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总算明白了那个男人为什么会日渐消,”三月道,“一个女鬼终日在他身旁配白饮食起居,你他能不变瘦吗?第二天早上我钱也没要就走了,之后就再也没去过那里,我想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晚的事情吧。”
三月想起来都有些害怕,话都变得声了些。
“就这样?”九月搭话。
“嗯,就这样,这故事就完了。”三月郁闷的,“难道我还要把床上的过程出来不成?”
“没。”九月打趣道,“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在做梦,哈哈,你子。”
三月没有辩解了,任由无期和九月取笑,其实这三月也有可能是在做梦,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遇到了,不过事情都过去了,对我来也无所谓。
过了好一会儿,那九月才:“我没遇到过奇怪的事,无期,要不你吧。
“好。”无期没有拒绝,“我就我。”
“我来这里好些年了,在外面的时候还真没遇到过什么大事儿。”无期粗狂的声音回荡在黑暗的牢房中,“不过在这里面,我还真听过一件奇怪的事儿。”
一听无期手这句话,我立马就来了精神,这不正想是我听的吗?想不到这牢房还真有诡异的事情发生。
不过片刻后,我又释然了,在这牢房的后山就是枪决的地方所在,每年都会死很多人,这种藏污纳垢的地方,要是没有怪事发生,那才是真的怪。
“我是刚来的时候听一个死刑讲的。”无期,“那会儿我正是判决还没下来,但涉嫌杀人,按律就应该枪决,所以我刚来的时候是和死刑犯住在同一间牢房的。”
无期的身影比较壮实,一边,还一边用手比划着:“被判死刑的那些货基本上都是他大爷的变态,特别是那些以杀人为乐的,啧啧,简直是……”
“无期老哥,你还是直接讲故事吧。”我催促着,“再不讲一会儿可就天亮了。”
“嗯。”无期答应一声,“事情是发生在十年前。”
“据在十年前呐,在我们现在这四楼关押着一个女犯人!”
“什么?”三月惊讶的,“老无,你该不会记错了吧?这可是男监狱。”
“是啊。”无期,“我没记错,死刑就是给我这样的,他因为那女的是个疯子,力大无穷,牙齿硬得连钢铁也能咬出牙硬,所以根本不敢往女监狱送,只能送到这男监狱来,因为那时候这四楼只有少数的人住,所以那个女人就被关到了四楼,而且她来的时候,所有四楼的犯人都转移到了三楼,或者其它楼层。”
“有这么猛?”我也忍不住问了起来,这女人牙齿能咬钢铁,我还是第一次听。
“我也不知道真假。”无期,“不过……你们跟我来。”
着无期就移动脚步到了闸门边,而我们也跟着他一起到了那边上。
他见我们都过来了,这才伸手指着我们斜对面,大约隔着三间牢房的地方:“看到没,从这里数过去第三间,那里和第四间牢房空出来的间隙很大。”
看着无期指的地方,我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他所指的是我们对面的倒数第间牢房和最后一间牢房,那里可以是墙角了,平时都是比较黑暗的地方。
倒数第二间和最后一间中间隔开的间隙,真的要大上许多,隔开了大约有两米的宽度,在这四楼,这样的情况,恐怕也仅有那一处了。
除此之外,其余的牢房多隔开半米也算比较远的了,大多数都是墙挨着墙,牢房的隔壁就是另一间牢房。
“这……我来两个月都没发现,那里怎么会隔这么开?”三月惊讶的道。
无期神秘的一笑,声音拖得长长的道:“据那个死刑所……那里……”
“谁!”我忽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猛然转身惊叫。
三月和无期他们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大跳,顿时跟着我一起扭头。
我看着身后的身影,这才松口气道:“八年,怎么是你啊,无期大哥这正讲鬼故事呢,你差没把我吓死。”
虽然不怎么看得清楚身后身影的模样,不过看那身形,肯定就是八年无疑了,这子,得了抑郁症就算了,这大半夜的走起路来也没有声响,什么时候过来的我都没察觉到。
我还没来得急多,三月就插嘴:“八年,你可把我们吓死了,你你下次走路能不能带声儿啊!”
“就是。”无期也用他那响亮的声音,“下次别这么鬼鬼祟祟的。”
“哦。”八年哦了一声之后,就蹲到了我的旁边,不再话,只是眼睛却盯着闸门外,那倒数第二间和最后一间中间所空出的那地方。
见着八年的样子,我有些奇怪,这子经常坐在现在他坐着的位置往外看,难不成他知道什么?可他抑郁的样子,和谁也不肯多,实在是让人着急。
他蹲在我身边之后,我看了他一眼之后,也没有跟他话,而是扭头对无期道:“无期老哥,你继续。”
无期还没话,三月倒是插嘴道:“我看还是别了吧……这到处都黑黢黢的……这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你个大头鬼啊。”九月用手敲了他的脑袋一下,“我你丫该不会是害怕吧,刚才还自己见过鬼,救你这怂样,要是真见了鬼,肯定都得吓死了,还能和我们蹲在这?果然是吹牛逼的。”
“就是因为……”三月要什么,不过话到一半又停住了,话音一转道,“谁我吹牛,听就听,谁怕谁,老无,你继续。”
九月道:“怕就直,可别勉强啊。”
三月:“我怕你二大爷。”
也许在场的人只有我才知道为什么三月不希望无期下去,他这么害怕,非但不能明他胆,爱吹牛逼,反倒是明他真的见过女鬼。
只有见过,所以他才会害怕,而这也是他刚才了一半的话,没猜错的话,他应该是想:就是因为见过,所以我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