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虽然对女人很感兴趣,但在这老太太的跟前却不能表现出来,他面无表情的:“女友……”
“对。”那老太太迫不及待的,“被您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我儿子正是从和她来往之后从,才开始变得越来越瘦的。”
三月心中早已经乐开花了,这老太婆还真是,自己都没什么,她就上当了,看来人老了还真容易变糊涂。
“你儿子为什么不亲自过来?”三月问道。
“我儿子已经不能走动了……终日在床上躺着。”老太婆道,“还请大师移步到我家里去看。”
“这……”三月故作犹豫。
那老太婆一看三月的表情,就知道现在是谈钱的时候,她毫不吝惜的告诉三月:“只要您前去,如果为我儿子治疗好了,我会给你十万,就算没办法,我也会给你报酬,只望大师能够前去一观。”
“这……”三月还是假装犹豫了一下,这才,“也罢也罢,金钱本如粪土,今日我与你一见,自是缘分,去看一看也无妨。”
老太婆一听,高兴坏了,赶紧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一辆丰田就开过来停在了三月的跟前,三月当时就愣了,想不到这老太婆还是个富豪,看来这次得好好得宰一次。
那老太婆的家在一处豪华区里,她家里有两百多个平方,三月踏进去之后,就感觉一股土豪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他陶醉不已。
在老太婆的带领下,三月直接进入了那老太儿子的房间,刚一开门,三月就愣住了。
让三月愣住的并不是老太的儿子,而是坐在她儿子床边的一个女人。
当时正值夏天,那女人穿着略微有些透明的短衫和黑色丝袜,长长的秀发已经批到了腰间,光从这背影看,也绝对是个美女。
三月刚愣住,他身后的老太就走到门前瞧了瞧门,而那女人也转过身来了。
美女。
绝对的美女。
精致的脸蛋,白嫩的皮肤,狐媚的双眼,这是三月对那个女人的评价,三月那个女人是他有生以来见过最漂亮的,而且只是让人看一眼,就有种想扑上去强来的想法。
犹豫三月当时把金钱看得比女人重,所以即使那女人再漂亮,他也没忘了此行的目的是为了圈钱,绝对不能有任何想法。
就算有……也决不能让人看出来。
“咳咳。”三月轻轻咳嗽两声,以此来掩饰自己的表情,他看了一眼周围,对身边的老太:“这里风景是好,不过,阴气有重啊……”
三月当然没看出来阴气什么的,他也只不过是随便一。
不过他刚出来,那床前的女人居然看了他一眼,差没让他的身体飘起来。
这里有个美女,风景当然好了,至于这里阴气重嘛,是因为床上躺着个骨瘦如柴,面色苍黄,看上去已经病入膏肓的男人。
那男人据老太所只有三十岁,可此刻乍一看上去,却和五十岁的人有得一比,有这样一个男人在场,阴气不重才怪了。
三月虽然只是随便一,但他身旁的老太却是听进去了,赶紧问道:“大师,那该怎么办?”
三月摆摆手,示意老太不要急,他径直走到宽大的床边,看着床上老太已经病入膏肓的儿子,扭头问道:“这位女子可是他的女朋友?”
那女子还没话,老太就抢先道:“是,她就是我的儿媳。”
“嗯。”真是可惜了,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就看上这么个病秧子了,难道就因为这病秧子有钱?三月心中狠狠的骂道,这些富人可真是道德沦丧,丧尽天良,如果他三月是富人,肯定会一定会坚持持续这些富人的作风……
三月轻轻的了头,然后把手伸出,学着医生的样子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男子额头上摸了一摸,然后又把他眼皮翻过来看了看,之后又看了看房间的布局,就好像是在想办法一般。
如此装腔作势一番后,三月这才对老太道:“这里需要做一场法事,希望您能帮我准备一些东西。”
老太连忙拿来纸笔,让三月写上。
三月倒也不客气,随随便便就在本子上写了一些民间做法事常用的东西,比如朱砂黄纸木剑糯米什么的,要做一场好看不用的法事,对三月来并不难。
“法事晚上九开始,此外,还需要找两个杀猪匠,两个八岁以下,亥时所生的孩子,一只红冠大公鸡,还有一盆黑狗血。”
三月得煞有其事,让那老太更加相信了三月会做法的事,当场没有丝毫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并且还给了三月一个红包,红宝里装着一千块钱,那老太还热情的为他安排了一间房间供他休息。
到了晚上,三月按照早已做过无数次的法事流程,轻轻松松的走了一遍,并且画了几张鬼画符,让老太贴在各个房间的门上,然后再甩出了一包西药告诉那老太:“妖邪已除,此刻贵子只需好生调理即可。”
三月刚完这句话的时候,她发现一直陪伴在那个病秧子旁边的美女居然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嘴角还勾勒出一股若影若无的笑意。
该不会看上我了吧,三月脑子里意yin道,这女人要是晚上能脱光了在我房间等我,那就好了。
老太当然不知道三月心中的想法,此时早已经完完全全的相信了三月,让三月好好的在她家休息一天晚上,明日就会把报酬送上。
一听到钱,三月两只眼睛都在放光,不过仍旧是道貌岸然的:“我过,相见既是缘,钱可以不急。”
“倒是我过于世俗了。”那老太太摇头道,“那大师早洗洗睡,明天再谈。”
“也好。”三月答应之后,就独自洗漱去了,这房子一共两百多平米,住起来让三月无端端的感觉高大上,所以就连洗澡也在哼歌,只要过了明天,他也是一位拥有十万的土豪了。
三月洗完澡之后,回到了老太给他安排的房间。
刚开门,三月就发现没有开灯的房内似乎有个人,他谨慎的道:“谁!”
随着他的声音落下,高档灯光啪的一声被打开。
这下三月差没流出鼻血,在他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