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吧,既然吴大小姐有如此的性质,那瘦竹竿就交给你。”秦关西呵呵一笑也不跟吴宓争。
世家大族子弟一般都有一股子傲气,一股子不服输的气,这个傲气在吴宓的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这事儿本来是和吴宓没什么关系的,可偏偏刘大少找死的一个子弹差点打中吴坚,这一下子就彻底惹毛了吴宓。
吴宓本来是不想掺和秦关西的破事儿的,但刘大少自己老鼠舔猫b的找朝着吴家姐弟乘坐的汽车开了枪,尤其是一颗子弹差点打到了吴坚。
无间不单是吴宓的亲弟弟,更是吴家的继承人,吴坚要是出了三长两短,吴宓该如何向家族交代,向父亲交代,向她自己交代?
吴宓陡生一股邪火,当她看向楚留香和刘大少的时候,眼神中更是闪烁着强烈的狠色,这个楚留香和刘大少都是一丘之貉,一个为名为利杀父,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的直接开枪,这俩都不是什么好货,吴宓都是不喜。
吴宓的眉头紧蹙,眉眼之间带着强烈的杀气,隔着遥远的空气,吴宓如电般的目光扫向远处的楚留香和刘大少,开口却说了一句,“上天有好生之德,我给你们个机会,现在立刻滚蛋,这件事我可以不与你们追究。”
她是好心好意,但有些人的好心好意在别人看来无非就是驴肝肺而已,至少在狂妄自大的刘大少看来吴宓就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妞儿,若是说这小妞儿比别人最大的不同无非就是这小妞儿长得比别的小妞儿漂亮一些,也强势一些,说话不饶人一些,除此之外,与其余的小妞儿并无什么不同。
刘大少就当吴宓的威胁是放屁,他错过了最后的活命的机会,刘大少当即冷笑一声斜眼盯着吴宓不屑的说道:“你以为你是谁?一个小娘皮而已,你以为你眼睛瞪的大就牛b了?你再牛B能牛B的过我手里的枪?功夫再好一枪撂倒你没听说过吗,难不成是你床上的功夫比较好吗?”
刘大少一脸yin荡的说着,然后呷呷的笑了,刘大少笑的是一脸的天真灿烂,可他绝对没有注意到吴宓的那张脸此时已经是乌云密布,眼中亦是寒光闪闪。
作死之人往往都管不住他的那张嘴,那张喷粪的嘴不但喜欢说瞎话,而且部分场合的喷粪,这样的人往往都死的老惨了。
刘大少很快明白了得罪一个女人将会有多么可怕的下场,得罪了秦关西,秦关西或许只是杀了他而已,得罪了一个女人,或许下场比死都可怕。
刘大少一番妄言是肯定把吴宓给得罪惨了,吴宓那靓丽的脸蛋青一片,紫一片,最后化为一道淡淡的冷笑,“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区区两个小家族的杂碎也敢在我面前放肆,看来这个乾坤还真是颠倒了。”
“草!这小娘皮费什么话!”刘大少仗着手里有枪,而吴宓看似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而已,刘大少见他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看不起,那点可怜的自尊心更是激起了他心中无限的怒火,刘大少恶向胆边生,将手里打空了子弹的枪往地上一扔,随手又从身边护卫的手里夺过一把枪举起枪口冲着吴宓就扣响了扳机。
“啪啪啪”急促的枪声在空中炸响,无数的子弹嗖嗖嗖的射向吴宓。
刘大少一连开了五六枪,肾虚身弱的刘大少开了几枪就满头冒着虚汗气喘吁吁起来,可刘大少的眼睛却瞪的比牛眼还大还圆,只因刘大少看到他开了几枪射出去的子弹没有一颗子弹打在吴宓的身上,吴宓的身影在雪地上左右飘动动作宛若飘飘起舞的精灵,凡是打向她的子弹无一例外都被吴宓轻轻松松的躲了过去,吴宓的身上像是长了三百八十个眼睛她能轻轻松松的预判到子弹行进的轨迹并且在子弹袭来之前迅速的做出反应一顿走位躲开子弹。
人的速度能躲得开子弹吗?刘大少之前是不信的,那是只有电影中才有的桥段,并不是每个人都是火云邪神,并不会真的有人躲得开子弹。
可是今日的吴宓却用事实向刘大少展示了什么叫做华夏武功,什么叫做蛇皮走位、
眼看吴宓越来越近,吴宓那寒芒四射的眼神也让刘大少蓦地打了个寒战,刘大少第一次感觉到了紧迫,他忙撒丫子往后跑,一边跑一边歇斯底里的命令道:“开枪!给我打死她!打死这个妖女!”
