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从来不是理由,战斗的原因才是。------摘自《方提督语录》第卷第1章
“报告,侦察机发现支那舰娘正在一路南下,已核对清楚身份,是那些海外支那人集资在英国大建的装甲空母---黛号,排水量达到了7000t,目前正在靠近宛平城。”
“咳咳咳。。。。。。”
田代中将咳嗽着用手帕捂住了口鼻,下首的将佐们看过来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司令官打从昨日起就咳嗽个不停,基本上两句话就要停下来发出剧烈的咳嗽,难道是生病了?
“咳咳。。。。。。井上大佐回来了吗?”
“还没有。”
“奥津中将还没有联系到吗?”
侍从官一阵沉默,作为田代中将的辅佐官,奥津拓海到现在也没有消息,无论从何种理由来看,都是有违军令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河边君!”
“嗨!”
一个挂着少将军衔的军官立刻站起来,等候肺痨鬼中将的指示。
“在香月中将前来接任之前,指挥权就暂时叫给你了。”
“嗨,一定不负司令重托!”
实在扛不住的田代中将被侍从官搀扶下去了,河边正三看向坐满一屋子的联队长,对着蠢蠢欲动的牟田口大佐:
“全力阻击黛号,不得让其顺利进入宛平城,即便是发动战争也在所不惜,明白吗?”
“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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牟田口廉也大佐坐在车里,手扶着指挥刀,眼睛变得通红,不时地从车里探出脑袋来一个劲地催促部队:快,再快!
第一联队的鬼子共计五千多人,外加一个炮队,步兵们跟在汽车兵的后面,分成了六列纵队,前后排出去四公里远,扛着机枪、迫击炮,拼了命地跑,上面已经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把徒步的舰娘拦在卢沟桥外,不能让她进入宛平城。
鬼子们跑得盔歪甲斜,大汗淋漓,嘴里呼呼大口喘气,即便这样,坐在车上的牟田口大佐还是觉得太慢,如果不能在卢沟桥前拦下黛号,那么一旦舰娘进城,他们就要面对人数是他们好几十倍的9军。
虽然大泥轰的士兵根本不怕人数占绝对优势的支那杂牌军,但是如果对方和舰娘合为一处,收拾起来,难度就要大多了。
“营长,五里外,鬼子在渡河!”
奉命守卫卢沟桥的金营长精神一震,掏出望远镜看过去,看着鬼子下饺子一般在永定河上展开泅渡,他奇怪地问:
“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是要来夺桥,不对啊,如果是要夺桥,他们应该直接从对岸过来更快嘛。。。。。。让兄弟们提高警惕,鬼子这几天不知道在玩儿什么花样,可不要着了他们的道。”
对岸的鬼子过了河,原本还算平静的宛平城一下就紧张起来,驻扎在这里的是9军的主力师,虽然是主力师,但由于从西北王那边拐过来,在帝国中央军序列中是杂牌中的杂牌,就连他们的宋主席也没办法在首相那里上话,而且据手下的将领还有通兔嫌疑。
生存在夹缝中的9军战备稀松,军饷都拿不全,有的战士手里还是一把大刀,这可不是喜峰口,没有长城作为屏障的9军要面对装备精良,靠着刮地皮吃的肠肥肚圆的关东军,除了心口的那滴热血,手上的鬼头刀,一些残破不全的装备,还有什么抵抗的能力?
驻守在宛平城的吉团长找上了宛平的县长王冷斋,问他怎么办?王冷斋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然后对吉团长:
“我出面去和他们交涉,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没等王县长走出县府大门,就听见外面传来了“轰”地一声,接着就如同火山爆发一般,不断地传来炮响,王冷斋还以为鬼子开炮了,立刻和吉团长冲出县城,来到卢沟桥桥头,却见金营长捏着望远镜朝着北面张望,全营战士都举枪瞄准着北面,并未受到损伤。
“哪里**?”
