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功了……”冷初惠内心的暗喜终于变成呐喊:“我成功了!”她很高兴,俏颜如花的双颊泛起浅浅红晕,她体内热血沸腾起来,几乎忘了伤痛,兴奋不已。
尽管疾电兔并不是什么高级妖物,但它的移动速度和敏捷度绝对是上乘的,能逮到它或者将其制服的人一定有不小的能耐。而这次冷初惠成功将其击杀,不仅证明了自己不再是泛泛之辈,也领会到紫电青霜的精髓,真可谓受益匪浅。她提着疾电兔的尸身回去复命的时候,连叶秋香都不禁咋舌。不可否认冷初惠的确做得很出色,那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驱使着她进步,只要坚定了信念,世间很多事情都可以事半功倍的,习武也一样。
“你做得不错,孺子可教,真不愧对我对你这三天的栽培。”叶秋香拍拍冷初惠的肩头,赞赏有加,接着又说:“我现在没什么可教你的了,至于什么时候能领会所有招式,就看你的悟性和造化了。”
冷初惠微微颔首道:“叶姐姐,你这就要走了吗?”
“是的,我已经延误了几天的行程,不能再拖了。”叶秋香道,“以你现在的功力,在这附近活动已经不会有什么危险,可以自行离开,想去什么地方就去吧,我就不和你同行了。”
“这一别,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吗?”冷初惠依依不舍的问。
“随缘吧,你也无需惦记着我,只要惦记着我教你的东西就行。”叶秋香道,“你一定要勤加修炼,将来遇到仇人才能为父报仇。”
冷初惠又郑重的点点头,她并没有问叶秋香要往何处去,因为她知道问了也是无果,之前有尝试问起,却得不到回答,此刻临别在即,她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倒是叶秋香干脆果断,打破了一阵小沉默。
“朝哥城方向在那边,我走这边,就此别过吧!”叶秋香往冷初惠身后一指,说完,转身朝相反方向走离开。
一阵清风拂面,冷初惠双眼不觉有些湿润,她怔怔的站在原地,望着渐渐远去的叶秋香背影,最后轻启嘴唇,轻轻地,更像是说给自己听一般,挤出一句话,寥寥几字:“叶姐姐……保重!”
朝哥城,天字一号酒楼。
好一个豪华大气的酒楼!此酒楼高七层半,占地面积甚广,坐落在繁华的商业街,其装潢美轮美奂堪比贵族宫殿。如此豪华奢侈的酒楼在偌大的朝哥城也是独一无二的了,尽管一般平民很少消费得起,但白天进出酒楼的人还真为数不少。而且,这些人要么是达官贵人,要么是阔家大少,又或者是莫某暴发户,总之要么有钱要么有地位,只有这样的人才会经常出入其中。
酒楼不单止卖酒,还卖肉,卖艺,甚至卖色,春色,桃色,姹紫嫣红的女色。
冷初惠很容易就找到了这里,因为这酒楼几乎成了朝哥城内的一种象征和标志性的建筑,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姑娘,你几位?喝酒吃饭还是打尖?”这里的店伙计机械地招呼着冷初惠,要不是看在她姿色出众,像这样的江湖人是不会太受欢迎的。
“我找人。”冷初惠也没理会伙计的脸色,冷淡地回了一句。
“请问你找谁?”伙计打了个哈欠随意的问。
“这里有叫陆嘉的么?”冷初惠问。
“陆……陆嘉?”伙计精神陡然一震,“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朋友。”冷初惠顿了顿才说。
“朋友?敢问姑娘芳名?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伙计两眼发光,瞧着冷初惠。
“我叫冷初惠,我第一次来,你怎么可能见过我呢?”
“哦!原来是冷姑娘,鼎鼎大名,如雷贯耳,快请,快请!”伙计热情立即如爆发的火山一发不可收拾,连忙做出请的手势,欠身说道。
“我朋友人在哪里?”
“冷姑娘随我上楼,你的朋友应该在天字房间喝酒。”伙计说完便领冷初惠上楼去了。
一直来到二楼,伙计在一个天字号房间门前停下,对身旁的冷初惠说:“陆公子就在里面。”
冷初惠站在门口,尽管房门关闭,却能隐约听闻里面传出行乐嬉笑之声,这使她有些厌恶。
“陆公子,冷姑娘来了!”伙计敲了几下房门,高声叫道。
“门没锁,让她进来吧!”里面传来陆嘉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些恍惚,显然是喝了不少酒。
“陆公子请你进去,我就不打扰你们了,你请便吧!”伙计说完,朝冷初惠古怪的笑笑,接着欠身退去。
冷初惠也没多在意,等那伙计离开了,她伸手一推,面前的门“吱呀”一声自内敞开了。
此刻,雅房之中,有一男两女,正在喝酒寻乐。男的面目清秀,一脸通红,已有七分醉意,正是陆嘉,他左拥右抱,一手一个穿得姹紫嫣红的浓妆姑娘。
见到这情形,冷初惠一时之间呆住,紧接着不禁粉晕红腮,她毕竟还是涉世未深的清纯少女,见到男女之间肌肤相亲的一幕总会有些不好意思。但此刻她双颊泛起的红光除了羞涩还有一丝震怒。
冷初惠不知道说些什么,倒是带着醉意的陆嘉率先开了口:“初惠妹子,你来啦!可想死我了!”说完他一把甩开身旁那两个女子,醉醺醺的向冷初惠靠了过去。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赶紧进来……”陆嘉很快走到门前,一把将冷初惠拉进房内。
冷初惠噘着嘴,板着脸,甩开陆嘉的手,质问道:“你在这里干什么?”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寻乐了!”陆嘉嘻嘻笑着说,“你知道这里还有一个外号叫什么吗?叫醉生梦死楼呀,这里有得喝,有得吃,还有漂亮的妹子陪伴左右,正所谓**一刻值千金,人不风流枉少年,你说我来这还能干什么?”
拍的一下,清脆的耳光,打在陆嘉左边脸颊,于是脸更红了。
“哎呦,你这野丫头怎么乱打人?”当中一个绿衣女子看不过眼,便出口替陆嘉打抱不平了。
另一个女子立即附和着说:“就是,你可知道陆公子是什么人?真是没教养的孩子!”
“你们两个闭嘴!”陆嘉忽然不高兴地朝那两女子喝了一句,接着又柔柔的说:“我喜欢被她打,她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怨她的。”
“你……”冷初惠闻言,气得脸色微微发紫,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最后一顿足,冷哼一声:“我不理你了,臭流氓!”说完,转身便走。
“初惠妹子,初惠妹子!”陆嘉忙追出去,在门口处一把攥住冷初惠的纤纤玉臂,对她说:“你听我说,我这几天一直在等你,等得我心凉了,寂寞了,所以才找人陪我喝喝酒解解闷,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