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问你们呢?”我问了第一次没人回答,于是再次问道,“你们有没有人闻到一股臭味?”
“没……没有。”无期面色苍白,头也没回的,“只有血腥味……”
“不会吧。”我扭头问三月道,“你呢,也没闻到?”
三月摇摇头。
奇怪,我明明就闻到空气中有股奇怪的臭味,他们怎么都没闻到。
猛然间,我想起昨晚无期讲的故事。
几年前那个女人死的时候,这四楼可是有很大一股臭味,所以才把拿堵墙给封了,该不会是那个女人又回来了吧。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我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职业病,不管什么事都想去管,特么的现在我还自身难保呢。
想到这,我对那死人也就没有了兴趣,自顾自的回到了床上坐着,看天色现在差不多七左右,最多再等两个时,狱警就会过来,到时候只要把尸体运走就没事了。
不过,这都是我自己想的。
有时候事情要找你,你挡也挡不住,我想的确实是这样的,可我只猜对了前半部分,没有猜对后半部分。
八的时候狱警就过来了,他见到死人之后就赶紧联系人把尸体运走了,这和我想象中的并无多大区别。
可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我所住这间牢房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这是个狱警,而且还是狱警里面属于官儿比较高的那种,他穿着马靴,身高大约一米七的样子,身子壮实,看样子是当过兵,整个人身上都透露着霸气,走起路来也虎虎生风。
无期三月九月见到他都有些害怕,只有八年很淡定,见到那人,我问无期:“老哥,他是谁?”
“监狱长,直接管辖我们的。”无期低声回答了我的问题。
就在我心里奇怪他来我们这间牢房干什么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我身边,,站在我跟前酷酷的:“想出去的话,就跟我走。”
他的声音除了隐含霸气之外,便再也没有任何感情可言了。
我先是冷了一下,随后脸就冷了下来。
他大爷的,想当初哥在成都的时候,就连警察局局长给我话也得客客气气的,在这鬼地方,的一个监狱长居然敢对我这么话。
对于这种霸气,狂傲的人,我只想:算你狠,我跟你走就是。
我垮着脸跟在他的身后出了牢房,出了牢房之后,他径直带我走上了五楼。
这里是那些狱警的办公室和值班室之类的,没有关押犯人。
一路上他都没有话,直到带着我进了一间门口写着警狱长的屋子之后,才端过一张椅子到我面前:“坐吧。”
我也没有客气,直接就一屁股坐了下去,我他大爷的虽然年龄只有十**岁,可见过的人多了去了,别人,就连鬼都见过,面对这什么警狱长自然不会害怕,再,我也没有犯罪,就更不用怕了。
“不知道找我什么事。”我坐在椅子上直接道。
“我叫张明。”男人自我介绍了一下,给我递了根烟过来。
“明哥。”我礼貌性的叫了一声,然后,“我不抽烟,不知道明哥叫我来,有何指教?”
张明收回了烟,装回烟盒,然后坐在他办公室的桌角上,用很平常的语气:“你被判进来之前,自己会捉鬼,对吗?”
“嗯,略懂一二。”张明得没错,进来之前为了解释县令他们的事情,我倒是跟法官提过,想不到他居然都得到了消息。
“我们这昨天死了个人。”张明对我,“你知道吧。”
“知道。”我头,“怎么,想让我帮忙看看?”
张明毫不含糊的道:“聪明。”
“好处?”我问道。
“我知道你是被冤枉进来的,做完这件事,我就想办法让你出去。”张明自顾自的燃一根儿烟,“上面希望你能帮这个忙。”
“哦。”我推开椅子,头也不会的就走了,边走边,“这种破事儿我不想管,我要出去根本不用你帮忙,多再有两个月,我就能走出去。”
“你真的能保证你能‘走’出去?”张明并没有追上来,而是淡定的在原地站着,他把走字得特别重。
他这句话任谁也听得明白,他是我就算能出去,但也不能毫发无损的走出去,肯定会带些伤,严重儿不定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我饶有兴致的回过头来:“张警官,你确定你要威胁我?”
张明不置可否。
“呵呵……”我淡淡的笑道,“这监狱出了事情,你张警官脱不了干系吧?要是接下来几天再死几个人,你的饭碗恐怕也得丢吧。”
到这,我语气徒然一转,重重的:“张警官,你要是敢对我下手,我保证接下来几天,天天会死人,你、要相信我!”
我这话得非常有自信,但却只有我自己知道,不要我根本就不会整死人的方法,就算是会,像我这样的性格,也不会去轻易害人。
但我这些,用来唬这一个对我丝毫不了解的张警官却是绰绰有余了。
果然,他听了我的话之后,面色微变,不过片刻就恢复了正常,笑着对我:“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是这里真的有什么脏东西,你在这里也挺危险的,到时候如果出了什么事,我可担待不起……”
“谢谢张警官厚爱,我的事儿就不劳您操心了,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我讽刺的笑了笑,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你不想见见你女朋友?”张明的话再次传到我的耳朵,“还有个叫一水的,想见你很久了,可由于你刚进来,除了律师,他们见不了你,只要你愿意帮忙,我会相上面申请,以办事为由,让你们见上一面。”
“还有,这件事情完了,不管有没有脏东西存在,我都会想办法证明你的清白,让你完好的走出去,并且上面给了十万奖金,我可以分你八万。”
“为什么不是十万?”我回头,满意的笑着,盯着张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