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轩辕楚惊诧问道。*** ,,显然,李长卿的突然闯入,令未来得及禀报的守门人跟在后面颤粟了一下。
“三皇子别来无恙。”李长卿走上前,坐在椅子上,看了中间领舞的女子,“继续吧。”
“都下去吧。”
“慢着!”李长卿打断,伸手指向春盈,“她,留下。”
春盈站着不动,目光带了无法隐藏的恨意。
“这个眼神久违了。妹妹。”
“其他人都下去。”轩辕楚瞬间身子一震,挥手让所有人都下去。
瞬间整个花园便只剩下三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听不懂?”春盈咬了咬嘴唇否认道。
“看来能在这里,想必三皇子早就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了。”淡淡的看向轩辕楚,静等他的话。
“我不明白。”轩辕祈挑挑眉,回道。
绯唇微微勾起,凉凉一笑。
“我和她之间的事情,我劝三皇子少插手为好。”
“你在威胁我?”
“三皇子不也威胁过我吗?”起身,走到他跟前,看着他丰神俊秀脸,李长卿压下心中莫名的厌恶,附耳,轻笑:“只是我大难不死,你该是失望了。”
淡淡的清香传进轩辕楚的鼻腔,那若有若无的诱you惑就像罂粟花,令他冰冷瞳孔一沉。
“李长卿,你别太得寸进尺。”愤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如沾染了冰霜。
“唉,我还怕你不承认?这么快就心疼了,承认了。你可别忘了啊——”
李长卿要让她恨起来,恨轩辕楚。
“自然不会忘。”春盈目光狠毒,语气都变得森然。
“你今天来到底想干什么?”春盈上前一步,企图抓住她的胳膊问道。
“见见你罢了。”身子敏捷闪过她的鹰爪,淡定站住。
“既然见到了,就回吧。”
“我可记得这里是三皇子的院子,什么时候轮到你了下逐客令了?”
“贱·人!”春盈再度骂了一句。
眸子倏然眯起,伸手将桌上的茶杯摔在桌子上,拾起一片尖锐的瓷片,顺着春盈的唇便划了下去。
凄厉的惨叫声起,李长卿手中的瓷片也应声落地。
“我告诉过你了,再骂我,便割了它们!今儿就先给你个警告。”
轩辕楚脸上震惊的神色似乎还没从刚才那如闪电的动作中清醒,盯着李长卿,似不认识她一般,脸上带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个女人就是那淡如菊的女子吗?
娇弱可人,身上总是对他带了一份若有若无的疏离和淡定,连笑都是柔柔的,令人心疼。
可刚才他看到了什么,那快如闪电的动作,眼神中迸发出的强烈恨意,令他的心,也忍不住狠狠的跳动了一下。
春盈捂住的唇,再那划拉后,便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这种疼,是入心渗骨,瞬间席卷全身。
“唔,你敢……”血又流了出来,连她洁白的牙齿都染红。
“劝你别话了,伤口大,不容易好,想必妹妹有一个月的时间出不了门了。对了,忘记告诉你,听南鼎国的太子可在找你,若你胡乱跑动,被他抓到可是逃不掉了,若是呆在那天牢或者什么暗室里面,保不住这娇嫩的红唇会留下什么疤痕出来。”
春盈一听,心下顿时慌了神,忙求助似的看下轩辕楚。
“你赶紧下去找大夫瞧瞧,别真落下了什么?”轩辕楚此时也不想见到她那鬼样子,声音沉沉。
春盈满目盈满泪水,恼恨的瞪了李长卿一眼,捂住鲜血淋漓的嘴唇,忿忿离去。
“告辞。”目的达到,一个月的时间,足够她不出来害人。
那时候,她已经回到上京了。
李长卿淡定转身,想要离开。
“既然来了,不如陪我喝两杯,叙叙旧。”声音带了戏谑,上前一步便挡了她的去路。
对上他调侃的黑眸,李长卿直视他,淡笑:“不必了。”
“刚刚可是你主动投怀送抱贴到我身上,怎么用完了就这么快忘记了?”伸手抚起她的发丝,凑到鼻尖嗅了嗅,“虽然你让本王见识到了你的蛇蝎心肠,然,除了这张脸不是你的,其他的味道都是没变啊,依然有种令我痴迷的味道——”
春风吹过,夹杂着阵阵寒意,令李长卿眸光微冷,李长卿后退一步,身子撞到了桌子上,手扶住桌沿,摸到了一块瓷片,心里稍微安稳,可身子依然紧绷,不敢放松一刻。
路是自己选的,后果就要承担。
轩辕楚见她不言,以为害怕了,放下她鬓边发丝,欺身上前,贴近她完美的曲线,接着道:“特别是这双眼睛,真是漂亮,令我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想亲一口。即便是心如蛇蝎,本王都想试一试这中毒的味道。”
着,便真的朝着她的眼睛亲去——
李长卿一咬牙,伸手便将瓷片刺进他的腰上——
而与此同时一片树叶精准无比的从轩辕楚的肩胛骨穿透,令他一声闷疼,心中的震惊,让他未来得及看到身后的人,只觉身前的柔软顿失,后颈一疼,不省人事。
躺在他的怀中,李长卿被他周身邪魅的气息环绕。
他此刻紧抿双唇,刀刻般的下巴,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冷的。
那眉,那目,那鼻,那唇,无一不透着一股叫人生寒的冷与惧。
轩辕祈将她带到了自己的驿站,虽然他一直住在李府,可在南鼎国的事情都是在这里偷偷进行的。
一进里屋,就将她重重的放到软榻上。
李长卿疼的发出一声轻呼。
“你长见识了!”轩辕祈俯身上前,磨了磨牙,贴向她。
“……”
“居然将寒莺支开,自己跑去轩辕楚那里!”
“你,你怎么知道的?”李长卿顿时有些结巴,她是趁着让寒莺办事的当口偷偷去的。
“你呢?”伸嘴便咬了她的红唇一口。
“唔——我不想让你担心!”挣脱开他,勉强完这句话。
“你这样才越发让我担心!你知不知道?”轩辕祈嘴角带了一丝血迹,伸出舌头邪恶一舔,便用一只手将她双手固定到头,低头,便又是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