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葛云吩咐厨房做得都是洛洛爱吃的,虾蟹螺全齐了,莫茜薇馋得很,在封子川的允许下,吃了两个大闸蟹,解了好长时间的馋呢。
饭吃一半,封行才慢悠悠得踱步回来,听莫茜薇给他买了衣服便迫不及待上楼试去了,连饭也不吃了。葛云也跟着兴奋得跟着上去了。
封子川看出了爸妈很高兴,趁着夹菜挨近她身边,真诚得低语,“谢谢你,我爸妈已经很久没这么高兴了。”
“光口头话有什么用,”莫茜薇眼睛还盯着大闸蟹,“真要谢谢我,就再让我吃一个!”
封子川决断,“不行。”
“再吃一个嘛!”莫茜薇摇摆着身体撞他,撒娇。
“你已经吃得够多了。”
“就一个,我保证不多吃,多一个嘛!”莫茜薇伸出手指苦苦哀求。
封子川拗不过她,伸手给她拿了个,莫茜薇看了眼,嫌弃是公的,蟹黄少,要求换个母的。
封子川不免莞尔,给她换,“就你事儿多。”
莫茜薇喜滋滋得解着蟹体上的绳子|,觉得几件衣服换来几只螃蟹,特别值。
嗯,莫茜薇同志的数学可能不太好。
吃过饭还早,两人在客厅陪着二老看了会电视聊了会天,九钟,两人才起身要回去。
葛云死活不让他带走洛洛,非要洛洛在这儿住上几天才行。
封子川给了洛洛一个眼神,让他别乱话,便携着莫茜薇离开了。
待他的车子一走,葛云就问洛洛在法国的一些情况,洛洛便瞎胡诌了一些,反正奶奶也没去法国,根本不知道那里的情况。
葛云突然话峰一转,“晚上跟着爸爸妈妈睡?”
洛洛瘪了下嘴,“爸爸不让!”
好嘛,原来早在同居了,怨不得天天不回家!还骗她是在装修新房,装修个鬼!
葛云也就气恼了一下,也知现在年轻人**,让两人分开住有些不现实,也就没想太多。好在莫茜薇这人看起来不错,就是不知道这两人什么时候给个结婚的准话,总不能一直非法同居着吧!
那边封行打着磕睡,葛云一掌拍过去,“想睡觉回房间去。”
封行慢悠悠得起了身,转身上了楼。
葛云瞪了他一眼,心想这家伙怎么天天闲得没事干,就她要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开车回家又花了半时,洗澡洗漱一番,上床都快十一了。
封子川是酒足饭饱思淫欲,早睡就不行了,手一直在不矩规。
莫茜薇拿住他放肆的手,话,“今天不行,这两天亲戚要来了。”
封子川闻言便作罢,将手臂伸过来让她枕着,亲了亲她道:“那就早睡。”
莫茜薇睁着眼睡不着,半晌,她不死心问道:“谭翩报道的事真跟你没关系?”
封子川动了下,下巴抵在她的额头话,“没关系。”
“那也太巧了。”莫茜薇琢磨来琢磨去,老觉得不太对劲。
封子川不想跟她太多,省得她担心什么的,他淡淡地道:“谭翩这姑娘有野心,自己挖掘到了什么消息也不一定。起来她也是为民除害,你就别操心了。”
莫茜薇也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兴许就如封子川所的一样,谭翩敢报道这些,就是想冒着大风险成名,名利双收,可能就是她想要的。
谭翩的后续报道,引起了不少的反响,有很多网友在网上猜测的所谓权势大的官是哪个。
田军婚假结束回来上班,有跟进这事,看到有什么新的情况便会向封子川报道。
“在公众的压力下,警方已经带走姓袁的重新开始调查车祸这事了。”田军看了眼封子川的脸色,心得问道:“要不要打个招呼,让他们别去打搅莫姐?”
封子川低头看文件,翻过一页,话,“不用,警方过来也就是依例做下笔录,对薇薇的影响不大。”
田军应了声好,看着前方的路专注开车。
封子川认真得将文件看了一遍,想起什么蹙眉抬头,“那人姓袁?”
“如果网友人肉没错的话,姓袁。”
封子川哦了声,心思微微动了一下,他有跟各部门打交道,姓袁的人不多,位高的也就只有副市长袁柏,“袁柏跟他是什么关系?”
