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前者——日本股市,几乎所有人都看好它,都认为日本股市会随着日本经济的高速发展长期牛市下去,无数的预言家、财经专家、投资专家都看好日经指数,即使指数已经暴跌,但各位大佬都纷纷断言它会立即涨上去。
无数的投资者不断砸进巨资赌日本股市重新牛起来,最后却血本无归。
而后者——世界原油价格——也是如此。因为萨达姆发动入侵科威特的战争,所有人都认为中东会因此而陷入动荡,中东这个世界油库的动荡也势必会导致世界油价的动荡,油价会因此而越走越高。美**队万里迢迢前来与伊拉克打仗,一定会如在越南战争中一样陷入痛苦的深渊,战争的长期化更会加剧世界的不安。时间越久,中东动荡愈烈,世界原油价格也越飙升。
基于这个判断,无数的投机者蜂拥而入,在原油期货市场大肆进单。俗话说“淹死的都是会水的”,越是技术高,他们胆子就越大,就越对自己的行为很自信,可一旦押错了方向,自然就损失更惨。
姜新圩一点也没有讥笑或看不起弗兰克尔母亲以及他外公一家的意思。
他认真地问道:“可我的那笔投资是如何获得这么大收益的?”
弗兰克尔似乎这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只听他说道:“你对世界原油价格的预测跟我父亲、母亲预测的相反,但跟我妹妹的预测几乎完全相同,只是我妹妹没有你预测得这么精确,在她看来股价应该在四十三美元左右还会掉头下跌,这样才符合她所计算出来的黄金比例值。
但是,她听到我给她转述你的话之后。就自告奋勇地提出要帮你来操作这笔资金。她将你的这五万美元完全按照你说的数据门限值来操作,只不过在操作的时候最大限度地采取了金融杠杆,以十倍甚至二十倍的金融杠杆投入到期货中,因为你预测得如此精准,她所获得的效益自然很大。”
姜新圩点了点头,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拥有如此巨额的意外之财了:五万美元采取十倍金融杠杆就相当于向期货市场投入了五十万美元;而二十倍杠杆则相当于投入一百万美元。五十万美元、一百万美元不说在期货市场。就是在股市翻几倍也是司空见惯的事,收获到四百多万美元很正常。
当然,资金之所以翻倍,最重要的前提就是必须预测准确,一旦预测反了,立马就会血本无归,杠杆数越大亏的就越快亏的就越多。
弗兰克尔苦笑道:“我们当时可是阻止她这么做,生怕她将你的资金折腾得一干二净。幸亏之前你说过亏了赚了都无所谓,我们见她非要这么做就没有过于坚持。当时我妹妹也说了。她深信你的预测正确,万一投资失败,她拿自己的钱来赔偿你。”
姜新圩心道:“你妹妹做事真猛。不过,我喜欢。这不,她一下就让我成了百万富翁了,不,应该说是半个千万富翁了。”嘴里却笑着问道,“……。她帮我赚了这么多,应该多算一些酬金给她吧?她想要多少?”
弗兰克尔显然为自己妹妹的最后结果而自豪。笑着说道:“酬金不要你出。她还说按道理应该给你酬金呢。你不知道,她自己也拿了十万美元投了进去,只不过她这十万美元还是按照她自己原来的思路操作的,她想验证自己的思路对不对,直到油价接触到四十美元马上掉头跌到三十八美元后,她才完全放弃了自己的看法开始真正按照你的预测来。尽管开始她亏了一点。但最后还是小赚了一笔,只是没有你赚的多而已。”
说着,他不好意思地说道:“她建议你的这笔资金在我国成立一家投资公司,专门从事金融投资,并建议你聘请她来担任这家公司的总经理。她说她保证能让你的公司每年都能赢利。……。姜,你同意吗?”
