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天赐请你实话是说,你跟欣雨,究竟是什么关系?”刘炎松平静地将手中的筷子放下,口中低沉地问了起来。
“这个”刘炎松话中有话,一时间谢天赐也就不知道刘炎松是否看出了什么。对方既然这么问,那肯定是心中有了猜测,他心中有些纠结,这个时候当然不可能回答自己正在追求徐欣雨的话语。毕竟,如果要不是有些什么发现,刘炎松肯定不会问得这么的直接坦率。
“是不好问答,还是不愿意回答?”看到谢天赐犹豫,刘炎松心中的好奇就更甚了。不过有一点他心中是有数的,他能够感应到谢天赐心中并没有任何的敌意和坏心思。相对于徐欣雨,这是一个让他感觉极其特别的女孩。
根据游微倪的叙说,刘炎松早就知道徐欣雨在留学的时候,无论是跟身边的同学,还是自己的导师,都是那样的格格不入。这样的人,身上肯定有过记忆深刻的故事。或者,跟环境有关,也或者,跟家庭有些关系。
现在,谢天赐跟徐欣雨都是有着相同的气息,所以刘炎松就大致能够断定了。两人,说不定真的就是兄妹的关系。而且,看起来两人都是知道对方的身份,只是他们都是可以的隐瞒了自己的认知,并且还都自以为对方根本就没有发现自己的掩饰。
“欣雨是我的妹妹,同父异母的那种”纠结了小半会,也许真的是极其的信任刘炎松,也或者是谢天赐这段时间憋得十分的难受。这时候,他极其需要找一个倾诉的对象。既然刘炎松问了,谢天赐也就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想法。他平静地告知了自己跟徐欣雨的关系。
“那么,你为何还要追求她”虽然早就已经料到了这点,但刘炎松心中的疑虑却是更甚。在明知道徐欣雨就是自己妹妹的情况下,谢天赐竟然还要找机会接近徐欣雨,这就让人太匪夷所思了
“因为,我想保护她”谢天赐抬头诚恳地望着刘炎松说道:“刘先生,无论你信不信,我都可以理直气壮的告诉你。是的,我就想要保护欣雨而已,就这么简单。燕京城是一个怎样的地方,我相信刘炎松肯定也是熟知的。欣雨从国外归来,她直接来到燕京创业,她的来意,我是知道一些的,但这件事情,终究是我们老谢家亏欠了她。所以,我只能先用爱慕者的身份,慢慢地接近她。我不想让欣雨怀疑我的动机,只是,只是我也想不出一个好的办法,该怎么解释来自我们老谢家,尤其是我的父亲,他的事情”
“原来如此”刘炎松有些了解了,这件事情,他是不好插手的。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无论徐欣雨是打着报复的念头,还是打着要认亲的想法。刘炎松毕竟只是一个外人,他不能,当然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强自出头
“其实早在好几年前,我就已经知道欣雨了,只是那时候她已经出国留学,我是没有机会见到她跟她说些事情。后来她回国后直接来燕京,这个时候我已经大致猜到了她的来意,所以就更加不能直接表露出自己跟她的关系了哎,这事情,到时候可该怎么解决呢”谢天赐也是有些伤神,他微微地皱起了眉头,不经意间眼中闪过一道忧伤,却是又端起放在桌上的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滚,再纠缠我们,我就不客气了”就在这时,外面的走廊,突然传来了严萱敏低沉的呼喝声。
“怎么回事”刘炎松跟谢天赐都是同时抬头,眼神凌厉地就望向了包间的房门处。这时候,徐欣雨有些慌乱地推门进来了,而严萱敏却是依旧挡在外面厉声地呵斥,似乎是在指责什么。
“欣雨”谢天赐有些心痛地站起,他担忧地问道:“怎么了,你们遇到什么事情了?”
