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樱悠悠醒转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床边坐了一个身材魁梧的青年男子,她一眼便认出此人正是白天在演武场和龙岩一起的武岳,却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在他的房
间,心里不由得大惊。
不待月樱先开口,武岳便第一时间说道:“美人,你终于醒了,我等你很久了。”他说话的时候目光不断在月樱身上游移,心怀不轨的意图昭然若揭。
月樱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似乎想起了什么,正要从床上爬起,却感到浑身乏力,挣扎了几下才勉强支撑起身体,轻轻的问了句:“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不要问为什么,你只要知道这里是我的房间就足够了。”武岳这样说。
“你……你究竟想干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你是个大美人,我是个大猛男,你说我们能干什么?”
“你……你想……”月樱大惊失色,本来她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此刻幻想破灭,就像在茫茫大海中刚抓住一根浮木,又马上被一个巨浪迎面袭来,彻底将她打沉。
她想逃,可是却不能,此刻的她仍旧是浑身乏力,使不上劲,正要翻身下床的时候还险些摔倒,是武岳伸手扶住了她。
“美人,不要这么抗拒我,我会伤心的。”武岳不怀好意的望着月樱说,“难道我的样子很吓人吗?我只不过想跟姑娘交流一下感情而已。”
“不,求你别这样,放过我吧……”月樱毫无抵抗之力,只有出言苦苦哀求,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惹人怜悯。
然而,武岳非但没有大发慈悲放了她,反而使他浴火更盛,像一头饥饿的猛兽在看一只待宰羔羊,垂涎欲滴,毫无退却之意。他吃吃地笑了笑说:“你越是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就越是
兴奋,我已经快受不了了,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我一定会让你欲仙欲死的。”
绝望,月樱彻底绝望了,她脑袋一片空白,完全想不出对策摆脱武岳的魔爪,她想将面前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推开,非但没能做到,反而被对方猛地推倒在床上。
“你是逃不出我手掌心的了,劝你还是别白费力气,乖乖的躺在床上享受吧!”武岳压在月樱纤弱的娇躯上,说完嘻嘻一笑,便伸出硕大的手去脱月樱的衣裳。
眼看自己就要被侵犯,月樱又羞又急,心里恨透了这个禽兽般无疑的邪男子。她虽然早不是处女之身,可一直是冰清玉洁,决不愿**给如此粗暴低俗之人,这无疑是一种对美的亵渎,
她无法如何也无法接受。
然而,当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又有谁能改变得了自己的命运。
无力抵抗就只能默默的享受!
这听起来很是讽刺,甚至有些颓废,却是事实,无奈的事实。
月樱心里还是抱有一丝幻想的,或许还会有转机,或许会有人破门而入将自己拯救出去,那人会是雪云冲吗?
她的确想起了雪云冲,可雪云冲却始终没有出现,直到她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雪云冲还是没有出现。
当她感到下体被一根粗实的事物破门而入的时候,她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晶莹的泪水,苦涩,羞煞,欲死。
武岳骑在月樱身上,炙热的身体带动胯下的巨*物在天堂之门里来回深入探索着,脸上透出一股邪恶而狰狞的气息,仿佛是一个上阵杀敌的将军誓要将敌方城池彻底攻陷不可。
一段**之后,月樱已是香汗淋漓,昏黄的灯光下雪白的更显晶莹润滑,异常动人,只是她两眼却是空空洞洞的,静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心碎欲绝。
武岳完事后,露出满足的笑意,径自穿好衣服,似是意犹未尽的望着床上的月樱,说:“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现在就可以走了,过了这么久,药力也消失得七七八八了。”
月樱缓缓闭起双目,又自眼中滑落两行热泪,始终没有挪动身子。
武岳看到月樱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又狠声说:“你要是再不走,我怕我又忍不住要再来一发了。”说完啧啧两声,接道:“不得不说如斯尤物,真是神看了也会把持不住,也忍
不住要上的。”这样说着还真的忍不住又压倒在月樱身上,轻轻吻她的脸和香脖。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急促的拍门声,同时传来一个焦急的叫声:“武岳大人,敌军已经杀进城来了,黑土大人托我传话给你,说敌总我寡,希望你能前去支援。”
武岳闻言,暗骂了几声,有点扫兴却也不敢怠慢,当即回道:“知道了,我等下就过去。”说罢,退出身站起,垂头望着月樱,对她说:“如果你肯在这里等我凯旋归来,我一定会好好
疼你,甚至娶你为妻也是可以的。”说到这,又轻薄地嘻嘻一笑,整了整身上的衣衫,随即转身大步走了出去,不再理会月樱。
北昌城中,两军正在混战厮杀,这一场好杀!
