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啸是皱着眉头上楼的,老妈和媳妇之间那种怪怪的气氛也感染了他,心里同样也不太舒服,洗澡的时候就把水温开得很低,基本都快要接近冷水那种程度,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也经常用冷水洗澡,一点都不觉得冷,怕自己身体变差了,又用冷水洗一次看看。
刚开始还是有点不太适应,冷水打在身上全身立马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果然作为男人来说还是比较抗冷的,深吸几口气,感觉好了很多,跟原来洗冷水澡也没有什么两样。
决定了就按照自己想的那样做吧,他实在是不能去医院做什么检查,韩啸虽然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但是你说去检查什么不孕不育,那对他来说就是笑话,拉不下那个脸。
开了荤的男人要再用自己的五指姑娘确实有点难,没有感觉,想着这个时候就是叶梓帮他摸摸也行呀,可是这个事情他是瞒着叶梓进行的,怎么能告诉她?心里很为难。
自己又摸了两下,脑子里面尽量去像两个人脱光了那个样子,想得脸都发烧了终于小弟弟吐了口水,全部都射到了地上,没什么快感,这人和手的区别太大了,特别是还是自己的手。
蹲下去观察****液化的时间,据说半个小时之内****要是不是液化的话说明这个男人的精子不好,他也就是想看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问题,羞于去医院,也只有这个办法了。
“韩啸怎么洗个澡这么长时间,叶梓你上去看看呢?”
叶梓现在心情平静了很多,整理了一下上楼叫韩啸吃饭,看房间里面没人,估计人还在浴室里面,没觉得夫妻两个有敲门的必要,韩啸也没有把卫生间的门给锁起来,所以叶梓就直接那么进去了。
画面并不香艳,反而还有点诡异,就看韩啸蹲地上了,那个动作也特别的奇怪,用手指头在掏什么东西,黏黏的有点像家里的米汤或者浆糊。
“不是的……”韩啸见叶梓进来也是没有想到,开始用手去抹,觉得不妥,赶紧站起来用脚去蹭,总之不想让叶梓误会了,他该怎么说。
再单纯的女人那也是结婚有经验的女人,刚刚那一瞬间可能不知道地上那是什么东西,看韩啸的反应,外加韩啸的动作,自己一想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谁没事玩浆糊呀。
“你?”叶梓忍不住要哭了,她怎么了?韩啸这是怎么了,靠他自己都不愿意和她吗?就是因为她生不出来?
“不是你想的那样!”韩啸说着玩去抱叶梓,他没办法去解释这个事情,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自己爽,真不是,他就是想要看看,可以话就是堵到喉咙口说不出来,不知道该怎么去说。
韩啸光着身体,地上的东西给了叶梓很大的刺激,丢了都不给她是不是?没让韩啸拉着她,说爱她的人是韩啸,可以现在这个人却这样,她生不出来孩子也许真的就不是她的错,同房的时候****的浓度同样也会影响受孕的。
“你这样都多久了?”叶梓忍着,咬着牙齿尽量低声的去问。
“多久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承认没结婚之前就这样了,但是结婚后……”
“好了你不用说了,我都明白了……”叶梓捂着嘴巴往外面走,此时此刻心里跟扎了针一样的难受,自己爱的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为了达到避孕的目的甚至自己解决,把精子这样丢出去,然后和自己同房的时候就不剩多少可以受孕的成熟精子了吧?一定就是这样的。
“你这个女人,你都明白什么,我话都没有说完你就是什么都明白了,叶梓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而且非常的爱你,你看到的,好吧……”
韩啸深吸一口气,他是个男人,还是个要面子的男人,在老婆面前也要男人面子的男人,但是这次叶梓误会他了,“你听我把话说完成不?刚才那个啥,那个我确实自己解决了,但是不是为了不想和你同房,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叶梓表示理解,有的时候男人就是觉得自己的手更加舒服些一些,很多男人的手就是他们性的启蒙老师,不少男人的第一次都是给了自己的手,少数人对自己的手有依恋情节,韩啸就是这样吧。
看着叶梓那不能聚焦的眼神,就知道叶梓想的和自己肯定不一样,还是要明着说出来才行。
“叶梓,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别说了,现在你要是不想要孩子可以明给我说,或者你更喜欢你的手也可以!”叶梓真是要疯了,都叫他不要说了,为什么还这样刺激她。
说不出来了吧,韩啸也被叶梓给刺激了,她怎么能这样去想他,他是那么的爱她,用一个吻堵着叶梓的嘴,不让她再说下去,想要孩子,他也想要孩子,他是男人自己不能怀孕,早上可以的话他愿意自己大着肚子都行,他喜欢小孩子,真的,他不会舍得叶梓难过,深深的亲着叶梓的嘴唇,直到觉得她因为缺氧身体有点软了,放弃的挣扎,他才放开她的嘴,转而去吻掉她脸上的眼泪。
“我爱你。”两个人鼻尖对着鼻尖,韩啸看着叶梓的眼睛很认真的说,“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我怎么可能不想要你和我的孩子,就是因为太想要了,所以我也在挣扎,刚才你看到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以为可能是我的问题,只是想看看自己的****有没有问题。”
叶梓蒙蒙的,觉得这样子的韩啸不像他,怎么可能。
“真的,我就是想看看,刚才自己摸的时候没得感觉,所以时间长了点……”说不下去了,太尴尬了,那个男人能当着自己老婆讲自己**的经验?