田军一脸惊讶,“川哥你真是料事如神呐。有网友人肉出,叔侄关系。”
封子川皱了下眉,他鲜少跟袁柏打交道,总共也就在饭局上见过两次面,这人看起来无害,话做事却滴水不漏,不是好惹的人。
他沉思了一番,话,“找人注意着谭翩的安全。”
田军应了声好。
封子川不再话,低头继续看文件,车子内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谭翩所在的报社开了一次会,将她的实习身份转正,同事们恭喜声还没断,上司就找她进办公室里谈了一次话。
内容无非就是让她停止这事的报道,上头给的压力,他也实在没办法。
谭翩怎么肯,她还想靠着这事情一飞冲天,再者为民喊话是记者的本职!
上司狠狠训斥了她一顿,让她出去想清楚了再回话。
谭翩忿忿然回座,满脸不开心,也实在不甘心,她为了这报道已经忙前忙后大半个月了,初见端倪,就放弃,那就是前功尽弃了!
她咬咬牙,觉得还是得抓着这次机会,要是扳倒那所谓的大人物,她还怕没有报社请她吗?!
谭翩这么一想,心境又开朗起来,开了论坛看本地网友对这事的的议论,已经很多在猜测大人物是袁柏。
她正看得兴致勃勃,手机响了,她也没看电话号码就接,“喂?”
“你就是谭翩?”手机那头的声音显得很怪异,像是用了变声器。
谭翩的神经立即紧绷了起来,压低了声话,“你是谁!”
“你别管我是谁,”对方的语气恶狠狠地,“你要在报纸上继续胡八道,心了你的命!”
恐吓电话!
谭翩咬了咬牙冷笑道:“我谭翩可不是被吓大的!”
对方跟着冷笑了两声,将电话挂断了。
谭翩攥着手机,心神开始不定。
晚上,谭翩跟封程去吃饭,起了恐吓电话。
封程立即蹙起了眉,“恐吓电话”
谭翩切着牛排, 云淡风轻得道:“放心吧,现在都是法制社会,他们也就只敢吓唬吓唬我,真让他们干什么个个都会怂的。”
封程却不那么想,“那那么多社会新闻从哪儿来,要不,你收手吧。”
谭翩瞪了他一眼,微微扬高了声音,“你也知道我为了这新闻受了多少罪,跑了多少路,现在好不容易有成绩了,你让我收手?!”
封程着急,“我是怕你受到伤害!”
“都跟你了我不怕!”谭翩哼声道:“他们就是想达到这目的才恐吓我的,我才不会让他们得逞的!”
封程知道她的脾气,想劝也劝不了,很担忧,她很倔的,有时候打定主意十头牛也拉不回来,除非她知道收取了教训害怕了才会收手。
他不劝她了,将自己盘里的牛盘给她,“你多吃,最近跑新闻挺累的。”
谭翩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我已经吃了很多了,你快吃吧。”
争执就这么翻了过去,两人又恢复了约会时的你侬我侬。
接下去的一星期,谭翩接二连三收到恐吓快递,什么解剖了的青蛙呀,血淋淋的兔头,她的心理素质特别强大,见着这些东西一也没有恐惧的感觉,只觉得愤怒,她愤然上网发了个贴子,写明自已的记者身份,目前处于被人恐吓时期。
这一星期以来,封程也怕她出什么意外,雷打不动过来接送她。
这天封程所设计一道程序出了问题,恢复很费时间,他便给谭翩打了个电话,让她在公司晚走,等他过去接。
谭翩应了声好,挂了电话自发在报社加了会班,时间走到六了,封程还没来,她又觉得肚子挺饿的,想着出去买口吃的应该没关系吧,直接就拎包往外走了。
十一月未,天气已经很冷了,刚出了门,一股冷冽的风迎面吹来,让她不禁缩了缩脖子。
她想去马路对面买关东煮,刚走到路边,一辆货车急驶而至,车上下来了两个壮汉,一把就将她给拽上了车。
封程付着出租车车费,正要叫她,目睹了这一幕,惊骇,立即让出租车师傅开车追了上去。
谭翩被两个男人禁锢着,她挣扎着,“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兄弟们,谭大记者这话是不是问得很逗呀!”前面副座上一个戴着墨镜的光头佬开腔,其他人跟着哄笑起来。
谭翩明白眼前是什么状况了,她叫了起来,“救命呀,救……”
一把明晃晃有刀贴近了她的脸颊,她这才知道怕,冷汗在流,“你想干什么?”
男人恶狠狠地道:“你叫一声,我就在你脸上划上一道。”
谭翩害怕得直接噤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