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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起来对着裘易打了声招呼,便打量起这两个陌生男子。
站后面那个看起来也就三十来岁,国字脸,浓眉大眼,肌肉虬实,个子得有一米九左右。而站在他面前的那人看起来只有一米六多,戴着一副圆框墨镜,唇上还留着一片胡须,四十多岁,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整个人看起来猥琐之极。这两人站在那里便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我看向纪,问道:“这两位是?”
纪笑着对我摇摇头,示意他也不熟悉。
裘易笑了笑道:“这两位是我们此次同行的伙伴。”
着,他指了指矮个子那人道:“这位是侯大师,精通时家奇门遁甲之术。”然后又指向身后的高个肌肉男道:“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吴震,也是现任八极门的掌门人!”
我听裘易这么一,不由得吃了一惊,这两位可都不是普通人。奇门遁甲这东西我只在些杂书中看过,好像是玄学的一类,不过这技术在现实中作用不大,现在都是玩高科技了,很少有人再去研究这东西。
而八极拳这玩意儿我是听过它的厉害的,而且看这吴震身材高大,气质稳健,一看就是一位高手。
听到这里我不由的产生一种敬佩之情,连忙叫了一声吴师傅,然后向前握手打招呼。吴震爽朗的哈哈一笑,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手,我感觉他的手掌硬而有力,便不自觉的用了用力气,这吴震也不反抗,只是又哈哈笑了两声,抽回手去。
我自觉尴尬,便也随着干笑了两声,又伸手看向一旁的侯大师,那个侯大师却没理我,只是扫视了下我这书店道:“盒子在你这?拿出来我瞧瞧。”
这侯大师话声音尖尖的,像是电影里的老巫婆一般,让人听着特别不舒服。我一听他要看盒子,便看了一眼裘易,看裘易对我了头,我便转身到里屋,拿出盒子递给了这个侯大师。
侯大师接过盒子,也是轻敲了一下盒子的左边,盒子应声打开。他取出里面的陶片看了大约一分钟,便随手扔进了盒子里。
注意我的是“扔”,而不是“放”,因为在此之前无论是纪也好,郭教授也好,裘易也好,在看这块陶片的时候无一不是视若珍宝,心翼翼轻拿轻放,生怕弄坏了这陶片,而这个侯大师看完却像扔垃圾一样就扔进了盒子里。
我连忙跑过去捧住盒子,却听得侯大师对裘易淡淡的道:“没什么问题。”
裘易听得侯大师的话,不放心的问道:“大师可看仔细,此事至关重大!”
“子午戌寻而已,难不倒我,只要你翻译的对,那就放心吧!”侯大师胸有成竹的了头,便坐在椅子上闭着眼,掐着指头嘴里不知道念叨起什么来。
裘易看侯大师这么,放心的笑了笑,然后对我道:“子,东西准备的怎么样?”
“都准备好了。”完我转身回到屋里,拖出一个大旅行袋,然后道:“按照清单上买的,一样也不缺,车在外面,七座越野,我们这些人应该够了。”
裘易翻看了下袋子,满意的了头,然后对身后的胡精甲道:“精甲,拿上我们的东西放车上。”然后他又看了看我们大家,:“现在立即出发。”
裘易完,胡精甲便提起行李袋往外走去,这时我才注意到侯大师的身后还背着一个行李包,里面不知道放着什么,鼓鼓囊囊的。其余人听到裘易的话,也纷纷转身出门上了车,只有纪在门口等着我,我一看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了,于是拿起盒子塞背包里,拉着纪也上了车。
由胡精甲开车,我负责指路,沿着省道差不多走了一个时,便绕进一条路。这路由于年久失修,不但窄而且坑坑洼洼,好在我们这辆越野车的性能还算比较好,大家也没有受什么罪。
不过本来也就是六十多公里的路程,结果却走了两个多时,我们一路打听,终于是找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仙槐村。
到了村头已经是六多了,今天是不可能进山了,为了不用在外面野宿,我们决定进村找户人家住下,顺便了解下情况。
我们的车缓缓的驶进村子,有许多干农活回来的人都停下来看着我们。我们一商量,这样贸然进村也不好,裘易便提了个主意,我们是科技院的,去山上采集珍惜植被,顺便看看这山有没有开发利用的价值,他完还掏出一个盖大红章的证件,看起来有模有样的还真像是那么回事。
我一听觉得这主意靠谱,便下车跟一个老乡明来意,并且拿出那该红章的证件给他看了看。这老乡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农民,一看这证件上大大的红章,二话不就拉着我们到了村长家。
村长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皮肤晒的黝黑,一看就是经常在地里劳作的农民。他一听我们的来意,以为我们是来投资建设考察的领导,立即让他的老伴儿媳准备了一大桌子酒菜,盛情难却,我们也不好拒绝。
山东人礼仪多,基本上都体现在这酒桌上了,刚吃了不一会儿的功夫,裘易便招架不住了,找了个借口去车上休息。连平时不怎么话的胡精甲,都让老村长灌的多喝了几杯开始絮叨起来。
我一看这来头不对,都喝多了别在错话耽误事,赶忙以领导的口吻跟老村长道:“老村长啊,咱这个明天还有任务,不能再喝了,还是谈正事吧!”
