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倒霉,这句话好久没了,因为感觉每次完都不是最倒霉,倒霉的事还在后面,比如打个电话,打完了还有人在树上趴着听,我都不知道这穿军装的男人怎么想的,偷听别人话真的道德吗!
县令有些郁闷的望着树上的人:“偷听别人话真的道德吗!”
草,果然是好兄弟,竟然把我想的给出来了。不过现在可不是感叹这个的时候,我跑回来拉着县令的衣服,冲着树上那个人的更高处:“咦,爸,你怎么在上面!”
树上的军服男子听到我的话,下意识的回头看看。
“妈蛋,赶紧跑!”我拉着县令的衣服就撒开脚步狂奔,我们很清楚,轮打架,根本不是树上那个男子的对手。
“靠,传中的特种兵竟然可以倒挂在树上!”县令一边惊讶的,一边跑。
我反驳道:“那不是传中的特种兵!是现实中的好吗?”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县令看着树上的男子。
“因为你就是传中的刁丝啊……”我喘着气。
“不,我是现实中的刁丝!”
我:“……”
一边跑一边话是非常浪费体力的,我们了一会儿就没了,一路狂奔着。
“停!”跑了大概十五分钟,县令突然停下来。
“干嘛?!”我奇怪的问。
“跑不动了……”县令大口喘着气,一屁股坐在地上,“真尼玛累啊,让我歇会儿先,靠……”
“孩子们,跑不动了吧?”突然我们头上出现了一个阴惨惨的声音。
“靠,不会吧……”县令沮丧的,“又在树上挂着……大叔,请问你你是不是蝙蝠!”
“你哪里来的勇气调戏人家蝙蝠叔叔。”我冲县令。
县令摇摇头:“不知道,不过看样子这次我们死定了。”
“同感!”我,“要不我们喊喊试试?”
我和县令在那话调解气氛,想要降低我们害怕的程度,可怪在树上的蝙蝠大叔一直没有理我们,就在那戏谑的看着,好像我们已经是砧板上的肉,随时都可以任人宰割。
“那好吧,我们喊喊。”县令和我对望一眼,突然大吼,“救命啊,狼来了,救命啊!!”
狼来了?着什么喊法,我也试试:“救命啊!狼来了,救命啊!!”
我和县令的喊声回荡在山野中,除了惊起一片飞鸟外,什么效果都没有。
喊了几声,觉得喊累了,我和县令只好并肩站着,对树上穿着军服的男子:“单挑还是群挑!”
“单挑吧。”军服男子阴惨惨的声音,“我单挑你们两个。”
“看来大叔还是挺讲理的。”县令,“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吧。”
讲理?我心里郁闷,这样是谁占了便宜,完全是军服那大叔占便宜了好吧,我们两打得过他才怪!
“阿弥陀佛,善哉……”
“你阿弥陀佛真的合适吗?”我瞥了县令一眼,作为一个道士竟然佛家口头禅,我真是醉了。
县令赶紧改口:“无量尼玛个天尊,施主,我有饿了,回去吃个饭再来可好?”
县令看到军服男子脸上变得有些不耐烦了,继续:“好好好,就现在,你先从树上下来,你挂那么高,我怎么和你对打。”
我正想,你以为人家是傻比,你叫下来就下来的时候,想不到那军服男子还真从树上跳下来了,让我不得不怀疑这人的智商,难道他真有二?
县令继续:“我数一二三,我们就开始。”
军服男子惬意的头表示同意。
这人真的有二?我脑中再次想到了这句话。
县令作势准备要数的样子,憋了半天,终于出声了:“一。”
一字刚出口,我和县令再次默契的撒丫子跑了,我们才不和他打呢,看那体格我们也不是对手。
刚才他从树上跳下来,我就将他全身上下都给扫描了一遍,经过我的目测,此男子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一百五十近以上,两百斤一下,双手一拳打出的力气最少有一百斤的力道。
“砰……”
突然我跑着跑着,感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扭头看去,县令也被一只手给搭上了。
我和县令同时回头,看到那个军服男子双手搭在我们肩上,脑袋在我和县令的肩膀中间,正在冲我们诡异的笑。
他嘴里的牙齿尖尖的,就像是尸煞似的,整个身子除了手搭在我们肩上以外,全都飘在空中,好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绳子吊着的。
看到这一幕,我明白了,这军服大叔根本不是人,难怪智商这么低!
既然不是人,那就好办了,我和县令同时偷偷拿出一张替身符贴在身上,口中快速低语:““替身代身,白纸作我面,五色纸作我衣,未开光便是纸,开了光变神通;开我左耳听阴俯,右耳听阳间;我和莫庄莫姓,同时同日同月同年生;开你左手提钱财,右手提灾殃,莫名莫姓灾殃担,担出外方;要刑刑大山,要克克大海,无刑无克担煞急走,神兵火急如律令。”
咒语念完的速度非常快,念完的同时,我们的眼睛耳朵都有些光浮现,这次我们直接把替身符贴在了胸膛上,免得被身后的军服大叔扯掉了,因为替身符是没有攻击能力的,哪怕是鬼也可以给你扯掉。
我们背后的男子不是人,我和县令心都放下来一大截,止住脚步,县令:“大叔,你怎么老是跟在我们的身后。”
“你们走不了了。”军服男子阴惨惨的,”你们以为我真的那么好逗么?”
我站出来:“你到底是人是鬼?”
“你猜。”军服男子戏谑的,“不过我不给你们机会猜了。”
完他就恶狠狠的朝着我和县令扑过来,我连忙拿了一张北斗驱邪符,快速念咒驱动,然后扔出去。
北斗驱邪符刚燃起青色火焰,男子一把把它抓住扯碎,直接吞进了嘴里,阴冷的笑着,继续朝我们冲过来。
我心里一凉,北斗驱邪符竟然没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