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大眼瞪眼,杨伟一脸无辜,白兔几乎要哭了。{}
“怎么办?”
两人异口同声,随后又都愣住。好半响,白兔撇着嘴委屈道:“臭流氓,还愣什么?我看你早就巴不得想要占我便宜吧。赶紧帮我吸啊。”
杨伟没解释,人命关天,容不得半犹豫和耽搁,无论多么香艳暧昧,都要暂时放一边。
他一本正经道:“你先从我身上下来,这样有够不着。”
的确够不着,白兔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胸前的软肉被他胸膛的肌肉挤压的变了形状。可是想要把蛇毒从那个伤口吸出来,无论怎么低头都有勉强。
不过不吸,只舔的话,那倒是可以。
白兔却死活不敢下来,水里有蛇,她已经吓得心惊胆战。
犹豫一下,她有羞涩道:“你托着我的屁股,把我抱高一。”
杨伟头,双手放在她屁股上。弹性真好!真翘!这妞穿的泳衣差不多就是个丁字裤,两半屁股完全被杨伟抓在手里,可是还没使劲,白兔原本柔软的身子已经僵硬,打了个哆嗦,扭着腰肢挣扎起来。
“怎么了?”
白兔俏脸羞的能掐出水来,声呢喃道:“不行……我那里太敏感,你一动我就受不了。”
杨伟严肃道:“太子妃,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要么你忍着,要么从我身上下来。”
白兔想了想,:“我下来,不过你先把那条蛇抓住。”
杨伟头,轻轻把她放在靠边的浅水边,差不多一米深,只到臀部。他拔出刺客尸体上的刀,平心静气,一动不动的矗立在水中。
想要抓住长吻水蛇可不简单,现在虽然是白天,可是井底的光线实在太暗。好在掉进来这么久已经适应,可是长吻水蛇的颜色青黑色,在水中很有隐蔽性。
必须要让水面彻底平静下来,然后才能找到。
好在杨伟运气不错,刚把刀握在手中就感觉有东西擦着脚踝游过。他一刀毫不犹豫刺下去,顿时把一条长吻水蛇的脑袋切了下来。
白兔慌张喊道:“再找找,不定还有。”
已经没时间找了!白兔的伤口拖延不了时间,一两分钟后蛇毒顺着血液只要循环到体内,恐怕真的只有一条死路。
杨伟安慰她道:“你放心,已经没蛇了。”
白兔松了一口气,俏生生站在水边,俏脸上满是尴尬,已经蹙着眉头闭上眼睛,一副随便他折腾的模样,含羞带怯:“那你赶快来吧。”
杨伟上前,盯着她的胸……不对,盯着她胸上的伤口。那伤口紧挨着粉嫩嫩的葡萄,只相距不足半公分,想要吸蛇毒,必须把整粒葡萄含在嘴里。
那泳衣有遮挡,杨伟朝着旁边扒开。顿时,那只很有规模的兔子彻底跳了出来。
胸很白。其实白兔整个人都很白。杨伟认识的女人之中,也唯独完美无瑕的余梦沁和她可以一拼。甚至这位太子妃会更胜一筹。白到乳晕和葡萄都是粉色的,毫无疑问,这妞肯定是那种被开发数年,都会依旧是粉木耳的女孩。更何况据现在压根就没男人摸过她的手……
杨伟深吸一口气,不敢再胡乱想,凑上去,一口含住伤口,狠狠的吸了一下。
白兔一声惊叫,可怜兮兮道:“啊……轻……疼……”
杨伟心中无语,轻!妈蛋的这是吸毒,不是**。不使劲怎么能把毒素吸出来。他懒得解释,把污血吐出来,又吸了一口。
白兔:“不要……嗯……你温柔……”
杨伟翻了个白眼,吐出污血,又凑上去。
白兔:“啊……嗯……混蛋……啊……你太粗暴了……”
……
这姑娘被吸一下就嗯嗯啊啊喊一句,七八句之后,终于适应了这力度,胸前敏感的嫩肉传来一阵阵疼痛的同时,还有着异样的快感传遍全身,让她整个人都错乱迷惘。她不再话了,只顾得咬着嘴唇娇喘吁吁,那双手不由自主的把杨伟的脑袋摁在胸上,用两团嫩肉使劲的贴上去。
杨伟差被憋死,猛地一巴掌抽在她屁股上。这一巴掌可真狠,啪的一声脆响,挺翘的屁股一阵颤抖臀浪翻滚。
白兔啊的一声惊叫,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讨厌,干嘛打我?”
杨伟怒道:“敢克制吗?我知道你胸大,可是你这摁着我的头,恐怕毒没吸出来,我就被你憋死了。”
白兔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狠狠的捶了他两下,再次闭上眼睛,任君采撷,随便搞吧。
又吸了几口,终于差不多了。
杨伟松了一口气。白兔也松了一口气。两人傻傻的对望着,经过这么一场闹剧,再想严肃都没法严肃起来。气氛尴尬无比,同时也暧昧无比。
白兔躲开他的眼神,扭扭捏捏道:“那个……今天的事……咱们……”
杨伟问:“你到底想什么?”
白兔问:“你算不算我男人?”
杨伟心里一阵苦恼。感慨自己长的也不是多帅啊!整天耍流氓,要风度没风度,要品味没品位,脏话没少,龌龊事没少干,怎么就和这么多女人纠缠不清呢?
这么或许有装逼的嫌疑。可是事实上确实如此。他身边已经有一个大度、女王范十足、一句话不眉眼之间就能把世人所接触不到的高贵和荣耀倾泻流露出来。他身边还有一个什么都不争什么都不抢,一切随缘,却当着很多人发誓一辈子只有他一个男人的余梦沁。他身边还有一个冷若冰霜,却内心火热,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把一辈子的嫁妆送到他手里的莫玄冰。还有一个原本骄傲得像一只孔雀,在他面前却把身架低微到尘埃中,整天对着他变着法的去挑逗诱惑的米安。
他在港岛只是想还给欧阳雏凤一个人情。可是没想到和那姑娘的关系越来越复杂,现在更是不打不相识冒出来一个太子妃。
杨伟越想心里越烦躁,脱口而出骂道:“我操!”
白兔问他算不算她男人,他我草。
白兔呆萌天真病又犯了,问:“那……什么过……才算你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