老村长一听我要谈正事,立即就放下了酒杯不在劝酒,并且跟我聊了起来。
原来这个仙槐村就是以仙槐山而得名,而山上村里却很少见到槐树。村长也只是解释这名字是很久以前就传下来的,一直没有更名。
村子三面环山,交通十分不便利。上山的唯一一条路就是在村尾,还极为难走,我们这车都不一定能上的去。山上很多地方都是荒林,村里人也有很多地方没到过,去山里打猎也只是在几个熟悉的山头活动。
我还打听到,这山里在夏季总会出现奇景,就是山中下暴雨,而村子里只能听到滚滚的雷声,连半云彩都看不到。
那个时候村里谁都不允许进山,因为在几年前有两个村民进山正好赶上山中雨,就再也没出来。警察也来查了好几个月也一无所获,最后不得草草了案。这也是为什么山上风景不错却一直开发不成旅游景的原因。
我听到这里的时候,突然听到侯大师在旁念叨:“仙槐仙槐,人山木鬼吗?”
我听了他的话觉得奇怪刚想问,侯大师却先对我道:“时间不早了,明天还有事,赶紧让村长给安排下休息吧!”
我一看时间九多了,村里人休息的早,这个时候村里大部分灯火早已熄灭。于是我便让村上给招呼下休息的地方,村长很热情的把我们安排在他儿子和儿媳的新房里,夏天打地铺都能睡,我们六个人睡一间房倒也不觉得挤。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便被收拾东西的声音吵了起来,我睁开眼一看,除了纪,他们都已经穿好衣服在分配装备。我看了看表才五多,心想他们几个精神头还真足。
吴震看我醒了,对我一笑,然后过去拍了拍纪,把他也叫醒。纪昨晚也喝了不少,他起的时候我看他还有蒙,不过他一看除了我大家都早已经在准备了,二话没也爬了起来。
我们俩穿好衣服洗了把脸,裘易已经把装备都分配好了,除了侯大师背他自己的大行李袋以外,我们每人背一个背包,并且裘易要求我们换上登山服,以应变山里的突然情况。
都收拾好以后,裘易简单的交代了一下进山后的情况安排,我们跟村长打了个招呼,便开上车往村后走去。
村尾这条路刚巧能容一辆车通过,我们越往山里走坡越陡峭,当翻过第一座山的时候,车已经无法在继续通行了。于是我们把车停在夹坡的一块平地上,所有人背上背包下了车步行前进。
我们所在的位置大约是在群山当中的一个山腰上,我看了看四周,高耸的树木已经把日头都遮住了,阳光只能透过树缝洒射进来,由于是早上,林中的气温特别低,我穿着登山服都觉得有些冷。
这时裘易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张地图,跟侯大师在一旁讨论下一步该怎么走。我靠在一颗大树下,掏出手机看了看,已经是无服务状态了,纪靠在我身边打着哈欠,吴震蹲下拔了一根草放嘴里,然后起身打量起周围的环境,而胡精甲依然呆呆的站在裘易身后。
过了不一会儿,裘易和侯大师就确定了行进方向,我们便沿着一条曲折的路往大山深处走去。我们周围都是树,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靠指南针顺着大体方向前进。
走了约莫两个多时,突然吴震喊住大家道:“停一下,后面好像有什么人跟着我们!”