对于这笔意外之财,姜新圩自然还没有想法,刚才只顾得上高兴。不过,听了弗兰克尔的建议后,姜新圩心里一动,感觉这事似乎可行。如果有这么一家在国外的公司,自己还不如虎添翼?很多事情就好办多了,特别在与西方国家进行接触的时候,有这么一家位于意大利的公司就会省去很多麻烦,增加很多方便。
只不过姜新圩不想把这笔钱仅仅用于投资金融,而是更多地用来投资电信技术、互联网技术,用来采购国内紧缺的设备、原材料。
所谓投资电信技术、互联网技术,姜新圩的计划其实就是收购一些将来铁定要腾飞的电信公司、互联网公司的股份,比如微软公司、谷歌公司、思科公司等等,在这些公司的股价还不高的时候收购,将来还不赚得盆满钵满?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说道:“成立一家投资公司不是不可以,但她必须严格按照我的要求来做,不能再如这次这样自行其是。虽然她这次采取金融杠杆帮我赢了钱,我很感激她,但我并不能因此而将所有权力交给她,她这种任性和赌性很可能会让我的公司将来破产、血本无归。”
弗兰克尔连忙说道:“那是当然,你是董事长,你完全可以通过法律文件来约束她的权力。”
姜新圩说道:“公司成立后,主要从事三个领域的投资:第一是投资新兴产业、企业,收购它们的股权或对其进行控股。这些企业必须由我来确定,她只有建议权和调查权。第二是投资收购技术专利等知识产权,具体的项目或内容也得由我决定。第三个投资方向才是金融,在投资之前她必须给我正式的书面计划,在得到我批准之后才能操作。”
弗兰克尔没有想到姜新圩一下说出这么多,一下说得这么具体。
听到姜新圩对妹妹提出如此多的限制,他认为我行我素惯了的妹妹肯定不会答应。不过,他也知道这是姜新圩的权力,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姜新圩的意见转给妹妹,让她自己决定是否接受。
说完这些,两人就分手了。
因为弗兰克尔给他带来了制造好的用于无线寻呼发射系统的pcb精密电路板,他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想早点回去组装这套系统,想早一点将这套系统推出来。
姜新圩坐着弗兰克尔给他安排的小车,急匆匆地朝紫安市赶去。
很巧合的是,在经过双州市长途汽车站的是,他看到了正准备进站的陈建忠,就连忙喊住了他,让他坐上自己这辆小车,一起回紫安市。
上车坐稳后,陈建忠先朝司机招呼了一下,说了一声谢谢,然后才朝姜新圩问道:“姜总,你不是说今天不回去,要等你的朋友吗?”
姜新圩指了指身边的几个纸盒,笑着说道:“这些都是无线寻呼发射系统的pcb电路板,它们都来了,我能不把他们组装出来吗?真是等不急了。”
陈建忠现在还沉浸在电话机大卖的喜悦中,对于姜新圩研究开发了好久的无线寻呼发射系统并没有多少热情,听了姜新圩的话,他只是笑了笑,连目光都没有太往那几个纸盒上面瞧。
在他看来飞讯技术有限公司有了这个电话机就已经足够了,就足够他们吃香的喝辣的的了,自己公司应该如高部长等人所说的,集中全部的精力,组织各方的力量全力以赴来进行生产,尽快完成订单,将电话机交付给外商,将金灿灿的美元给收回来,那才是正理。
他心道:“你干嘛还折腾什么无线寻呼发射系统啊,那玩意怎么可能有电话机赚钱?一台电话机成本不到二十五美元,卖出的价格平均超过了七十美元,接近百分之三百的利润,这可是一棵真正的摇钱树,人们常说的聚宝盆也不过如此吧。……,这些纸盒若是装的电话机元器件该是多好。”
不过,姜新圩是公司的副总,是自己的顶头上司,甚至连老总苏鼎宇都得听姜新圩的安排,自己一个中层管理者,说得不好听一点就是一个打工仔,哪敢反对他的计划?
姜新圩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开玩笑似地说道:“老陈,你内心很反感我不务正业吧?有了电话机这个好产品,我还折腾这个东西,你心里肯定不以为然,对不对?”
陈建忠讪讪地说道:“嘿嘿,姜总,我还真有这个想法。说实在的,我们现在连生产电话机都忙不过来,哪有时间再忙其他产品。再说,电话机的利润这么高,就跟抢钱似的,干嘛还浪费时间做其他啊……”
姜新圩笑道:“很傻是不?可是,你知道电话机的技术含量并不高,我们现在是先走一步,所以订购我们电话机的人多。但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都会出现类似产品。国外的我还不怎么担心,毕竟有国门有海关拦着,但国内某些企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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