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责二十大板后,全部卖掉。||| .[][][][].”姚夭冲着身后的婢女吩咐道,紧跟着走了出去。
满院子的下人丫头听到这话,顿时一片狼嚎。
明珠脸上泛着青色,走到郭穆蕾跟前,收敛神色:“侧妃什么时候走?”
郭穆蕾笑了笑:“就现在吧,这院子里的人都被卖了,也没个伺候的了,只能去姐姐那边叨扰一段时日了。”
明珠心中冷笑,嘴上却:“既然如此,就走吧。”
“哎,我这身子刚刚出了血,劳烦姐姐了……”
明珠咬紧压根,冲着旁边的婢女吩咐:“去给侧妃找软轿过来。”
郭慕蕾倒也没在为难明珠,一路上平静的到了月牙轩,便开始养着身子了。
宁天临陪着李长卿到了回春苑,便主动道:“你能主动过来我真的很高兴。”
“……”
“那就耐心在寰王府待上一段日子,什么事情都有我替你挡着。”
“虽我当时不知为何突然答应你,可是既然允了,我就会遵守承诺。”
“那最好了。”宁天临看着她绝美的容颜,突然就想念起她原先那张清秀的脸来。
“若没事,请寰王先行离开。”
“你就这么讨厌我?”
宁天临欺身上前,清淡的气息扑鼻而来。令李长卿后退一步,指尖都发出了凉意。
“王爷。”就在宁天临想要一把抓住她的时候,姚夭突然开口叫道。
宁天临看了李长卿一眼,转身看着姚夭,眉宇间多了一丝不满。
“你过来干什么?”
“王爷,慕容姐过来了,是要见李姐。”姚夭表情淡然,似乎并未看到两人之间的动作似的,若无其事的回道。
“既然找我,就请姚夭姑娘带过来吧。”李长卿完转身回了屋子。
“不用了,本姐自己已经过来。”李长卿一脚刚迈进屋子,就听到一声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
慕容北北冷漠的从宁天临身边走过,宁天临突然拉住她的胳膊,语气阴郁的:“你别乱来!”
“你才乱来!”
“你——不可理喻!”宁天临磨了磨牙,不满的道。
慕容北北才懒得理他,大摇大摆的跟着李长卿进屋去了。
“我想,李姐该是不会喜欢王爷身边围了这么多的莺莺燕燕。”姚夭突然苦涩的开口道。
“她不会在意的。”宁天临失神回道,叹息一声后,便离开了回春苑。
姚夭看着他的背影,又回头看到李长卿屋里门闭上,有些恍惚的跟了上去。
“王爷,李桑榆最近不吃不喝,我怕她出事。”姚夭压低声音道。
“告诉她,要是她死了,宁天赐也活不了了。”宁天临温雅的面上,如暗夜中的黑豹,带了嗜血的味道。
姚夭打了个冷颤,敛眉低目,退了下去。
而慕容北北跟着李长卿进去之后,手一下子就拍在桌上,脆响声起。
“喂,你到底是谁?”慕容北北气势汹汹的样子,似乎想要吓住李长卿一般。
“慕容姐,喝茶。”李长卿着到了两杯茶水,一杯放在她面前,一杯自己独自品尝。
“毓德王为何那么护着你!我回去问我哥哥,我哥都不,我只能问你了,你到底呀。”慕容北北伸手便要拽住李长卿的胳膊,怎知李长卿“啪”的一声,将茶杯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突然一笑:“今儿你若是喝茶,我奉陪到底!若是有其他事,请离开!”
慕容北北显然被她的气势给吓了一跳,退了一步后,立马就跳了起来,“你,你,你敢吓唬我?”
冷哼一声,就想动手,只觉手臂一疼,似乎有东西击在上面,手臂麻木,一下子就无力的垂了下去,不由脸色骤变,“你使了什么妖法?”
“慕容姐这才被你的父亲赠给寰王殿下,不去找你父亲理论,跑我这里来却嫌弃我碍事,我劝慕容姐用脑袋想一想你现在的处境吧。”
“我,你!”慕容北北突然意识到,一向疼爱自己的父亲的确是同意南皇让自己做寰王的妃子,虽是个正妃,可面前这个女人不是当今南皇钦赐的寰王正妃吗?
怎么?
想到这里,突然问道:“你不是寰王的未婚妻吗?何时轮到我了?”
“这就要问皇上了,我一个闺阁中女子,怎么知道这些?”李长卿推脱道。
“那,我反正不喜欢宁天临啊,刚好,你去当吧,我闲的自在,我去给我父亲了啊,到时候你就嫁个宁天临,那毓德王不就没什么念头了,那岂不是我有机会了!”想到这里,慕容北北哈哈大笑两声,也不管这事情到底如何,立马一溜烟跑掉了,连手上的疼痛都忘记了。
她刚一走,寒莺就出现在李长卿身边。
“姐,刚刚你没事吧。”
“没有,你出手很及时。”
“我看这慕容姐两年没见,怎么变得疯疯癫癫的?”
“她啊,都是装的。”
“啊——,这这怎么装?”寒莺不解的问道。
“慕容雄多厉害的人物,他那老谋深算的样子,就连北帝都是傀儡似的将半壁江山让给他,身为他的子女,没本事怎么可以?”
“姐怎么看出来的?”
“越是疯癫的人,她的内心越是强大深沉。刚刚就连宁天临,看似对她恼怒,实则是让着她。”
“嗯,我明白了。姐,我刚刚看到寰王和姚夭似乎在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听到什么了?”李长卿沉思一下问道。
“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大概就‘她死了……宁天赐也活……’之类的话。”
李长卿目光倏地发出亮光来。
“你速速去跟踪姚夭,若是没什么发现,就近来一直跟在姚夭身边,若是发现她去探望什么人,就立即禀告于我。”
“是,姐。”
寒莺完,便飞身出去了。
李长卿定定坐在床边,只觉眉心疼的厉害,使劲揉了揉,却越发的难受起,耳中又嗡嗡作响,不由自主的走了出去,下意识的朝着姚夭的住所走去。
姚夭此时刚刚从暗室出来,脸色有种病态的苍白。不免伸手揉了揉眉心,只觉头昏眼花,走到院子,摇摇晃晃,瞬间就到了下去。
李长卿只觉眼前一花,眉心刺痛,也倒了下去。
凤逍遥舒了一口气,只觉浑身的气力消耗的厉害,阿鲁忙取来帕子替公子擦了擦汗问:“公子,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