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豪华的别墅里,从工地和韩丹子刚了一场的左耳彪汉,和他的十几个兄弟,一字排开站在一个大的老板写字台前面,写字台里面的老板椅上坐着三寸丁郑天一,在他的一侧站着一个瘦小精干的长者,这个人是郑天一他父亲的高参魏燕青,当郑天一他的父亲和叔叔的倒台,进去以后,魏燕青在老板的恳求下,协助郑天一谋事。郑天一这段时间一直藏匿着,蓄意找机会给韩丹子一个沉重的报复,是他把自己的家庭给毁了,把自己的妻子害死了,把自己的日进斗金的沙场给吞了,这就是仇大的不共戴天。
现在看着韩丹子这小子在县城混的逍遥自在,两个大工程眼瞅着就要交工,大把的票子就要赚到手,自己如何不眼红,所以他就出重金找来左耳他们打算算计韩丹子一把。
可是他失算了,左耳他们耷拉个脑袋,汇报着,“郑老板!不好意思,我们的任务失败了!韩丹子那小子身手诡异,我们遭了算计!差点回不来!郑老板还是另请高明吧!”
郑天一和魏燕青交流了一下眼神,随后便笑呵呵地从写字台后面的老板椅上跳了下来,绕过老板桌,踮着脚拍了拍道:“铁军!你是我父亲最信赖的兄弟,不要如此沮丧,干事的哪有事事顺利的,这次不成咱们再想办法,你说是吧!这次你和兄弟们辛苦了!我在隔壁为兄弟摆了宴席,走!犒劳犒劳大家!”
左耳大名叫郑铁军,以前是特种兵,再一次执行任务时被敌人笑掉右耳,他身边的十几个弟兄都是战友,后来分分专业,又互相联系凑到了一起。为了生活在市里组成立一个神秘组织,靠帮助有钱人收钱,要债!来赚取他们的生活费用。后来他们被郑天一的父亲花重金聘了下来,只要他这边有什么用人的时候,就联系他们。在郑天一的父亲进去后,郑天一再一次探监的时候,他父亲把这支力量告诉了他。
郑天一这小子认为有了这支力量,便可以把韩丹子和金钱镖在县城的势力打压下去,才出此之策,可是失败了!郑天一虽然表面上没流露一丝的不快,可是心里却是异常的愤怒,他认为这帮人纯属白养,心里产生了一股杀气。
郑天一说着就朝着门口走去,魏燕青紧跟其后,郑铁军跟兄弟们交流了一下眼神,也鱼贯而出,跟着走向了餐厅。
郑天一很是热情地一个一个把弟兄们让在座位上,便对着魏燕青道:“青叔!麻烦您去把我楼上的好酒拿过来几瓶,今天让兄弟们好好吃一顿,是没办成,但也不能饿着肚子不是吗!俗话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魏燕青点头便上楼去,很快从楼上搬下来一箱特供的茅台陈酿。打开一瓶酒香扑鼻,香味浓醇,真是闻着就像喝上几口,郑天一亲自给各位兄弟满上酒。
这时候站起来,不好意思地对着郑天一憨憨一笑道:“老板!你们先喝着,去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郑天一一愣,随即笑着道:“就你事多!这就都倒上了,快去快回!”
随着郑铁军的离去,郑天一朝着魏燕青递过一个眼神,魏燕青也推门而去,郑天一端起酒杯来了几句豪言壮语,然后以先干为敬,喝下了自己手里的一杯酒,其他人一看老板这么痛快喝了一杯,也不客气咕咚咕咚纷纷喝干杯中酒,一杯下肚美极了,兄弟们都是当兵出身,那个不爱酒,一个人搂过一瓶茅台,畅快地喝了起来。
这时谁也没注意,郑天一的脸上露出一股狞笑。紧接着在场的兄弟个个口鼻流血,气绝身亡。
这时魏燕青慌慌张张从外面跑了进来,“老板!郑铁军打伤我们的几个兄弟跑了!我多派了兄弟去追去了!”
郑天一一听跑了郑铁军,一把掀翻了整个桌子,怒急了,大声骂道:“就这么一点屁事!都办不好,真是白养这些东西里!”郑天一这一顿骂,骂的魏燕青脸色青一阵红一阵,虽然郑天一没有直接指着自己鼻子,但是这件事情是自己负责的,不免心里有些不爽,要不是看在在狱里的老老板对自己恩重如山,真想摔门离去,这个郑天一做事远远比不上老老板有远见,就郑铁军这件事情远不止于害了他们兄弟,郑天一却心狠手辣,真的让他们不成事便成仁,直接要了人家性命,够狠!够辣,他这么一弄手下的那些兄弟真的不好混了!
“青叔!楞什么神呀?这个郑铁军一定给我弄住了!否则以后我们就多了一个劲敌,一定弄死他!去吧!”郑天一说完挥了挥手。
魏燕青不敢多呆,随即退了出去。
再说郑铁军那会去洗手间时刚解开裤腰带,顿时觉得身后一阵阴风,三个蒙脸汉子从后面偷袭他,一出招就是吓死手,要不是他在部队那个大环境里练就了一身敏锐的体能,恐怕自己早就被弄死在地上了。郑铁军立马意识到大事不好,自己这是在郑天一家里,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那自己的那些出生入死兄弟估计早就惨遭不测,形势不容
他久想,三个身手不俗的蒙脸大汉,一击不中,又进过身来,想制服郑铁军。郑铁军也不是白给的,情急之下,从自己身上,摸出封存好久的几把小镖,手腕一甩,几声惨叫,那三个汉子顿时倒地,血肉模糊。
郑铁军不敢久留,直接撞破窗户跃了出去,听到惨叫声,躲在外面的魏燕青,立刻领着人跑过来看个究竟,发现郑铁军打伤兄弟,破窗而逃,魏燕青立刻把身后的几个兄弟派出去,带着家伙去追郑铁军。他便跑过来跟郑天一汇报,才被郑天一骂了个不爽。
因为郑家虽然毁了,但是人脉还是有的,郑天一骂出去魏燕青,便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拨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