不等刘大少下令,其实几十个枪口就已经瞄向了吴宓,众人见到吴宓能躲开子弹也是感觉头皮发麻,人对未知的东西都有着来自心底的难言的恐惧,此时,所有人都不再犹豫,抱着ak直接扣动扳机。
几十把ak步枪,几十条火舌喷着愤怒的火焰,雨点一样的子弹大雨倾盆一般倾泻向吴宓。
子弹来袭下,秦关西最先有了动作,秦关西并没有冲向刘大少一众人,他先是抓着向无尽和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曹家三小姐塞到了一块山崖之下挡住子弹,至于秦关西乘坐的那辆汽车则是凭空升起了一道淡淡的光膜,不管是多少的子弹袭来都在那道光膜下凝滞然后直接掉落在雪地中。
另外一边,吴坚见的姐姐遇袭,小伙儿钢牙猛咬就迎着枪林弹雨冲了出去。
吴宓和吴坚,这对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弟俩瞬间组成了坚固的战斗防守姿态,不管枪林弹雨,我自岿然不动,吴宓和吴坚的手里变戏法似的多了两面人形高的盾牌,两面盾牌雕刻着神秘得玄武纹,大龟盘蛇,青铜铸造,盾牌流光溢彩,泛着一抹神秘的幽光。
盾牌是吴家的武器,既守且攻。
守时,盾牌立于身前,不管多少的子弹射来打在盾牌上都被那坚固的盾牌给抵挡住,数不清的子弹打在上面却连个白点都没留下,可见吴宓吴坚手里的盾牌有多么坚固。
盾牌不仅能守,更能用来进攻。
吴宓和吴坚也不会一味的防守,他们也会进攻。
子弹如倾盆大雨落在吴宓和吴坚的盾牌上,刘大少和楚留香带来的几十个人举着ak交叉射击,吴宓和吴坚看似被密集的火力压的抬不起头来,可只有秦关西能感觉到,此时的吴宓和吴坚的战斗力却在急速的攀升,两人绝不会被动的挨打,被动的挨打也背离了吴家武学的精髓。
吴家的武功奥义在于防守,以盾为武器,一防守为基本,一面盾牌挡住千万攻击,任凭风吹雨打,我自岿然不动,这便是吴家在玄武兽身上吸收到的武学奥义。
但倘若以为吴家只会被动的防御那还真的是大错特错了,若是吴家只会被动的防御,那吴家也不可能成为大名鼎鼎的华夏五大世家之一,吴家防守奥义的精髓是以守为本,以攻为辅,守是表面,攻是主要。
古语有言,最好的防守便是进攻,攻破一切歼灭之地才能做到最终的万无一失,其实这也是吴家武学的最终奥义,吴家武学便是以攻为守,最高的奥义也是以攻为守,显然吴宓和吴坚这一对天赋异禀的姐弟俩你年纪轻轻的就掌握了这最高的进攻的奥秘。
吴宓在前,吴坚靠后,两人在盾牌的防护下飞快的冲向刘大少和楚留香,两面盾牌包裹如铁甲坦克,两人裹挟着风雷之势更是势不可挡,这辆人形坦克以雷霆之势猛冲向刘大少和楚留香。
盾牌在触碰到敌人之前,原本光洁平坦的盾牌上却突然多出了一根根倒插的尖刀,无数的尖刀锋芒毕露,盾牌的两侧更是伸出了两排锯齿状的东西,吴宓和吴坚手持盾牌将两面盾牌舞的放佛血轮杀器,冲入人群的盾牌像是两辆人肉战车,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所向无敌。
秦关西一脸惊愕的看着那两面盾牌像陀螺似的原地打滚,而且越转越快,那些包围着吴宓和吴坚的人一瞬间就死伤大半,剩下的人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哪还有一丁点反抗的意思,几乎所有人都下意识的丢盔卸甲撒腿往后跑。
人的两条腿是跑不过两块锯齿状态的盾牌的,盾牌从吴宓的手里飞出直奔着所有奔跑的人冲去,青铜盾上像是长了眼睛,又像是精确制导的定位武器,青铜盾飞速的朝着所有人的身上砸去,不是砸,是夯!
一面盾牌看似很薄,约莫几厘米厚,但盾牌的重量却足有一百二十斤,再加上吴宓手上的力量,一面盾牌砸在人头顶的时候就像是有一辆坦克车在他们的身上碾过一样。
人力,如何能与超能力对抗?血肉之躯又岂是吴家祖传盾牌的对手,吴宓将盾牌飞出,几个螺旋之下,无数的人都倒在了血泊中,无数的残肢断臂插在雪地里瞬间凝成了雪冰。
白色的天地,白色的雪,一时间,竟彻彻底底的染成了红色。
喜庆的红色,此刻却代表了残忍和血腥以及无穷无尽的杀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