昙花枝种下的第三日,依旧没有开花的迹象。
曾静恒收拾了一下自己,就早早地前往了沈奕的英雄联盟餐厅。
这几日他依旧没有松懈自己的训练,在最大限度地保证自己完成那些基本的枪械和刀具练习以外。
他还尽量多的在和那些战斗训练器做斗争。
在经过多次的对战以后,沈奕已经可以做到尽量不受伤地独自战胜一台战斗训练器了。
只是时间可能会久一就是了。
现在他已经开始尝试在战斗中使用枪械了,毕竟光是打死靶子总不能真的成为神枪手的。
在只依靠黑暗之蛇的情况下已经可以无伤战胜战斗训练器的前提下,加入枪械的辅助,其实反倒是增加了一难度。
因为要调整自己战斗的节奏,以及一些战斗的习惯。
看似是多了一把武器,但复杂程度却是上升了一个档次。
但曾静恒却只是觉得高兴,因为这又是一种变强。
可以明显感知到的变强。
这个世界这么大,想要牢牢地抓住自己想要的东西,现在掌握的这些可还远远不够啊。
所以曾静恒越发地期待自己可以枪械和刀具,配合上黑暗之蛇一起战斗的日子了。
“嘭——”又是一枪险之又险的射,曾静恒终于是在付出了两处伤口的代价后,干掉了眼前的这台战斗训练器。
“还不错,比昨天进步了一,但你要注意的是,联动。”沈奕的声音从身后响了起来。
“不要一用枪,就忘了你的蛇,反之亦然。”
“恩,的确。”曾静恒微微喘息着了头,联动是个大问题,因为总是会在专注射击的时候,就忘记了去控制黑暗之蛇,或者,虽然意识到了,但总没办法第一时间配合枪击的威力,打出更有效的连击。
“你休息一下,再试试吧,我还有事。”沈奕这样着,将嘴边快烧灭的烟头扔在了地上踩了踩,就站起了身,打算出门。
“哦,对了,你明天周末吧?来搏击俱乐部帮忙吧。”沈奕在门口停了停,想起了什么。
“哦……那我是做服务生吗?”曾静恒这样问着,忽然也想起了什么。
“恩……不然呢?你想干嘛?”沈奕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问道。
“那边的乐队……缺不缺人手?”曾静恒想起了罗骥的遗愿。
“乐队的话……以前的乐队是因为之前的事,不肯干了,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但……你子还会搞乐队?”沈奕表示怀疑。
“恩,让我试试吧,阿奕哥。”曾静恒。
“也行。”沈奕倒是不挑。
“谢了。”曾静恒这样着,干脆躺倒到了地上,他看着天花板,笑了起来。
阿骥,你看见了吗?
我就要做乐队了,我会做主唱的。
真好啊。
他这样发了一会呆,又开始继续思考着之前有关于联动的问题。
他能感觉到自己所受的那两处伤口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如果是这样呢……”就在他刚想要尝试一些新想到的东西的时候。
他的手机时候忽然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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昙花枝种下的第三日,依旧没有开花的迹象。
洛北北在寝室里看着孤零零的花枝发呆,时不时还傻笑。
室友她这是真的发花痴了。
她也只是不语。
曾静恒那个大笨蛋这个时候在做什么呢?
看看时间,这个时候,估计又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可是……
为什么有想他呢。
洛北北躺倒床上,闭了闭眼睛,却还是没办法静下来。
要不去找他吧……
可是他在哪呢?
这时她想起自己上次昏迷的时候,其实并不是全程无意识的,有时候还是记得一些东西的,比如那个曾静恒带她去的地方……
是叫弗雷德广场还是什么?
快速地上网搜了一下,还真发现是在市区的一个生活广场。
会不会是在那里呢?
洛北北也不确定,但,就当给他个惊喜吧?
想到就做,洛北北开心地起身就下了楼,出去打了个的士,直奔市区。
大概堵了一个时的车,她终于来到了那个印象中的地方。
然后就不知道了啊。
给他打电话吧,嘻嘻,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在这里……
如果是的话,不就是心有灵犀嘛……
恩恩……
好像恋爱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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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曾静恒接起电话。
“阿恒,是我,杨天。”是杨天的声音,他显得有些焦虑。
“天哥?怎么了?”曾静恒坐起了身,直觉事情似乎有不对劲。
“浅浅不见了。”杨天的语气有些沉重。
“什么?”曾静恒也是心中一紧。
“本来每天,浅浅回了家都会给我打电话报平安的,但今天没有,我觉得有不对,就打给她,但是没人接,家里电话也是,我怕……”杨天有些不下去了。
他是,真的很爱他的妹妹。
“天哥,你先别激动,不定她就是贪玩,孩子嘛。”曾静恒安慰着。
“我在往家里赶了……”杨天沉默了一下,又,“我就知道,要出事的。”
“怎么?”
“最近几天,我老感觉有人在窥视我,一定是darkness。”杨天像是很后悔般,“我那天就该杀了那个家伙的。”
“你在酒吧?”
“恩,我以前为了追踪darkness,杀过不少他们的人。”杨天压低着声音,“那天在酒吧,有人认出了我,一定是他们,我怎么就这么不心,我该想到的,我……”
杨天无比自责。
“你先别这样想,不定事情没那么坏,我现在就在你家附近,我也马上赶过去。”曾静恒语气也变得有些凝重。
他一边着,一边开始朝着外面赶。
匆匆下了楼,他就朝着马路上走去。
他并没有看到有个女孩子正看着他恨得牙痒痒。
哼!!!
臭曾静恒,死曾静恒,居然敢让别人占我的线?!
你等着!!!
我倒要看看,你这是急着去哪里。
洛北北气呼呼地这样想着,就悄悄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