我们听到他的话都停了下来,我回头向着来路看去,什么人都没看到,林子里依旧静的出奇。忽然吴震猛地朝地下一蹬,手脚并用一下子就爬到到了一颗树上,他站在高处往四周看了一会,还是什么人都没看到。
他眉头一皱,纵身跳下树来,就想往回去看看情况,却被裘易拉住道:“等一下,是不是你看错了?”
吴震沉声答道:“不可能,我应该不会看错,刚才我看到有一个人影,我发现他的时候却接着消失了。”
我听到这里,心想这荒山野岭的谁闲着没事跟着我们啊,于是便跟吴震:“会不会是山上打猎的村民?昨晚不是还听村长天气好的时候,村民们都来山里打猎吗。”
吴震听了我的话,疑惑地挠了挠头,裘易也应声道:“我们此行没有其他人知道,应该不会有人刻意跟踪我们,我看张恒得对,应该是村里的村民来山里打猎而已。”
吴震听裘易也这么,便也不在深究。
我们又继续往山里赶路,到了中午的时候,我们正好走到一座山的半腰,这时除了吴震,我们所有人都累得够呛。于是我便提出休息一下,裘易也是累得不行,就让大家休整一下,顺便吃饭。
我从背包里拿出压缩饼干和罐头分给大家,所有人都吃饱以后,我掏出烟分别递给纪和裘易,然后问道:“裘教授,我们还得走多久啊?”
裘易拿出地图看了看道:“快了,我们绕过这座山,应该就能达到我们要去的地方,不过具体的位置,就要看侯大师了。”完,他看了侯大师一眼。
侯大师听到裘易的话也不回答,站起来看了看天,淡淡的道:“走吧,我们要在下午七之前找到那里,不然今天就只能在树上过夜了。”完便独自向山上走去。
约莫着又走了三个时,我们前面的树木突然稀少了起来,我一下感到气温骤降,我看了看裘易他们,所有人都不自觉的紧了紧衣服,连之前一直穿着背心的吴震都把缠在腰间的登山服穿在了身上。再往前走了几十米,突然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圆形的大坑。
这坑看着就像是一个大铁球在底下砸出来的一样,坑不深,只不过直径看起来得有二十多米,坑的周边均匀的长着八颗槐树。裘易看到这一幕似乎有些疑惑,拿着地图对着侯大师道:“侯大师,地图上显示的应该就是这,可是这儿。。。”
裘易这么一不光是侯大师,连我都觉得奇怪,本来按照裘易所,这目的地应该是类似于山洞什么的入口,可现在这光秃秃的大坑,连凸起的地方都没有。
这侯大师也是觉得疑惑,没有回答裘易的问题,只是独自绕着这大坑走了起来。
裘易看侯大师不回答,便跟胡精甲道:“精甲,你下去看一下。”
胡精甲听到裘易的话,丝毫没有犹豫,脱下背包纵身便跳进了大坑,我们也走近这坑看了一下,这坑周边像是人为的磨平了一样,下去容易却不好上来。果然,胡精甲在坑里什么都没发现,上来的时候却怎么都爬不上来,没有着力。吴震看到胡精甲上不来,从背包里拿出绳子抛给他,一把他拉了上来。
胡精甲一爬上来来就对裘易道:“下面的土很软,一踩上去感觉像是要陷下去一样,坑里什么东西都没有,我挖了下土,只是感觉底下的土有些潮湿,别的没有什么异样。”
裘易听了他的话,眉头都拧到一块了,掏出地图看了看,喃喃道:“不可能啊,难道是我翻译有误?”
我一听他这话,心想这险也别冒了,收拾收拾早回家正好,本来这事儿我就觉得靠不住,现在又白跑这么一趟。我索性把包往屁股底下一垫,掏出香烟上在一旁吐起雾来。
突然我听到侯大师在远处大声的喊道:“我明白了!”(《古藏图》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d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