“外面,外面有几个喝醉了酒的家伙,对我们动手动脚”徐欣雨似乎是受到了惊吓,她一把就抓住了谢天赐的胳膊,极其的紧张。
“什么”听到竟然有人敢对自己的女人动手动脚,刘炎松眼神一寒,立即就站起走向门口。“敏儿,怎么回事”这时候,外面五个穿得人模长得狗样的家伙,已然将严萱敏给围了起来。
“装什么逼样,一看就知道你是出来卖的。说吧,需要多少钱包夜,哥几个今天晚上就包你了”一个家伙口中打着酒嗝,眼中露出色眯眯的神情,却是在严萱敏的胸口处扫来扫去。他嘿嘿地笑着,蓦然抬手就袭向严萱敏的胸部,那一只手掌五指张开,看情形居然是准备施展无敌抓奶手的架势
“找死”这时候,严萱敏可来不及回答刘炎松的问题,她好歹也是胡泽旺的义女,手底下自然是有些功夫。当然这几年跟聂小双在一起,严萱敏可也是狠练过几手绝招。
看到那家伙竟然胆子不小要吃自己的豆腐,严萱敏又岂是易于的,她口中娇喝一声,直接抬腿就朝着那家伙踹了过去
仅仅一个照面,严萱敏直接便将对方给踹倒在地,那家伙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自己的胯下,好好的一招无敌抓奶手,这下可好,竟然变成了抓蛋手了。“他妈的,痛死老子了。兄弟们,给老子把她抓起来,今晚老子要轮了她”
躺在地上的那家伙,一边痛得脸色苍白,一边却是咬牙切齿地放声大骂。他双眼狰狞,却是强忍住下身的疼痛,居然快速地就从地上爬起来。
“看什么看,滚一边去”这时候,终于是有人注意到了刘炎松,其中一个戴着墨镜的家伙,冷冷地朝着刘炎松就呵斥起来。
“找死”刘炎松眼神一寒,大跨步就冲到这家伙的身前,他一伸手就扣向这眼镜佬的脖子,口中低沉地喝道:“敢动老子的女人,你他妈想死是吧”
咳咳咳
这眼镜鬼,可真他妈倒霉,真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居然敢对刘炎松呵斥。这下可好,刘炎松一把掐住这家伙的脖子,他顿时就感觉自己一下就透不过气来。“饶,饶命……”
艰难地,从口中吐出几个字,这时候眼镜佬却已经是气虚喘喘的模样了。
“草,敢架梁子”那个被严萱敏踹了一脚的家伙,看到刘炎松居然动他的兄弟,一时间也是没有听清楚刘炎松说了什么,立即就大声地吼道:“兄弟们,先于掉这男的再说”看起来,他虽然喝了不少的酒,但心里确实无比的清醒,知道刘炎松比严萱敏难缠多了
“上,一起弄死他”几个家伙,立即就嗷嗷地冲向刘炎松,他们个个都是挥舞着拳头,大有要跟刘炎松直接玩命的架势。
看到这种乌合之众的动作,刘炎松忍不住冷冷一哼,他也懒得费劲,直接就一把举起眼镜佬的身子,朝着冲过来的四个家伙就撞击过去。
啪啪啪啪
接连四声巨大的声响,五个家伙就全都倒在了地上呻吟不止。刘炎松可不是好讲道理的,他暗恨这些人敢调戏自己的女人,说不得自己是要断他们身上几根肋骨
打到了五个家伙,这时候谢天赐才走出来。他在房间安慰了徐欣雨一会,谁知道出来后,才发现刘炎松竟然轻松就解决了战斗。
“刘先生,你行啊”谢天赐随意扫望了地上几个人一眼,燕京城太多这种小衙内了,他也没有太过在意,却是竖起了大拇指朝刘炎松赞了起来。
刘炎松淡淡地一笑,回头问严萱敏,“你们没事吧?”
“我倒是没事,不过欣雨可是被那个眼镜鬼给狠狠地吃了一记豆腐”严萱敏狠狠地瞪了地上那个眼镜佬一眼,然后又是低沉地哼道:“这些人,还真是欠收拾。要我说炎松哥哥,最好还是将他们送到局子里去关几天”
“送局子里没什么作用,这些家伙都是小衙内,派出所也不敢动他们”谢天赐显得有些悻悻,他妹子被人家吃了豆腐,心里头自然很是不爽。说不得,谢天赐直接就冲到眼镜佬的身前,飞腿狠狠地就狂踢了几下。
“哎,别踢了,别踢了,我的肋骨断了,我的肋骨断了啊”眼镜佬惨叫连连,他的声音引得另外几个家伙也是呻吟不已,先前那个被严萱敏踹了一脚的家伙,看起来倒也是个硬骨头,只有他一声不吭,却是阴狠地抬头望向刘炎松几人。
“怎么,想要记住我们的模样?”刘炎松自然一下就发现了这家伙的意图,他阴沉地走到这家伙的面前,抬腿对着他的大腿就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
这一下,那就一个痛彻心扉,刘炎松这一脚最少都是蕴含了两百斤的力道,虽然并没有将对方的大腿给踩断,却是以暗劲一句震毁了对方关节中的骨髓。
对于仇人,尤其是还妄图想要报复自己的仇敌,刘炎松肯定是绝对不会容情的。他也不管这人究竟是什么来头,反正对方对他产生了恨意,那他当然就绝不会介意当一回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