“团长,鬼子和不知名的军队干起来了,对面的火力真tm猛,看那场面,至少是150口径以上的炮队啊。”
吉团长拿起望远镜朝北面望去,硝烟火光着巨大的黑云直冲起十几米高,鬼子刚刚渡河完毕的炮队就跟玩具一样被炸飞到空中,鬼子飞起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完整的了,碎胳膊烂脚杆,夹杂着肠肠肚肚漫天飞扬,对面的军队好像还不满足这种战果,一阵快速的机关炮声在那边响起,拖着一条血线将鬼子的前锋给拦腰扫断。
9军的战士被眼前的壮观景象给惊得目瞪口呆,这到底是哪家的天兵天将从天而降啊,看样子,不但有重炮,还有装甲车啊!
“秃子给给!”
刚爬上岸的牟田口廉也挥舞着指挥刀对准了被拦在刘庄外的田黛,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生擒不生擒了,刚刚过河的先锋第一大队800多人连对方的毛都没有摸到一根就折损过半,炮队更是被对方的主炮篱了两遍,眼红的牟田口冲着手下的鬼子喊道:
“天皇的士兵们,为陛下尽忠的时刻到了!秃子给给!”
无数的弹药朝着田黛隐蔽的土墙扎过来,立刻就把土墙给扫塌了,田黛的身形暴露在了泥夏双方的望远镜中,牟田口兴奋地喊道:
“持续进攻,对方只不过是个花姑娘,抓住她还能安慰安慰你们!”
鬼子兵一听立刻红了眼,迈着散兵队形就围拢过去,50mm的掷弹筒和70mm的**不断砸在田黛的身边,虽然不能直接伤害到她,但是身上的弓道服却开始破损了。
吉团长放下望远镜,痴呆地将望远镜递给一旁的王冷斋,:
“王县长,你见多识广,那个少女为什么,为什么挨了这么多子弹和炮弹反倒一事儿都没有?”
王冷斋一听立马抢过望远镜望过去,刚巧看见田黛开始用防空机枪还击,看着她背后高耸的舰桥,身上的舰装以及刀枪不入的身体,还有那舰装上标志性的青天白日满地红,王冷斋放下望远镜,伸手指着吉团长:
“舰。。。。。。舰。。。。。。舰娘,是咱们海军的舰娘!”
“啊?你什么,真的是我们的舰娘?”
对于舰娘这个新名词,杂牌军只是听过,却根本没有见过,吉团长一下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那可是国之重器,海军之魂啊,怎么能折在宛平城外?
“全体都有!”
金营长立刻一个立正行礼,吉团长指着田黛所在的刘庄,喊道:
“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救回帝国的舰娘!”
“是!”
田黛打完了一个基数的弹药,这帮鬼子学精了,可不会傻乎乎地冲锋过来挨打,等到她机枪换弹的空隙,就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她冲锋,田黛的主炮是牛,但是换弹时间比较长,高炮打鬼子也很牛,但是同样需要换弹时间,防空机枪也一样。
看着不断冲过来的鬼子,她只能取出巨弓,两箭朝着空中射去,两朵白云炸开之后,六架台风式战斗机立刻从云层里俯冲下来。
“支那战机,支那战机!”
鬼子们一下慌了神,牟田口尖叫着让他们冲锋,只要冲到这艘空母舰娘面前进行近身战,她的战机就没有作用了。
“pengpengpeng”
航炮从地上犁田一般扫过,十二道清晰的血印子立刻在地面上炸开,田黛正准备继续派出舰载机攻击鬼子,一发75mm山炮爆破榴弹正中她所在的地方,巨大冲击力让田黛一个踉跄扑倒在地,虽然没有破坏她的舰装,但是冲击力差让她吐油。
“秃子给给,她不行了!”
“大佐阁下,支那军队杀过来了!”
