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皇眼角一挑,笑的很玩味。
连任?
咱们脑洞大开一下,影视中那些明星看起来风光无限吧,你可曾想象,新闻发布会的前一刻,后台隔间中,指不定他或者她正趴在后台大老板的胯下吹拉弹唱?
人世就是如此,很多看起来最牛逼的,往往不是最牛逼的。假如有一天爆料万科房地产的真正大老板不是王石,而是幕后的一个******,会不会很劲爆?
好吧,此猜测纯属意淫,如有雷同,封兄毛线办法没有,并且不负任何法律责任。
这人啊,站的矮了,看的必定短浅。不到某一个层次面,你非要跟他那个层次面的事情,无疑就如同大学教授在幼儿园交朋友高等数学。无论那教授讲的有多精彩,都是对牛弹琴。
陈国皇当然没心思给这个心腹司机教,很多秘密**也不能。
他笑了笑,道:“为人民服务,如果能连任,那是百姓给我鞠躬尽瘁的机会。”
司机连连头,马屁气呼啸而至:“领导肯定能连任的。否则我脑袋都能割下来。”
他忽然间想起来什么,:“对了,领导,你有没有听最近汤家的事。”
陈国皇问:“什么事?”
司机:“这两天,我听有很多杀手,对汤家的人进行暗杀行动。汤家一直是你的拥护者。你会不会是外国哪些国家找麻烦,或者是你的对手?”
陈国皇眯着眼问:“我有对手吗?”
司机一怔,连忙道:“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领导可是当今皇上,百姓都这么。九五之尊,天子啊!您当然没有对手,谁配做你的对手啊?”
陈国皇心里苦笑,如果孟家那位老爷子能把他当做对手,那么他陈国皇就会觉得有天大的面子了。可惜的是那位退下去两届的老爷子,即便是在大厅广州之下见了他,依旧都不那正眼看一下。每逢圈子里好友喜宴,陈国皇还要亲自过去敬杯酒。
他哪配做孟老爷子的对手才是啊!
陈国皇:“五,跟你过多少次,跟我在一起随便,不要溜须拍马。要不得!你听到的事情。”
司机:“我听,汤家已经死了好几个人了。连汤老爷子的儿子,也有好几天没露过面了。前几天汤家的别墅失火,那是被人炸的。我一个朋友是汤老头的外围保镖,知道一些内幕。杀手简直可以用疯了来形容。一天进行超过二十次暗杀行动。无所不用其极。领导,你暗中这些人会不会对你有所不利啊?”
陈国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不会。”
他几乎可以肯定,这场孟家汤家乌衣巷的三足鼎立相争,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乌衣巷采取了最直接最干脆最血腥的报复方式,他陈国皇恐怕压根就没被人看在眼中。
再了,当今皇上这个帽子虽然是汤家送的,可是本身就如同是一道真正的免死金牌。如果一个国家最高领导人被暗杀,那么恐怕这件事无论怎样,都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波及范围恐怕没人能够收尾。
再再了,既然乌衣巷如此光明正大的挑衅,那就摆明了态度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不用半阴谋诡计,不耍丁的权谋城府。既然这样,他陈国皇和乌衣巷无冤无仇,人家找上他的概率还真没有。
最重要的一是,如果乌衣巷要拿他动手,早就下手了,不至于轮番不停暗杀汤家未遂,还放任他在这里不管。
所以陈国皇很放心,每天该吃吃该喝喝。
司机:“咱们不能掉以轻心。”
陈国皇笑着:“有你这个世界搏击赛冠军,黑拳无敌王者在我跟前,我还有什么怕的?怕有人拦路么?”
司机抓了抓脑门,讪笑着,一脸得意。
可是下一刻,眉头猛然间皱起来,一个急刹车停下来。
已经进了山路。这条路是特意修的通往疗养院的地方,外人不许进入不许使用。
前面站着两个俏生生的姑娘!
俏生生用的不对,应该美到骨子里,司机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人。一个大红色长裙很飘很仙。古典出尘的如同天上的仙子下凡。另一个一身黑色皮衣劲装,前面那一对凶器估计怎么着也和足球差不多少吧,路灯下,一抹雪白和沟壑不经意间露出来丁,让人当场就要热血沸腾。
可是司机不得不强打起精神!
他把脑袋微微探出窗口,角度很好,确保对方的子弹无法击中自己。
“你们是什么人?在这做什么?”
两个女人,一个是欧阳雏凤,一个是朴佳琳。
朴佳琳心情很不好,一个多月前她因为隐瞒杨伟导致很大的误会。一个多月前和鬼泣一站身受重伤。修养了一个多月,躺在病床上这段时间原本打算把所有的事情对杨伟全盘托出。对他有利也好,对他不利也罢,天塌下来,她一个女人陪着他一起扛着就是了。
可是等来的结果却是杨伟死了!
尼玛!
朴佳琳当场就想搞来几百颗原子弹把地球炸了算球了。现在,她是一心要为杨伟报仇雪恨啊。
而在用鲜血洗干净仇恨的这条路上,无疑是神挡弑神,佛挡诛佛。
她冷冰冰:“女人,拦路。”
司机吴皱起眉头,:“给你们两个选择,滚,或者死。”
朴佳琳又是两个冷冰冰的字:“求死!”
吴凌乱了。知道今天想要走这条路,恐怕是不成了。开车撞过去?肯定不行,人家既然敢在路中间站着,那就肯定不怕他撞。立刻倒车跑路?貌似也不行,指不定人家在背后就会扛着一个热感追踪导弹射过来。这辆车虽然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每一个零件都是特殊材质制造,坚固无比,性能优越无比,可是也防不住导弹啊!就算导弹炸不破,把车炸一个翻身也是轻而易举。
必须下车面对。
面对就面对,男子汉大丈夫,裤裆里装个鸟,还能怕个鸟不成?
司机吴推门下车,嘴角含着冷笑,抱着胳膊,颇有高手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