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你不要开车了,我开车送你上下班。”韩啸直接霸道的把事情给决定了。
“你送我又不是顺路,我可以不开车,我坐公交车吧?”叶梓试着和韩啸商量,自己的老公自己心疼,她和韩啸上班的地方完全是相反的方向,送完她再去公司,不累呀?偶尔一两次还行。
“现在这个时候怎么可能让我放心,如果你不同意的话,我给你请个司机,那种有能力的司机,这样的才能放心。”
叶梓明白了什么意思,韩啸那意思是要给她请一个保镖,她上班才多少工资,再说了一个普通的小医生,还要专车司机兼保镖,她自己想想也觉得有点不妥。
她根本不需要保镖,但有些事情她又不能和韩啸说,只能看着韩啸张了张嘴,再张了张嘴,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没事,是一点擦挂,问题不是很大。”
韩啸出来的时候对家里的人说的是叶梓和别人的车有点小碰撞,开始大家还挺担心的,现在看人好好的回来了也放心了。
“赶紧吃饭,都给你们留着呢。”白淑娴到厨房去端了饭菜出来,都是她温在锅里的,因为有孩子,所以没有等韩啸和叶梓回来,他们先吃了。
韩曦小朋友举着自己手里的沾着口水的饼干要喂叶梓吃,现在小短腿小胳膊的也特别的可,当妈的那里能拒绝,长着嘴小小的咬了一口。
小孩子的东西,递给你吃,意思一下好,不要真的一下子给吃完,吃完去玩哭的。
韩曦看着自己妈妈吃了,也开心了,转身又给韩啸吃,因为长牙的缘故,有点喜欢流口水,看着韩啸笑。
在韩曦小朋友还在流口水的时候,郑悦书小朋友已经有了自己特有的个性,那种个性完全像一个缩小版本的**,绝对具备一个**视死如归的精神。
“错了没有?”郑柏飞把郑悦书拉到墙壁处站好,让他站得笔直些,可是孩子不听话,要跑。
“你还要跑,你觉得你跑得掉?”郑柏飞伸着一只手把郑悦书固定在墙壁处,一个三岁多的小孩子,能动得过一个大人吗?
家里只要是管孩子的事情,其他人都不会干预的,李珍默默地走开到一边,看着是去看电视,其实还是注意着自己的儿子,自己生的怎么能不关心?
别看李珍现在能保持镇定,让郑柏飞真的动手去打郑悦书看看,当时她是绝对不会拦着的,等到郑柏飞回房间的时候,她是绝对会收拾回来的。
郑柏飞也是摸着了李珍的脾气,他不打郑悦书,可是这小子不打能行吗?一副完全说不通的样子,脾气那么倔强也不知道随了谁?
“不认错是不是,不认错乖乖的给我站在这里面壁思过,想清楚了再吃饭!”
不能打,那只有不给吃饭了。
郑悦书怎么可能乖乖的站那里,可能也是知道自己力气不大,郑柏飞在哪里的时候乖乖的站着,等人一走,他也走了。
“我说你是不是当我的话是耳边风了?”郑柏飞又开始追着郑柏飞,犯错了还不许惩罚了是不是?
然后父子两个大眼瞪小眼的,一个站在墙壁边,一个蹲在墙壁边,这到底是惩罚孩子呢还是惩罚大人。
“我要拉尿!”郑悦书吼道,他不是只吼给自己爸爸听的,他知道他妈一定在关注着他,刚才他注意到自己妈妈有转过脸看了他一眼。
“一个正常的男人是可以憋两个小时的,给老子好好的站好!”郑柏飞也吼,也是为了让李珍也听见。
李珍干脆直接起身准备往楼上走。
看着李珍要走,郑悦书着急起来。
“妈,我要拉尿,我要拉尿!”
郑柏飞让郑悦书去拉尿,说拉完尿继续过来面壁站着,郑悦书不动了,他目的不是要拉尿,他是准备走开了不来站了,可是为什么爸爸还早他站着。
“你小子给我耍花样,看老子能不能收拾了你,你说你到底错了没有。”
郑悦书还是不说,歪着脑袋,也不去看郑柏飞,是眼泪在眼眶里面打转儿。毕竟还是只是一个幼儿。
郑柏飞看着好笑,但还得忍着,心还是软了下来。
“你告诉爸爸你知道错了吗?知道错了爸爸让你不站在这里了。”
大人们总是纠结着玩孩子知道自己的错误,孩子们呢总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在哪里了,觉得自己没有错,甚至是什么叫错误都不知道,什么叫认错也不知道,看大人们的态度,只觉得错是不好的,我不能认,郑悦书现在是这样。
刚才郑悦书干了什么呢?他是学着爸爸之前的样子说了一句话,说“**个鸡毛。”这话他觉得挺酷,跟着学了之后对追着他的保姆说了。
“不说是吧,不说你这样站着。”现在郑家的家法,正对郑悦书的家法是罚站,有时候是五分钟,有时候是十分钟,这次郑柏飞准备让他站到知道自己的错误为止,不能每次都这样算了。
最后郑悦书站到尿裤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错到了哪里,只是站在那里嚎啕大哭,他都说了他要尿尿了,他爸不让他去,非要他站着,然后憋不住了,尿顺着裤腿流了下来,地上湿了一滩。
“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他裤子给换了。”郑柏飞吼了保姆,又嫌弃撒尿的儿子,都三岁多了还尿裤子。
换了裤子回来的郑悦书直接在保姆怀里睡着了,罚站这样再一次的没有进行下去,饭也没有吃成。
在郑悦书回到他的房间小床上时,小曦已经挺着小肚子,睡得口水直流了,梦里有个人在唱歌,唱歌的那个人旁边站了一个小朋友,可是为什么那个小朋友尿裤子了,她对他羞羞脸,他追着她跑,穿着尿裤子追着她。
画风一转,尿裤子的那个小朋友为什么手里拿了一个蛋糕,她最喜欢的蛋糕呀,她不得不又朝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