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谢芳道别之后,我就跟朱丽一起回家拿家伙去了。!!*! WW..
我们俩已经下青城山差不多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修养也修养得差不多了,也该做些什么了才对。
那黑猫一天找不到,我就觉得一天不安宁。
经历了地狱那场乱子,我现在倒是觉得自己的命像是捡回来的,虽然有转世之,但我也格外珍惜起生命来。
首先,就算真的有转世,谁知道我下辈子是**还是做鸭,其次,冥王失踪了,地狱现在只是表面上的和谐,谁也料不准地狱就崩碎了。
我隐约间觉得,除非冥王能够再次出现,要不然,地府可能用不了多久就会出事。
虽然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似乎受了某种约制,不能轻易离开地府,但这并不代表着它们不能离开。
它们一旦来到人间,谁知道人间会刮起什么风。
而我,做为一个打酱油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但能够尽一些绵薄之力,将周围的怪事解决,我也就问心无愧了。
就好像这次的事情,谢芳她们家发生的事情肯定和黑猫无关,毕竟黑猫才从地府逃出来一个月左右,而她们家的事情却发生那么长时间了,但我却依旧不能坐视不理。
“黄龙,你有没有把握?”路上朱丽对我,“要是不行,我就去坟地找几具尸体来试试。”
“算了吧。”我刮了刮朱丽的鼻子道,“你还是少动用赶尸术,谁知道你们家得罪了多少人,到时候一不心又招来仇人,那太麻烦了,再了,爷爷走之前嘱咐过我,让你尽量做个普通人。”
朱丽听我道她爷爷,眼眸不由得有些暗淡,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手狠狠的捏我的腰道:“好啊黄龙,你还敢用我爷爷来压我,心本大姐打断你的第三条腿!”
朱丽故作恶狠狠的看着我。
“别,姑奶奶,我什么时候压你了,为你好呢,还讲不讲理了!”我哭丧着脸。
“你二bi啊,和女人讲道理。”朱丽直接在我肩膀上啃了一口。
“……”
等我们拿着家伙回到春熙路的时候,老板娘又吃了一大盘东西,不得不,这女人真心是个吃货。
这才多久,春熙路到我家,来回最多也就半个时左右,她身边的盘子已经从一个变成了三个。
我真是醉了,长这么胖真是活该。
让我更郁闷的是,她见到我看着桌上的盘子,还不好意思的闹着头对我笑着:“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减肥了,所以多吃……”
听到这话,我忽然想起了网上的一个段子,的是女人减肥的时候,通常都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决定在减肥之前狠狠的吃,吃完就减肥,然后就狠狠的吃,狠狠的吃,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估计眼前这老板娘谢芳,大概也是这样子的吧。
幸亏朱丽没这样,要不然我非得被吃穷不可。
见谢芳给我解释,我和朱丽只好尴尬的笑笑,然后:“芳姐,带我去看看你的房子吧。”
谢芳一听我们正事儿,赶紧答应,并且把我们带到了她泊在外面的奥迪车上。
一路疾驰。
在马路不赌车的情况下,开了二十分钟,一直从成都一环内,开到了二环外,然后又怪进了一个叫琉璃花园的区。
不得不富婆居住的地方就是厉害,这区虽然在二坏外,但从外表看上去,丝毫不必市中心的房子差。
非但不差,反而隐约间还给人一种比那边房子好的感觉。
到了地下停车场,停好车之后,谢芳就告诉我们:“这里的房子买了好几年了,当初那开发商挺出名的,想不到还真是买对了,这房子那么多年过去了,丝毫不比刚修起来的差。”
谢芳若不是出了这档子破事儿,就她那套三的房子,能租两千一个月。
我们从地下停车场坐电梯,直接上了四楼,不过由于风俗原因,那电梯按钮并没有四楼,三楼过后,就写的5a,然后是五楼,六楼这样……
虽然电梯上没写,可谢芳按下5a那楼层的按钮,我就知道谢芳住在四楼。
光是这楼层就不好,难怪要出事了。
电梯打开后,就是宽敞的楼梯间,和一般住宅一样,在楼梯间的两边稍微狭窄一些的过道,过道上贴着土黄色瓷砖,看上去还蛮不错的。
只是我刚出电梯,就感到一阵阴风吹到了我的脸上,直接让我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朱丽,“不会是这几天折腾太厉害,感冒了吧?”
我还没来得急话,那老板娘就插嘴了:“年轻嘛,是这样的,想当初我那男人,一晚上能折腾四五次呢……”
我当时就无语了,这谢芳看来是单身太久,随便个折腾,她也能往那方面想。
朱丽的折腾可不是她的那种折腾,的是我从地府回来之后经常做恶梦,晚上睡得不怎么好,老是喜欢滚来滚去,但却根本不是的滚床单……
当然,这女人也许是单身太久了,我自然不好多什么,况且她的年龄和我妈差不多,再怎么还是有些代沟的。
最终,我只能感概的笑了笑,没有理会她,而是对朱丽:“没事,刚才被风吹了。”
“风?”朱丽奇怪的,“没感觉到风啊……”
我瞧瞧把手伸起,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示意朱丽不要话,她虽然奇怪,但马上就要到老板娘的房子了,所以也就闭嘴了。
谢芳的房子在四楼最角落的位置,走到门口后,她疑神疑鬼的敲了敲门,听到没动静之后,才一边拿出钥匙开门,一边:“我听人家里太久不住,会引来一些东西光临,所以每次我来之前都习惯性的敲敲门。”
“嗯,还不错。”我稀里糊涂的回应了一句。
实际上这世界上哪来那么多鬼魂,更别来你家了,我估计她是因为连续死人,被整怕了。
她话间,门内咔的一声,随后就被打开了。
刚打开,我就见到一个女人低着脑袋,直耸耸的站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