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六个长老就随同叶贤生的小弟快步跑下了楼梯。“哎呀,生少,你没事吧?听说沈友浩这个反骨仔连同外人欺负你,把你的宝贝给打坏了?”跑在最前面的长老那是一脸的紧张,好像叶贤生是他祖宗一样,他冲到叶贤生的身前,甚至蹲下身体伸手便要去抚摸叶贤生的宝贝。
叶贤生心中那个恶寒,他连忙用手挡住长老的手勉强笑道:“王长老,您可要为我做主啊沈友浩联合外人欺压自家的兄弟,按照洪门三十六誓,他的行为可是要受三刀六洞的。哎呦,我的宝贝,痛死我了”
叶贤生本来还想站起来,谁知道他的宝贝受伤还真的不轻,他就是稍微动了一下,便感觉下面那不是一般的痛。于是叶贤生不敢再动,他苦着一张脸恨得只磨牙,只希望几个长老能够发威,将沈友浩直接拿下来。
王老王听到叶贤生的求助,他立即就拍着胸口表态,“生少你放心,我王某虽然不是沈友浩的对手,不过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沈友浩联合外人欺压你,并且还将你和两位帮众打伤,这件事情,我们就是把官司打到执法堂,也要给你讨一个公道。”
“对,对,生少请放心,你的伤我们已经看过来,惨不忍睹啊惨不忍睹,兄弟们,找沈友浩算账去,走,走,要他给大家一个交代”
几位长老立即转身虎视眈眈地望向沈友浩,那王老者几部就冲到了沈友浩面前,“姓沈的,你太不要脸了,洪门三十六誓,难道你全都忘记了不成站起来,今天你必须要给生少一个交代,给我们一个交代你为什么要联合外人,欺压生少和洪门的兄弟。说,你今天要是不说清楚,这场官司,我们就要打到执法堂去”
沈友浩一拍额头苦笑道:“我说王长老,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压叶贤生了?还有,你们好歹也是我洪门在华盛顿分堂的长老,你们有点志气成不?口口声声生少生少的,难道他是你们的爹啊你们一个个混了好歹也有几十年的江湖了吧,难道,到临退休,还要把自己的一生英明给搭进去?”
“沈友浩,你说什么话呢?啊你不要以为堂主护着你,我王某人就奈何不了你姓沈的,今天你必须要将事情给老夫讲清楚,我们怎么没有志气了你口口声声对我们侮辱,这是一个后辈应该对待前辈的语气吗?沈友浩,你站起来,老夫在跟你说话,你还大摇大摆地坐着,你是不是不将我们这些老不死的放在眼里了”听到沈友浩竟然敢如此的讽刺自己,王长老可是真正的怒了,他气急败坏地大吼,哪里还有半点长老的风度。
这时,其他的长老也是老羞成怒,沈友浩竟然敢说叶贤生是他们的爹,这他妈真是太不将他们放在眼里了。
“沈友浩,你还懂不懂洪门的规矩了站起来,给老子站起来。”
“他妈的,连一点尊重都不懂,于脆提议执法堂将他三刀六洞算了”
“对,欺压自家兄弟,还将洪门兄弟打成重伤,这是大忌,我们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姓沈的,立即站起来束手就擒,否则休怪我们不客气”
“对自己兄弟都如此残忍,而且还联合外人欺压同门,这是死罪,还送什么执法堂,直接击毙得了”
几个长老,皆是异口同声地声讨,就好像沈友浩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一样,他们就是站在道义制高点的审判者,把沈友浩批得一无是处。
沈友浩有些震怒,真是见过不要脸的,还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些长老本来也算是华盛顿洪门的老前辈,他们在道上也算是混了几十年的老江湖了。本来洪门给他们一个长老的位置,也就是让他们享享清福的意思,谁知道这几个老不死的家伙,竟然都是不敢寂寞,现在他们跟叶贤生勾勾搭搭,恐怕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心中就有些看不起这几个洪门长老,他缓缓地站起,口中冷笑道:“几位长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联合外人欺压叶贤生,欺压同门兄弟了我告诉你们,本来我沈友浩也是讲理之人,不过你们如此咄咄逼人,那就算是闹到了执法堂,我也要向你们讨要一个公道”