“有了你,我对自己的手都免疫了……”
“别说了,……”叶梓也没有想到是那么一回事呀,早知道刚才就听韩啸先把话说完了。
也是最近心情不太好,太敏感了,不然刚才也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我要说,那个今天晚上可能有点抱歉……”韩啸低低得笑着,刚才自己把子弹都弄地上了。
“说什么呢你,赶紧把衣服穿上。”叶梓一推韩啸,一手的真皮触感,这人还要脸不要脸了,光着站那么久。
“要不趁我现在还没有穿衣服,咱们两个……”扑倒目标韩啸一向很快,心里就是那样想的,虽然刚才有射,但没什么感觉,现在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那样子突然就心潮澎拜,男人随时都可以战斗的,但要看面对什么样的人。
掐着叶梓的小腰直接上口,两个人的世界果然是不一样的,身体一下子就来了感觉,每个细胞都活过来一样,跳跃着。
“你……”叶梓的声音淹没在韩啸的舌尖里面,用舌尖去挑逗叶梓的唇角,这人还能更不要脸一些吗?扶着叶梓两只手放在他两个屁股瓣上,自己在叶梓的大腿上蹭。
……
“吃饭!”叶梓终于等到韩啸放开了她的嘴,在韩啸准备攻占她脖子的时候说道。
“哦,忘了还要吃饭。”韩啸从叶梓身上起来,拍了拍自己的小弟弟,“谁叫你不合时宜的抬头的。”
叶梓也从床上起来,“都怪你,你看我这头发乱得。”
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门口走。
“你怎么会有那样的想法,自己都能检查的话,还要医院干嘛?要不去医院一趟?”
“不去。”任然是韩啸男人的面子思想在作祟。
就知道韩啸不回去,所以一直她也没有问。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下楼,白淑娴看看叶梓看看韩啸,两个人上去时间说长也不长,十来分钟,可十来分钟也不短呀,两个人难道说那个啥了?随你那个啥了,这时间仿佛又有点短。
“吃饭。”
李珍和郑柏飞两个人已经有几天没有怎么说话了,就是从那天郑柏飞被美女缠着开始,李珍不理郑柏飞,郑柏飞也不会主动去和李珍说话,两个人各有各的心思。
本来李珍对郑柏飞就不是真爱,至少她自己说这样认为的,如果当初不是郑柏飞强迫了她,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可能走到一起,如果不是她怀孕了,两个人也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现在只不过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就这样吧,两个人本来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观念不一样,李珍觉得自己肯定不能和郑柏飞白头偕老,原本想着敞开心扉接纳郑柏飞的,现在还是算了吧。
“喂,我说你能不能和我多说点?”郑柏飞这样的人从来都是别人的焦点,一般都是别人上赶着要和他说话,是那种被捧的人,虽然他自己也知道李珍从来都不捧他,可之前也没有这样冷落他呀,晚上不上他给搭腿了还有点不习惯。
“说什么?”李珍放下手中的书,她现在习惯晚上看点书,看张爱玲的书,听说孕妇看什么样的书会对孩子有什么样的帮助,比如这个张爱玲的书,以后她想自己肚子里面的宝宝情商高一点,毕竟是女孩儿,如果是女儿的话,她担心被男人骗了,怕她受伤。
“那个你今天晚上不在我腰上搭腿了?”这句话说出来得多贱呀,郑柏飞自己不想说这个的,可话到了嘴边就成了这个了。
“那你想不想我搭?”李珍反问,似笑非笑的看着郑柏飞。
郑柏飞无语,他怎么回答嘛?说自己想把那就是犯贱,说自己不想吧,他确实又想,还是犯贱,遇上李珍他就注定要贱一辈子,一贱到底。
“还生气呢,我保证我以后只看你一个女人,绝对不看你以外的女人,以后谁要敢再那样,我大耳巴子抽过去,把那些女人抽得远远的好不好。”郑柏飞就想算了吧,还是得自己低头,谁叫他先受不了呢,茶不思饭不想的,为了什么,为了被虐待呗。
“嗯?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李珍拿起书,准备继续看下去。
张爱玲的蚊子理论还没看完呢,不管郑柏飞怎么想的,李珍把书中的蚊子给念出来,郑柏飞能听见,“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玫瑰就变成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还是床上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玫瑰就是衣服上的一粒饭渣子,红玫瑰还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
“我是你的红玫瑰还是白玫瑰?白玫瑰吧?所以现在不在心口上对不对,所以怎么伤你也不会疼对不对?”李珍问得很平静,她觉得自己能这么平静的问出来是真的不爱吧,可她不知道,如果真的不在乎不爱,那干什么还要问呢,不闻不问才是真不在乎吧。
从李珍手里把书给抢了过去本来想扔地上的,郑柏飞没敢,放他那边的床头柜上,“我说你一天都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书,都把你教坏了,难道不应该看电三从四德?”
“你当我是古人呢。”书看不成了,那就不看,自己缩到被子里面去不准备再理郑柏飞,今天晚上已经和他说得够多了,这几天能在他妈面前和他说几句话就不错了,还想继续聊?她不空!
郑柏飞郁闷,关了灯也缩到被子里面去,娶楼李珍,李珍不让。
“我说李珍,你比不多就行哈,我都没有说你,都几天了,我委屈着呢。”
李珍还是不说话,也不动。
郑柏飞动了动,让自己的身体和头更加的靠近李珍,“我说亲爱的,那天你把我一个人丢给那个妖女,我差点就被她勾引去吃了,我都没有怪你呢,你还给我生上气了,还几天了都?”
李珍心想郑柏飞这是强词夺理了,难道他以后出轨也要算到她李珍头上不成?郑柏飞其实想说的就是李珍不在乎他,前几天李珍不和他说话他也不怎么去主动和李珍说话就是想表达这个意思,他也需要被爱的嘛,可人家不,不管他,他伤心了几针也不管。
“我觉得我才是蚊子血!”郑柏飞咬着李珍的耳朵说,轻轻的,但语气是咬牙切齿的,还有点可怜,张爱玲他也是知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