且看一人身穿银色铠甲,手持长枪,突入敌军之中,浑身上下若舞梨花,遍体纷纷如飘瑞雪,枪过处,血浆纷飞,惨呼声不绝于耳,此人正是赵龙。
再看一个面目俊朗,英姿飒爽的少年,手中一柄长剑舞得出神入化,剑气四溢,宛如实质一般游走在敌军之中,剑出如龙吟,剑落如呼啸,剑光闪处,鲜血四洒,在敌军中往来冲突如入
无人之境,此人便是雪云冲。
还有一个浓眉星目,正气凛然的少年挥舞着一双坚如磐石的拳头,打在敌人身上非死即残,不是爆头就是穿胸破肚,不是折了手就是断了腿,气势非凡,宛如天降神兵,正是力大无穷的
萧力。
最后一个引人注目的便是曾经的女捕头龙石兰了,她得高人指点后功力大增,将追魂腿法发挥到极致,脚出无形,很多东璃兵士甚至没看清她的身影就已殒命当场,死在她**之下。
这四人杀得正酣,一路深入敌阵,势如破竹,令士气高涨,使敌军节节败退,形势大好。
东璃军的装备精良,论战力多在中原军之上,可惜他们遇到的是雪云冲等战斗力超群的奇人,没有独当一面之人根本抵挡不了。
在东璃军危难关头,黑土和武岳先后赶到,稍稍扭转了局势。
擒贼先擒王,这也是战争上策之一。
所以,武岳的目光锁定了气势逼人的雪云冲。
同样地,雪云冲也锁定了武岳,二人很快缠斗在一起。
武岳拳速虽快,却一时间未能伤及雪云冲。雪云冲的剑也不慢,同样没占到便宜。
大家的速度和身法旗鼓相当,这时候讲究的就是出其不意掩其不备。
武岳猛地打出一拳,不是打在雪云冲身上,而是砸在一个兵卒身上。雪云冲没看明白,却即时感到身体一阵剧震,像是自己中了一拳,强大的冲击力将他吹飞向后去,险些没有跌倒。
武岳不给雪云冲喘息机会,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出,仍旧是打在一个兵卒身上,实际上是将力量转移出去。但听“砰砰砰”之声乱响,多个中原兵受了无形拳风的暗袭,惨叫不跌,纷纷弹
飞出去。雪云冲也同样没有避过,身上又捱了无形的一拳,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真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而武岳的拳头非但暗,而且还是隐形的,你根本看不出他的拳路,会从哪里袭击你完全靠感觉,靠猜,这种攻击要想避开,难度可想而知。
雪云冲深知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所以他紧咬牙关,提剑跃起,任凭那些无形的拳头敲击在身上,忍痛挥剑向武岳怒斩而下。
“哼,来得正好!”武岳阴阴笑了笑说,“行乐过后就是精神爽,力量也大了许多,去死吧!”话未落,一拳打出,射出一道耀目白光,形成一个巨大的光拳咆哮着袭向迎面压下的雪云
冲。
雪云冲大惊,只感到眼前一花,慌忙中运劲护体以剑刃相迎,以抵挡那压面而来的巨大光拳。
虽然勉强卸掉了一部分攻击,自身还是受了重创,迫使雪云冲弹向后去,直坠落地。
龙石兰一看雪云冲落败,急忙来救,飞身跃至武岳身后,右足飞星抛月,踹向武岳后脑。
这一脚非同小可,大有开山裂地之势,眼看武岳难以避过,不料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龙石兰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土。
一把冰剑闪电般插向龙石兰背部。
龙石兰一早有所警觉,可还是慢了半拍,她没来得及收招躲避,只稍稍挪移了一下身位,那冰剑便无情地贯穿了她的身体,自右胸之上,锁骨偏下的地方直透而出,触目惊心。
“龙姑娘!”雪云冲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急忙起身去救。
却是萧力抢先了一步,一出手就是一记热火神拳轰向黑土面门。
黑土猝然将冰剑自龙石兰身上拔出,迅速后撤避开,和萧力展开一场厮杀。
就在此时,武岳倏然转身打出一拳,结结实实击在龙石兰胸口。
龙石兰喷了一口鲜血,身体如断线风筝般直飞向后去,重重摔倒在地上。
此时,雪云冲赶到,双手抱住几近昏迷的龙石兰,大叫:“龙姑娘你没事吧?不要吓我啊!”
“我……我要死了吗?”龙石兰眼睛微闭,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不,你不会死的,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里,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找人医治你。”雪云冲不再恋战,当即抱起龙石兰,纵身跃起,望城外方向飞出。
出城之后,雪云冲又将飞纵术发挥到极致,以最快的速度将龙石兰送回不远处的营地,找来军医替她治伤。
“大夫,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想办法救救她。”雪云冲看着昏迷不醒的龙石兰,心中焦躁难安。
此时,军医已经替龙石兰止血,闻言便神色凝重的说:“她身上的创口并无大碍,没伤及要害,只不过她受了很重的内伤,能不能把她救活还是未知数,我只能说尽我所能吧!”
雪云冲一听,不由得怒由心中起,握紧了拳头道:“我誓要将贼寇斩杀殆尽,替龙姑娘讨回公道!”说罢又对军医说:“大夫,这里一切就拜托你了,希望我提敌将人头回来的时候能听
到你的好消息。”
“去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我自会尽力医治这位姑娘,你留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这里有我可以了。”军医这样说。
于是雪云冲不再多话,告别了军医,又匆匆看了躺在床上的龙石兰一眼,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