“哈哈……真是笑话,姓沈的,你来我洪门才多久,竟然就敢如此的嚣张放肆,你没有联合外人?那你告诉我,他们,他们是什么人,我,我……”王长老气急败坏地指着沈友浩,然后又将手指指向了刘炎松等人的位置,他的手指在虚空点来点去,一个一个地从刘炎松等人的身上移过,但当他知道胡嘉宁的身体时,两只眼睛却是一下就等着老大。他连忙缩手擦了一下眼睛,担心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然后胡嘉宁就坐在那里,脸上却是冷冷地注视着他,王长老顿时就胆寒,他惊恐地大叫道:“啊胡长老,胡长老,不关我事啊,不关我事,我就是来打酱油的”
王长老身体一软便要跌倒在地,一旁另外一个长老却是反应不错,一把就抓住他的胳膊将其扶了起来。“谢谢。”王长老心惊肉跳地微微点头,这一刻他的身体却是在颤抖不已,额头更是冒出豆珠一般大小的冷汗。
“王长老,您怎么了?”这位长老并不认识胡嘉宁,他听到王长老口中一下惊叫什么胡长老,接着就变成了这样子,他心中自然就有些犹疑。
王长老深呼吸了几下,他勉强恢复了一些正常,却是连忙站稳了身体低沉地喝道:“都别吵了,都别吵了,胡长老在这里,没事的人全部退下去,退下去”王长老回头低喝了几声,将身后一于洪门帮众都呵斥退下,然后他才再次转身回头屁颠颠地跑到了胡嘉宁的身前两米处站定,“胡长老,胡长老您好
胡嘉宁淡淡地望了他一眼,有些不耐地说道:“把几个小家伙送去医院吧,你们该于嘛去就于嘛去。”
王长老有些讪讪,迟疑地说道:“胡长老,今天这事,这事我们真不是故意的。”
胡嘉宁挥挥手,“行了,我知道了。”
王长老知道胡嘉宁对自己的印象一定很差,他心里悲哀地一叹,只能郁闷地缓缓退后,然后压低声音对几位长老说道:“走,走,我们上楼去。”
接着,王长老却是又唤进来几个洪门帮众,吩咐他们将叶贤生与两个受伤的洪门弟子送去医院诊治。然后他便带着另外几个长老,悻悻然地返回三楼。
“王长老,那女人究竟是谁啊,你这么怕她,而且还喊他胡长老。”有长老一边走,一边低声地问道,好彩大家都是精明之辈,看到王长老如此胆战心惊,倒也没有人再继续跳出来为叶贤生出头。
王长老回头偷看了那边一眼,发现没有人关注自己这边,于是就低沉地说道:“胡长老,你们说,我们洪门,还有哪个胡长老是女的呦”
“啊你会是那位吧?”有长老惊恐地问道。
王长老连忙叹气摆手道:“噤声,噤声。可不是嘛,真是胡嘉宁胡长老啊,呸,呸,我怎么敢直呼胡长老的名讳呀,兄弟们,这次我们可是惨了”
众人皆默然,胡嘉宁的来头太大了,难怪沈友浩居然如此的嚣张,原来搞了半天,他是胡家的人一时间,几位长老就心有戚戚,皆是胆寒地叹息不已
“不行,王长老,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啊这次叶贤生邀请我们赴宴,搞了半天他是准备杯葛马堂主,我们不能坐视不理呀”回到三楼后,几个长老便坐在一起商议,有长老却是立即就抛出了自己的意见。
王长老眼神一亮,他望向其他的长老,发现众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于是他便呵呵笑道:“这次我们潜伏到叶贤生的宴会中,倒确实是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诸位,现在三楼还有许多叶贤生的支持者没有离开,而且其中还有好几个叶博雄的亲信,我觉得这件事情,必须立即禀报给堂主得知,好让堂主进行决断。”
几位长老心中暗骂王长老不要脸,不过大家都是半斤八两彼此彼此,大哥也就不要说二哥了,既然现在王长老把话摆到台面上来商量,那么他们自然也是没有意见的。几人都认同了王长老的说法,现在保命要紧,谁还管得了叶贤生父子的死活。
毕竟,楼下胡嘉宁沈友浩给他们太大的压力了,尤其是胡嘉宁,身为洪门六位最高权势人物之一,她一句话就可以士许多人的脑袋分家,几个长老要是不怕,那简直就是骗鬼。所以几人又低声商量了半会,却是很快就做出了决断。于是,几人便委托王长老直接向堂主马元坤进行汇报,而他们却是迅速走出包厢监视叶博雄与叶贤生父子的那些亲信帮会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