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头被他挤的打了个趔趄,不满道:“哎呀,你一个伙子,不去上班,来这凑啥热闹啊?”
胡少脖子一歪,倔脾气上来了,掂量着这老头打不过自己好欺负,横眉竖眼吼道:“草!你个老不死的不去带孙子,来这凑个瞎****热闹?赶紧滚蛋,爷我是来劝架的。”
孙老头撇着嘴骂了句:“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知道尊老爱幼。”
胡少不搭理他,终于挤进了最里面,啃着甘蔗兴奋的不行。刚刚还自己是来劝架的,谁知道就差搬个凳子津津有味看戏了。时不时还大声吼一嗓子:“诶!我大哥,外面的姐有胸有屁股,你这媳妇脸蛋不错,倒是给我们看看别的地方有没有料啊。”
那大汉对着他吼道:“你大爷的,给你看了你给钱啊?”
胡少摸出钱包摇着起哄,唯恐天下不乱:“给!给!c罩杯五百,d罩杯一千,e罩杯两千。动手,扯了衣服给大伙儿悄悄啊。”
那**大汉看着胡少甚至已经把钱夹子打开,露出里面厚厚一沓红钞票,少也有两千块。他竟然真的有犹豫。
就在这时候,身后有个老太太拉了拉他的袖子。
胡少转身没口德,吐了一口甘蔗渣骂道:“老太婆,爷没心思看你的胸,你就算f罩杯,也一分钱不给。”
老太太六十多岁了,牙都掉了几颗,咒骂道:“你个混蛋,该死的流氓崽子,我好心提醒你,你的电车被人偷了,你还在调戏我这个老太婆。”
胡少一愣,转身隔着人群望去,只见一个年轻人正骑着他的电车,大摇大摆的朝远处走。甚至还回头对他风骚的摆了摆手。
胡少大怒,一边毫无风度的骂娘,一边可劲的往人群外挤。
好不容易挤出来,手里的甘蔗朝着偷砸去。可是人家偷早就跑远了,哪里能砸到?甘蔗在地上滚了几米,落在草地上。
胡少指着偷的背影大声骂着:“逼崽子,别让少爷我逮到你,否则一定割了你的蛋蛋塞你嘴里。”
他一边骂着,一边捡起地上的甘蔗。看了看上面沾的泥土,丝毫不在乎的在那身天价西装上擦了擦,然后似乎为了解气,恨恨的啃了一大口。
就在这时候,人群有人喊道:“脱了脱了!”
胡少眼睛一亮,立马把电动车抛到九霄云外,再次使出吃奶的力气往里挤。那女人衬衣纽扣已经被扯掉,露出胸前一对白花花的肉球。
那大汉正在四处张望寻找着胡少,他已经喝醉了,看着正色眯眯望着自己老婆胸的胡少,大吼一声:“子,正宗的d罩杯,一千块,拿来。”
“拿你妹啊!”胡少耍赖,骂一句就跑,再次从人群里挤。
那大汉在后面追,他在前面逃。一个酒鬼,一个西装革履。在公园里兜了大半个圈子,总算甩掉了。
胡少一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喘着气,手里还紧紧的抓着那一截甘蔗,自言自语骂道:“逼崽子的,喝醉了还能跑这么快,累死我了。”
他看起来很郁闷,可是没郁闷几下,就眼睛一亮,缓过劲来。因为迎面走来两个美女。超短裙,低胸装,露着白花花的腿,白花花的胸,那叫一个性感。
胡少开始犯贱了,吹着口哨,嘿嘿笑着喊道:“妹妹们,交个朋友呗。”
“臭流氓!”姑娘们骂道。
胡少真的耍起来流氓,突然从地上站起来,瞪着眼睛耀武扬威道:“他妈的,敢骂我?也不打听打听本少爷的名字。信不信我分分钟喊几十个人把你们绑起来蹂躏一百遍?”
那两个姑娘翻着白眼,骂着神经病快步躲开。
胡少顿时觉得倍有面子,啃了口甘蔗,吊儿郎当的站在原地,一只腿抖啊抖,一边得意笑道:“怕了吧。不过话回来本少爷长的如此玉树临风,人见人爱。有这么可怕吗?想跟我的姑娘,可不知道有多少呢。看上你们,是给你们面子。”
就在这时,隔着一个花坛,另一侧的公园长椅上,一个同样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胭脂俗粉,你胡少能看上他们,可不只是给她们面子,简直就是她们八辈子修来的造化。”
胡少瞳孔不经意间猛地一缩,瞬息之后恢复正常,朝着长椅上望去。杨伟正翘着二郎腿,靠在椅背上,很惬意,很有节拍的抖着腿吞云吐雾。
胡少嘿嘿笑着,了一句很**的话。
“哎呀!伟哥!好巧啊,你也在抖腿啊。”
杨伟嬉皮笑脸接了句更加**的话:“哥抖的不是腿,是寂寞。”
胡少凑过去,一屁股挨着他坐下,递过来啃了一半的甘蔗,问:“吃不吃?”
“全给我,我就吃。”
胡少嘿嘿笑着,道:“那可不行,只能掰断,给你一半。”
杨伟笑呵呵道:“那就不吃了。”
胡少啃了一口,吸溜了一下鼻子,舔着脸笑道:“黄鹤楼,好烟啊,给我一只呗。”
杨伟递给他一只,帮他着,道:“胡少,咱俩商量个事呗。”
胡少攀着他的肩膀,笑着:“咱俩谁跟谁啊。白沙洲那赌场,你要,我一句话不就给你了。罢,只要我有的,一句话,送给你就是了。”
杨伟嬉皮笑脸,:“那你把海景区给我呗。”
胡少同样嬉皮笑脸,:“我去,你真狠心啊。把海景区给了你。我连调戏姑娘的地方都没了。”
两人一个比一个不认真,一个比一个看起来不靠谱。旁边两个散步的老头子看傻子一样从他们面前经过。
没人会认为这两个年轻相仿,不正经的年轻人,是当今滨海市地下两个权势滔天的大哥。
可有些事就是这样,无论合不合你的逻辑,它都是事实。
“真不给?不给我抢了。”
胡少挤眉弄眼,贱贱的:“伟哥,嘿嘿,要不我拿姑娘换咋样?想要啥样的,想要几个,都给你送去。保证你不想下床。”
杨伟摁灭了烟,坐直了身子,脸上的痞气消失无踪,沉吟半响,一脸平静道:“好了,咱们是一类人,认真谈一次。”
“要认真?”胡少歪着头笑着想了想,头道:“好!那就认真谈一次。”
他把手里抓着的甘蔗放在椅子上,把还剩一半的烟踩灭,同样坐直了身子,把西装整了整,玩世不恭的微笑收起来,明明刚才还是个混混。刹那间就有了法庭里身经百战律师的成熟稳住和自信。
他:“来,谈谈。”
杨伟嘴角微微上挑,目不转睛的打量着他半天,道:“古人有一句话,我奉为至理。”
“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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