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比克国际机场。
华青走出航站楼的时候,大老远就看到一个酷似南非国宝级美女吉纳维芙·莫顿的女孩在冲他招手,相距十几米,华青就嗅到了来自女孩身体中一种奇异的香味。
“您好,是华青先生吗?”女孩笑着,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向华青问道。
“是的,您是吉米兰陀小姐?”华青同样以英文问候。
女孩点点头,微笑着朝华青伸出了手:“我叫吉米兰陀·莫卡,从现在起,我将负责您在莫桑比克期间的导向工作,希望您在莫桑比克玩的开心、愉快。”
吉米兰陀小姐接过华青的旅行箱,径直走向不远处的出租车,并不是轿的,而是一种类似于机动三轮的敞篷车,车上面扎满了五颜六色的鲜花。
吉米兰陀和出租车司机交流了些什么,华青一句也听不懂,他们之间是用葡萄牙语交流的。
莫桑比克虽然隶属英联邦,但官方语言却是葡萄牙语,懂英语的人并不多,只有在非常正规的国际交流活动中,大家才使用英语,华青找吉米兰陀小姐当向导,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司机长的很丑,但笑起来那一口大白牙倒是挺灿烂的,很礼貌地把华青邀请上了车,按照吉米兰陀小姐的吩咐朝一家医疗中心驶去。
医疗中心的设置十分简陋,在规模上,大抵会相当于中国欠发达地区的一个乡镇级卫生院,而且绝大部分是隔离区,汪雨住的开发区,稀稀拉拉的住着没几个病人。
看到华青,护士小姐们都非常兴奋,来来往往的在华青身边穿梭着,在她们的身上,华青都闻到了那种奇异的香味。
吉米兰陀解释道:“莫桑比克人以白为美,但从来不使用化妆品,涂在身上的,是用猴面包树制成的白色粉末,这种白色粉末,是莫桑比克女人的唯一美容品,在每个女孩的房间里都有很多。”
让华青感到奇怪的是,他居然在汪雨的脸上,闻到了这种奇异的味道。
通过吉米兰陀与医生的交流,华青才知道,医生治疗汪雨面部皮肤炎症的办法,就是涂抹这种用猴面包树制成的白色粉末。
华青心里纳闷——难道这种白色粉末,和中草药一样,具有消除炎症的功效?
再看汪雨的脸,已经有溃烂的迹象,华青紧张了起来,忙问是用什么方法给汪雨消炎的,吉米兰陀询问了医生后回答他——打消炎针。
华青不淡定了——这里的医生难道一点常识都没有吗?这种情况下打消炎针,即使是消除了炎症,对汪雨的皮肤也会有影响,弄不好会留下疤痕的。
情急之下,华青只好给魏大夫打电话,拿出手机一看,竟然连一点信号都没有,这里可是莫桑比克的中心城市啊,通讯状况怎么这么差?
“医院里有固定电话吗?”华青着急地问吉米兰陀。
“没有,”吉米兰陀无奈地摊开手掌,“固定电话只有电信局有,国际长途的收费标准是每分钟五十美金。”
华青放弃了打电话的念头,倒不是因为这贵的离谱的电话资费,而是汪雨目前的状态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到电信局还有很远的路要走,一来一往又要耽搁不少时间,更重要的是,鬼知道电信局的固定电话能不能打的通国际长途。
好在华青事先已经做好了充分准备,前天晚上从汴州回到省城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华青马不停蹄,一方面安排人购买飞机票,自己却驾着车赶到了魏大夫那里。
把汪雨的情况详细地跟魏大夫介绍了一番之后,魏大夫迟疑了片刻,因为不能看到汪雨的真实状况,魏大夫只好把可能发生的几种状况一一告诉了华青,并提供了相应的治疗方法和药物。
从目前汪雨的状况来看,华青觉得应该实施第三套治疗方案,把汪雨脸上的东西清除干净后,华青拿出了相应的药物,开始对汪雨进行治疗。
一天之后,汪雨的面部有了明显的好转,脸上的溃烂部位已经痊愈,脸色也有了向好的迹象,好在医生只用了一次消炎针,并没有出现什么疤痕。
从莫桑比克发往中国境内的飞机到下周三才有,离现在还有整整四天时间,在汪雨的要求下,华青办理了出院手续,和汪雨一起搬进了一家宾馆。
······
陈佳刚刚走出机场大厅,便遭到了马达加斯加黑皮党的围攻,这些黑皮党徒头上长角,身上长刺,当着一大群机场警察的面就对陈佳下了手,一边把陈佳抱在怀里一边冲旁边的警察嘿嘿笑。
眼睁睁看着黑皮党在自己跟前撒泼,老成持重的警察们笑笑背过脸去,毛嫩点的警察捂着眼睛疯狂地跑,生怕黑皮党看见了自己。他们听老警察说过,谁要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是要被剜眼珠子的。
在莫桑比克,若论在人们心目中的恐惧感,黑皮党当仁不让排在老大的位置,军队只能当二哥,而那些可怜的警察,就只能屈居老三了。
黑皮党之所以横,是因为他们太穷了,穷的屌蛋净光,穷的一无所有,抢来了东西就可劲造,一口气造完为止,完了就开始寻找下一个目标。
黑皮党虽然又穷又横,但从来不骚扰当地人,他们并不是不敢和当地人结怨,因为他们知道,当地人也跟他们一样穷的屌蛋净光。
在黑皮党徒的眼里,所有的外国人都是暴发户,更何况陈佳还是个美妞,抢劫陈佳,可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
六个黑皮大汉把陈佳拉出机场大厅,光天化日之下就操了起来,一阵阵疯狂之后,他们开始搜刮陈佳身上的东西,连奶罩都没有放过。
一个左脸上有块大疤瘌的家伙,拿着陈佳的奶罩在鼻子底下使劲地嗅着,看着奄奄一息的陈佳哈哈大笑,嘴里叽里咕噜的怪叫:“太美妙了!太美妙了!”
黑皮党徒疯狂的怪叫声招来了一个三十出头的中国籍男子,那男子一声吼叫,冲着六个黑皮党徒就飞了过去,旋风腿飞起来一边一个,两个黑皮党徒就飞出去两丈多远,身子刚站直,拳头就打了出来,左勾拳撂倒了一个大扁脸,右勾拳打残一个鸳鸯眼,另外两个家伙嗷嗷叫着一左一右冲中国籍男子跑过来,还没有近身,就被拎住了脖领子,咣当一声,两个脑袋就脆生生撞在了一起。
六个黑皮党徒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就被打的哭爹叫娘,狼奔鼠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