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你有完没完?能不能不要这么多废话?再问一百遍,我也赞成他加入。”
魏忠贤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他明明派人监视了杨伟爷和胭脂的。甚至还暗中偷偷观察着孔雀。目的就是怕今天万一死出了岔子。
这些人压根就没有碰过面啊!
这些人完全各自忙活着各自的,根本没为今天准备啊。
可是现在是个怎么情况?
魏忠贤有糊涂,不过他很生气孔雀出尔反尔。他堂堂国术第一人,心胸狭窄的东厂大太监一怒,后果会很严重。
他眯着眼睛望着孔雀,冷冰冰道:“滇南一省,你不要了?”
孔雀:“要。”
魏忠贤又问:“宋归西那一脉,你不要了?”
孔雀:“也要。”
魏忠贤冷哼一声,道:“我今天已经把这两块肥肉拱手送到你面前。孔雀啊孔雀,你却把肥肉重新推回来。你以为你要,我还会给吗?”
孔雀冷冰冰道:“那就杀了你,抢回来。”
魏忠贤怒极反笑,咬牙切齿道:“孔雀,如果你不知情,出今天的话,大家最多你不知天高地厚。可是你明明知道要发生什么事,还敢惹怒我,呵呵……我倒是很想看看,等会儿你会有怎样的下场。”
孔雀:“你又开始废话一堆了。”
魏忠贤眯着眼睛,道:“好!好!好一只骄傲的孔雀啊!现在我就告诉你等会儿会发生什么事。我们理事会的一只老淫鹿,会把你这只骄傲的孔雀压在肮脏的地上,尽情的蹂躏。到时候,你会跪下对我苦苦哀求,再也没了现在的骄傲。我会一巴掌一巴掌把你这张嘴,给打肿了!”
魏忠贤旁边一个喝茶的老头,掉了两颗门牙,一张老脸全是褶子皱纹,树皮一样。看年龄至少能当孔雀的爷爷了。却搓着手嘿嘿笑着,衣服猴急模样望着孔雀。
孔雀眉眼陡然间升起一股煞气,望着魏忠贤没话。两方对阵,一照面就叫嚣装比半用都没有。做出来,永远比出来更加有效。
她不话,可是蛇姬话了。
蛇姬语气清淡,平静道:“鹿老头,你有碰孔雀的心,就要提防巫老板和啖血。”
那老头猛地打了个哆嗦。巫老板他不怕,这种传中的人物,无论怎么权谋手段狠毒到天上,也都有被人夸大其词的嫌疑。
可是啖血的可怕他亲眼见过太多啊!
吃斋念佛的庄先生**吧?三十招能把魏忠贤虐成狗。一辈子只生过一次杀机,就是要杀啖血。结果啖血当天晚上不请自来送上家门。所有人都以为啖血那次死定了,结果啖血第二天活蹦乱跳一如既往得瑟的不行。没人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玩心的啖血,心里藏着一把天底下最锋利的刀!巫老板手下武者孔雀一怒能杀百人,而啖血的那把刀,却能屠天下。
杨伟在一旁笑着:“哎呀哎呀……咱们大家都是乌衣巷的伙伴,不要吵了。团结!团结才是最重要的。大家给我这个刚加入乌衣巷的人物一面子……”
魏忠贤再也忍不住,彻底咆哮起来:“闭嘴!子,你以为你能加入乌衣巷吗?”
杨伟明明什么都清楚,此刻却一脸迷茫。这幅表情更加让魏忠贤愤怒。他:“九千岁,刚才不是你只要投票表决持平就承认我是乌衣巷的一份子吗?”
朴佳琳用蹩脚妩媚的中文,绘声绘色学着刚才魏忠贤的话:“我堂堂国术第一人,乌衣巷理事会的会长,人称九千岁。这一辈子荣华富贵享尽。该有的权势荣耀和不该有的都有了。一张老脸比你的命都值钱,怎么可能话不算话?”
魏忠贤深深的吸着气,只觉得肚子里气血翻腾,差一口老血喷出来。
朱秋天道:“会长,和他这么多废话干什么?直接杀了他不就行了?”
魏忠贤道:“不错!我懒得和你废话。杨伟,你瞪大你的狗眼看看,今天理事会两个副会长,十一个理事。个个都是隐世不出的高人,随便一个都有国术榜的水平。三堂高手全部齐聚在此。你想加入乌衣巷,拿出你的实力给我看看。”
杨伟不置可否:“那就是要拼命了?”
“拼命?你们还不够这个资格。”魏忠贤疯了一般,嘿嘿笑道:“今天,我给你们准备了一件礼物。保证你们生不如死。”
他罢,回身对着葫芦峡里面早就藏着的人喊道:“老五,九,动手!”
理事会的人,三堂的高手,足足一百多个人,全都阴笑着望向杨伟爷等人。
杨伟没事人一样待着。爷终于把视线从水果刀上移开,握紧了那把刀,无情的目光扫视所有的人,看一群无法无天的高手,如同看一片任人宰割的牛羊。
朴佳琳,蛇姬和孔雀看傻比一样看着魏忠贤。
魏忠贤很配合,当真如同傻比一般在那阴测测的站着。自以为很拉风,殊不知拉风了也是个拉风的猴子。
场上一片沉默。
十秒钟过去了……半分钟过去了……一分钟过去了……三分钟过去了……五分钟过去了……
杨伟一支烟都抽完了,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问道:“九千岁啊,你这是怎么个意思?”
魏忠贤早就把眉头凝成了一个疙瘩,他回身对着上风口吼道:“老五!九!我让你们动手!”
上风口压根就没人应话。
朱求天连忙对身后一个胭脂堂的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看看出了什么岔子。
魏忠贤更是怒道:“去!看看他们是不是死了!”
他话音刚落,上风口传来一个声音。
“不用看了,他们真的死了。”
几个人缓缓的从上风口转角处走过来。
一个是早就今非昔比能伤到榜眼宋归西的马哥。一个是两米多高,壮硕的如同一座山般,瞪着一双牛眼的石头。
还有一个,竟然一身西装革履,脸上全是玩世不恭的笑,手里抓着半截甘蔗,时不时的啃一口。
胡少!刚才那句话,正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