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道突然感觉他很困,接着陈道用力的晃了晃脑袋,又看向了正在用毛巾擦完手,并且把围裙解开,向他走来的水树花织。
"你...对我下药了?"陈道咬着牙关,艰难的出声质问着水树花织,但此刻他的眼皮却是开始打起架来。
"我只是在饮料里放了点安.眠药。"水树花织走到陈道的身旁,跪坐了下来,然后她直立起腰,将陈道搂进她的怀里的同时,亦是语气平静的道:"而且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药效应该也开始慢慢发挥了,所以请睡吧。"
陈道真的没有想到水树花织竟然会对他下药,接着陈道只能拼命的挣扎了两下,想要站起来离开,但他却真的使不出力气来,而且现在陈道的身体也没有恢复,他根本就抵挡不住药效,没过多久,陈道就是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同时他的意识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而水树花织轻吁了口气,她轻轻的用手,像是触碰着一件易碎的珍品一般,动作温柔,十分小心翼翼的摩挲着陈道的脸庞,这样子摸着陈道的脸,水树花织脸上也露出了一种满足和幸福的表情。
跟着水树花织将陈道弄到她的床上去,她看了看陈道的嘴唇,随后水树花织握着粉拳,迟疑了片刻,又说了声对不起,才是面色通红,吻住了陈道的嘴唇。
...
"陈道老师,陈道老师..."
在陈道处于似醒非醒,似睡非睡的迷糊状态之中时,他听到有谁在叫他,瞬间陈道睁开了眼睛。
接着陈道想要用手揉揉眼睛时,才发觉他的手脚竟然动弹不得,随后陈道定睛一看,发现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缠绕住,并且绳子一直延伸到陈道看不到的地方,陈道估计每根绳子的另一端都绑在床脚上,防止陈道动弹。
现在陈道整个人呈现'大';字形,躺在床上。
随后陈道阴沉着脸,又转过头,他赫然看到水树花织坐在地上,双手捧着下巴,盯着他的脸,不过她的眼眶却有点浮肿,眼睛也有点泛红。
"水树同学,你还不快放开我?"陈道现在根本挣脱不开绳子的束缚,如果他身体已经彻底恢复了,那要挣脱开束缚住他的绳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
最终陈道只得迅速的开口警告道:"你要是不放开我,我真的要生气了!"
"很疼吧?"
水树花织伸出手,摸了摸陈道的胸口,然后她嗓音有些沙哑的自责道:"我看着都觉得...很疼很疼...这些...都是我伤害过你的证据,即便伤好了,但也会永远的留下疤痕,证明我对你做过的一切。"
感受到水树花织的右手零距离的亲密接触着自己的胸口,陈道这时才发现他浑身上下就只穿了条四角裤,身上的衣服都没了。
不过陈道看水树花织的样子,也知道她还没有对他做什么,当即陈道松了口气,接着陈道用着商量的语气,好说好话道:"不怎么疼,好了,水树同学,你先放开我吧,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得回去了。"
水树花织默默的站起身来,陈道顿时感觉很不妙,看来水树花织只是不想在他昏迷的时候做什么,而是想在他醒着的时候做什么。
"水树同学,请你解开绳子!"陈道脸色一变,粗声道:"如果你还当我是你的老师,那么就立马解开绳子!"
"请你原谅我的行为,因为真的只有这样,我才能有办法补偿你。"水树花织不接陈道的话语,而是用着充满歉意的语气说着:"而且我不可能,也没有办法把你当成我的老师!"
然后陈道和水树花织好说歹说,但她非但没有听陈道的话,放开陈道,反而开始慢慢的解开了她自己的衣服。
"水树同学,你看看你现在的行为像什么?"陈道急声道:"你能不能稍微正常一点?"
"我真的只能这么做。"
"..."
事到如今,陈道真的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而且他又根本没法挣扎动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水树花织的所作所为。
...
一夜无话。
周四。
陈道醒来的时候,绑着他手的绳子已经被水树花织解开了,然后陈道费力的坐了起来,活动了下手脚,随后陈道扶着额头,又瞥了眼浑身一丝不挂,睡在他身边的水树花织,一时间,陈道陷入到了沉默的境地之中。
然后陈道摸了摸湿漉漉的床单,昨天晚上水树花织泄.身的次数陈道都数不过来,当时水树花织还喘气说,第二次的感觉和第一次根本不同,第一次她只有疼,几乎没有其他感觉。
但第二次感觉很舒服,整个人都好像都被填充满了一样,有一种莫名强烈的充实感和满足感,让她忘记了痛苦,忘记了烦恼,忘记了内心的空虚,就好像整个人都处在温暖的天堂之中。
到了最后,水树花织都开始吐舌头,翻白眼,甚至说话都开始断断续续,变得极为不利索。
此刻陈道端着下巴看着水树花织,他要是再和水树花织继续这么下去,那出事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接着陈道推了推水树花织,想要弄醒她,但就在这时,陈道的手机响起了铃声,闻声的陈道从地上的裤子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看手机屏幕,他发现是古田优子打来的,随后陈道看了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赫然发现现在竟然已经到了上午十点钟!
顿时陈道的脸色都变了,都已经这么晚了?
随后陈道按下接听键接通,就是听到了古田优子充满担忧味道的询问声:"陈君,你昨晚没回家,今天上午也没有去学校,刚才北野遥她们也打电话告诉我说,水树花织今天也没有去学校,莫非...陈君你和水树花织厮混了一晚上加一个上午?"
陈道并不会去埋怨水树花织的做法,他只能怪他实在太不小心,没有考虑周全,陈道觉得与其去埋怨别人,不如好好的检讨自己。
如果他能料到水树花织会给他下药,那他就能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但说句实话,陈道认为水树花织现在很尊敬他,她也一直觉得她很对不起陈道,所以陈道就下意识的认为处于这种情感下的水树花织不会对他做出下药这种卑劣的行径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