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依旧是那个竹屋,还散发着阵阵热气的斋饭,简单的装饰。
“这…这是什么情况?那个宫装女子呢?难道我刚刚是在做梦不成?”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陈峰疑惑的道。
随即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从怀里掏出那块双鱼玉佩,细细打量了起来,不知是不是错觉,这玉佩内部的红色鱼似乎变的愈发生动,在那片火红色之中,隐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绿芒。
“嗯哼…呜…”正当陈峰准备仔细研究一下这玉佩之时,突然耳边传来一阵压抑的呻吟声,听声音,似乎有些熟悉。
“这是…?”下意识的循声望去,当看到眼前的景象后,陈峰不由的一愣,随即勃然大怒,随手抄起屁股下的板凳便轮了过去。
“我艹尼玛的,死秃驴……老子弄死你…”
竹屋正中间的木床上,老和尚正满脸淫笑的欣赏着身边几近**的“羔羊”,虽然他自问阅女无数,但像品质这么好的“猎物”还是非常少见的。
对于这种可遇不可求的“货色”,老和尚并不急于一时,他喜欢欣赏那些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在床上的放浪。
正当老和尚准备欣赏够了,准备品尝“胜利果实”的时候,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暴喝,紧接着脑后生风。
来不及思考,老和尚下意识的向旁躲了一下,无奈身体老迈,行动迟缓,只听“哐当”一声,眼前一黑,紧接着后脑勺传来一阵火辣辣了的疼痛。
看也不看瘫软在地上的老和尚,陈峰三步并做两步跑到木床边上,看着脸上潮红,衣衫不整的刘嘉翎,心中一阵焦急。
“翎姨…翎姨…你没事吧?翎姨?……”
“呜…好热…好难受…”刘嘉翎梦呓般的喃喃自语,俏脸绯红,丰韵的娇躯不安的扭动着,露出大片的雪白。
陈峰一个十八岁的处男,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顷刻间只觉丹田升起一阵邪火,两股热流从鼻子中窜了出来。
“艹…陈峰,你个畜生,她可是你长辈…瞎想什么呢?”恶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后,陈峰这才勉强清醒了过来,连忙捡起地上的床单盖在刘嘉翎身上,生怕在晚一会自己酿成了什么弥天大祸。
其实,这也不怪陈峰,十七八岁的年纪正处于青春期,荷尔蒙高速分泌,容易产生冲动是很正常的,在加上刘嘉翎虽然严格算起来跟自己老爸一个辈分,可年龄也不过才刚满三十,在加上保养的比较好,看上去就如同二十四五岁的少妇一般,对陈峰这种男生可是具有致命的诱惑。
“,死秃驴,你对翎姨做了什么?”转过身来,看着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老和尚,陈峰脸色铁青,阴沉的道。
“你…你怎么可能从画中走来?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老和尚捂着脑袋上的伤口,挣扎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活见鬼一般的看着陈峰,满脸不敢置信。
“我去尼玛的…少tm废话,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对着老和尚飞起一脚,陈峰冲着他吐了一口唾沫,怒骂道。
“哎呦喂…”陈峰这一脚可是用尽全力,别看老和尚肥嘟嘟的足有二百来斤,但身上都是脂肪,也就是囊囊膪(东北方言,意思和赘肉差不多),在加上后脑有伤,迷迷糊糊的直接被陈峰这一脚踹的连连后退,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施主,施主,请勿动手,听我解释…这…这是个误会…误会…”陈峰这一脚似乎把老和尚也踹的清醒了过来,连连摆手求饶。
虽然他懂得一些招魂弄鬼的玄术,但身体素质也就和普通五六十岁的老头差不多,哪里经得住陈峰这个年轻力壮的伙的蹂躏。
“误会…你当爷瞎啊…我让你误会,我让你误会,艹……”转身看了一眼脸色潮红,人事不省的刘嘉翎,陈峰心中的火气瞬间被浇了一桶汽油,飞身向着老和尚扑了过去,对着他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直打的老和尚哼哼唧唧,进气多,出气少之后,心中的怒火这才稍褪,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道:“行了,别tmd装死…翎姨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和尚现在虽然皮青脸肿,满身是血,看上去比较凄惨,但陈峰下手还是比较有分寸的,除了老和尚双腿之间的某物被他重“照顾”了几脚外,都只是一些皮外伤。
要知道陈峰在学校时候也不是什么好鸟,没少跟黄毛打仗斗殴,这方面的经验还是比较丰富的。
“女施主只不过是暂时昏迷而已,等药效…咳咳等一个时之后自然会清醒过来…”老和尚似乎被陈峰打蒙圈了,差一把实话出来,幸亏这厮老奸巨猾,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哦…这幅画是怎么回事?”听到老和尚的话,陈峰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把视线转移到不远处那副古画上。
“这…这古画本在一山民手中,贫僧见此画颇有灵性,隐隐带着一丝妖气,这才把其带入寺中,准备用我大乘佛法对其进行感化…”老和尚也知道,陈峰既然能成画中走出,想来必定不是凡人,自然不能用忽悠普通老百姓那一套。
“我看你是挨揍没够,用不用爷在给你松松皮?你可知道这画中是何人?这少tmd给我整没用的…”看着老和尚眼珠滴溜溜的乱转,陈峰不由轻哼了一声,把手指捏的“咯咯”作响,阴阴的道。
“呃…不知施主可听过白居易所做的长恨歌?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这画中之人,来与此诗颇有渊源…”想到陈峰那雨一般的老拳,老和尚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你是…这画中人乃是……?”闻言,陈峰似乎想到了什么,精神一震,有些激动的道。
“不错…当年安禄山叛变,唐皇迫不得已逃离长安,途径马嵬坡,六军不发,指贵妃祸国……”见到陈峰的神色,老和尚眼睛微眯,闪过一丝怨毒,不过很快隐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