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死了,我以为你受伤了,还想去慰问一下,没想到。。”白晓蝶举杯喝干了红酒,郁闷的道。
奥匈女副官头戴红色贝雷帽,穿着墨绿色笔挺军服,快步走了进来,行了一个军礼,焦急的道:“江西、浙江发来电报,地方军阀叛乱,乱党蛊惑暴民起事,等待大帅的处理。”
瞧着金发碧眼的奥匈美女,赵神一摆手,毫不犹豫的道:“传令下去,驻军消灭一切敌人,俘虏押送到盘龙岭修堡垒。”
“遵命!”女副官昂首挺胸,摇曳着金色的长发,扭动着蛮腰,轻摇莲步离去。
白晓蝶玩味着盯着女副官的倩影,很不爽的道:“你怎么用大洋马当副官,你太坏了!”
赵神尴尬的挠了挠头,腼腆的道:“你不懂的,任用奥匈女副官有三大好处。”
白晓蝶顿时来了兴致,好奇的道:“来听听!”
“嘿嘿!”赵神坏坏的一笑,端起酒瓶斟满两杯酒,意味深长的道:“首先,奥匈女副官的忠诚度,不需要怀疑,奥匈帝国解体了,她是奥匈皇族出身,出来逃难的。”
“得不错,还有呢?”白晓蝶斩钉截铁的道。
“其次,看着养眼,用着舒服,技术还好。”赵神道。
白晓蝶嘟起了朱唇,脸蛋顿时一红,羞涩的嘲讽道:“你太邪恶了,早晚都不放过人家。”
“你思想太腐朽了,女副官名叫娜莎,奥匈皇家军校毕业,博学多才,不仅军事技术很好,还会操控电报台。”
赵神脸色一黑,不由解释起来,娜莎早就内定是他的女人,形影不离跟随在左右,充当秘书加电报员的角色,还真不敢放娜莎离去,那样会出大事的,自己的秘密娜莎都知道。
“第三好是什么,别她会暖床。”白晓蝶调侃道。
赵神摇了摇头,随手打开了留声机,舒缓的交响乐响起,音乐回荡在车厢里。
赵神微笑道:“娜莎是奥匈著名芭蕾舞演员,不仅舞跳得好,还会唱歌,要不要让她跳上一段,再唱首西洋曲。”
白晓蝶嘴角掀起一个诡异的弧度,不以为然的道:“切!你还真会享受,娜莎太委屈了,从早忙到晚,还要跳舞给你取乐。”
娜莎推门走了进来,高跟脚的踏地声很是急促,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到赵神跟前行了一个军礼。
“大帅不好了,长沙失守,湖南督军张敬尧突围逃走,护法军发表全国通电,湖南光复,唐生智成为新任湖南督军。”娜莎递来一份电报,声音清脆甜美,带着特殊的韵味。
赵神顿时无语,肆意调侃道:“张敬尧怎么跟李纯一样,都是银样蜡枪头,还什么北洋名将,还不是败在乱党手里。”
“大帅不可低估张敬尧,他能打下湖南当了二年督军,绝对不简单。如今,败在唐生智手里,证明唐生智更加危险,足可以威胁江西。”娜莎反驳道。
“娜莎得不错,重关注湖南唐生智的动向,看他敢不敢打江西。”赵神不由一阵钦佩,身为女人的娜莎,心思细腻,分析得很透彻,唐生智一鸣惊人,从众多南方军阀中一跃成为湖南督军,想来绝对不好对付。
“知道了,我会派人摸清唐生智的底细,大帅等着好消息吧!”娜莎露出灿烂的微笑,眼中光华闪过,轻盈的走出车厢。
赵神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回忆唐生智的资料,脑中一片空白,没有任何印象。唐生智想来不是名人,没什么荣耀的战绩,不理会他了。
“大帅真要心,我听过他,唐生智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党人中的骨干,军事才能卓越,擅长前线指挥作战,很是能打。”白晓蝶提醒道。
“你怎么知道的?”赵神神情古怪,诧异的道。
“大帅不要看我,白家要在乱世中屹立不倒,对于天下豪杰的底细,自然要摸清。”白晓蝶狡黠的一笑,得意洋洋的道。
漆黑的夜色中,一列装甲列车呼啸而过,带起了一阵凛冽的狂风,掀起了漫天灰尘。
赵神和白晓蝶对坐在一起,伴随着轻灵的音乐,享用着烛光晚餐,气氛很好。酒杯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赵神喝了一口,放下了杯子,调侃道:“白姐早就摸清了我的底细,不如来听听。”
白晓蝶狡黠的一笑,抿着桃红色的嘴唇,娇嗔的道:“大帅战功赫赫,就是贪恋美色,好喝一杯,世人都能理解,谁没有嗜好。”
“得不错,人生得一知已足矣!”赵神仰头喝干了酒,感慨的道:“白姐英姿飒爽,正气凛然,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白姐独守空房,等了我二年之久,我定会宠爱你的。”
白晓蝶脸色发黑,瞪着大眼睛,抱怨道:“谁等你两年之久了,你别自作多情好不好,我是让你抢来的。”
“解释就是掩饰,白姐不用害羞,吃完晚饭,我们就洞房花烛。”赵神露出了笑容,扎起一块牛排放到嘴里。
白晓蝶呲着锋利的银牙,露出一个凶恶的表情,语气怪异的道:“你最好想清楚,我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敢硬来,我可不会手软。”
“白姐别当真,我会明媒正娶的。”赵神很郁闷,尴尬的道。
“我吃饱了,先回房睡了。”白晓蝶放下刀叉,趾高气扬的走出了大厅,回了自己的房间。
赵神自嘲的一笑,坐在那里自斟自饮,看着窗处的夜景,一排排树木呼啸而过,眼前一片黑暗。
吃完夜饭,女仆进来收拾了一下,赵神透过敞开的大门,瞧着站在走廊窗口,独自欣赏夜景的九姑娘,赵神脸上露出了笑容。
“九姑娘进来聊聊。”赵神打了一个招呼,九姑娘诧异的转过头来,走进了车厢。
赵神抱起九姑娘冲进了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不顾她的抗议,坐到床上,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着。
“你要干什么?”九姑娘脸蛋通红,低声抗议着,随手打掉了腰上的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