吃水果么。”
傅萦嗔他:“你才是猪头肉!”
“好吧我是,那你爱吃吗?”
傅萦被他那无赖的样子逗的噗嗤笑了。
见她如此,萧错做出长嘘一口气的模样,嬉皮笑脸的道:“笑了就好笑了就好,这就是不气了。请的厨子都已经安排在厨下了,中午你就可以试试他们的手艺,还有我大约会在东盛逗留一阵,你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趁此机会我可以带你去啊。”
“你不急着回国吗?你皇兄放你在东盛能放心吗?”别怪她戒备心重,历史上皇家兄弟阋墙的事并不少见。
萧错笑道:“逗留是我的主意,我其实也需要办一些事,不过这刚好合了东盛皇帝的心思。你就为了国家大义,多与我接触接触,对傅家只有好处。”
“是吗。”傅萦挑眉:“那我还偏要反其道而行呢。”
“虽然我知道他们是奉命做事,更理解皇上与皇后这番安排的意图,理解归理解,生气归生气,这不可混为一谈。”
“那你怎样才不生气?我不都说了只爱吃猪头肉,不爱吃水果么。”
傅萦嗔他:“你才是猪头肉!”
“好吧我是,那你爱吃吗?”
傅萦被他那无赖的样子逗的噗嗤笑了。
见她如此,萧错做出长嘘一口气的模样,嬉皮笑脸的道:“笑了就好笑了就好,这就是不气了。请的厨子都已经安排在厨下了,中午你就可以试试他们的手艺,还有我大约会在东盛逗留一阵,你有没有想去玩的地方?趁此机会我可以带你去啊。”
“你不急着回国吗?你皇兄放你在东盛能放心吗?”别怪她戒备心重,历史上皇家兄弟阋墙的事并不少见。
萧错笑道:“逗留是我的主意,我其实也需要办一些事,不过这刚好合了东盛皇帝的心思。你就为了国家大义,多与我接触接触,对傅家只有好处。”
“是吗。”傅萦挑眉:“那我还偏要反其道而行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