正在兴头上的牟田口回头一看,只见一队几百人的支那士兵正从卢沟桥上冲过来,一边跑一边朝着自己的士兵开枪,他咬着牙对传令官:
“让第三大队去拦截他们,其他人全力消灭黛号!通知炮队集中射击!”
“轰轰轰!”
田黛趴在弹坑里,听着周围不断炸响的爆炸声,她一抬头,命令六架不断扫射鬼子的台风朝着窝在对岸的鬼子山炮队冲去,牟田口发现了她的目的,立刻让重机枪抬高对微型战斗机进行扫射,另一边,他恶狠狠地一扯下摆,掏出一直挂在腰间的白布板载,包裹在头上,一抽指挥刀对周围趴在河滩里的部下:
“板载!”
见牟田口率先冲了出去,这些下官也纷纷跟着冲了出去,过河的三千鬼子立刻来了精神,嚎叫着发起了决死冲锋。
“哒哒哒!”
防空机枪很快就扫完了,主炮、副炮、高炮也全部宣泄了出去,可是对于这些散兵阵型的日军,身为空母的田黛杀伤力实在有限的很,干翻了三百多个后,第一轮冲锋的鬼子就到了面前,他们果断地退掉弹夹,刺刀狠狠地对准她的腹部戳来,田黛暗骂不懂科学,刺刀在触及她钢铁的身躯后立刻断掉!
“去死!”
巨弓横扫,强大的马力立刻扫爆了围攻她右侧的四名鬼子的脑袋,左侧的鬼子一见刺刀无用,领头的军曹立刻想出了一个损招,解下皮带就朝田黛抽来。
“开什么玩笑,去死啊!”
“啪啪啪!”
剩下的日军有样学样,十几根皮带全部卷了上来,田黛手中的巨弓被皮带卷住,她用力一扯,拉倒了几个鬼子,不过更多的鬼子立刻从四面八方扑过来,将田黛狠狠地压在身下。
“控制住她,把集束手雷塞到她的致命下面!”
田黛被压在一大群鬼子身下,突然听到这样的声音,立刻头皮发麻,她感到有好几双手摸向她弓道服的裙摆,急的用肩膀上的主炮乱轰。
一团团肉糜在她身旁形成,不过立刻又有鬼子扑了上来补位,一双手摸进了她的裙摆,沿着滑腻的腿皮肤一直朝上摸去,田黛气的在下面喊道:
“无耻下流!”
那个摸到她大腿的鬼子一下愣住了,立刻被柔软手感给征服了,见他露出一脸无限遐想的模样,一旁的牟田口气的一脚踹翻他,自己动手拽下一颗甜瓜朝着田黛的裙底塞去。
“砰砰砰!”
航炮一下子将牟田口掀翻,他看着自己被航炮打断的右手臂,惨叫着喊道:
“杀了这个支那女人!”
“啊啊啊~”
不断的惨叫由远及近地传来,9军的战士们冲破了第三大队的阻拦,挥舞着鬼头刀冲了过来,牟田口强忍着剧痛,伸出左手掏向田黛的裙底,这是要玩儿命了。
“哒哒哒!”
第三轮防空机枪齐射开始,鲜血烂肉糊了正在干猥琐事情的牟田口一脸,他终于摸到了自己的断臂和那颗甜瓜,田黛却废力地推开压在身上的尸体,朝着前面爬起来。
“不行,不能让她逃走,至少要让她失去动力!”
牟田口靠着强大的意志力跟着爬过去,田黛掀开层层的尸山血海,感到一只恶心的大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屁股了,立刻在血海中给了后面那个猥琐男一脚。仅仅一脚,牟田口的整张脸就被踢烂了,头骨全都陷入了颅腔,左手拽着的甜瓜也从田黛的裙摆下面落了出来。
“王八蛋!”
杀退鬼子的9军战士气喘吁吁地走到这片血糊糊,尸满地的地方,看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女正在用脚一脚一脚地踩着一个大佐的尸体,每一脚下去都是一片肉酱飞溅,让人感到莫名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