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血尸木登登的站在门口,它们身上那股血腥的味道,和朱丽家养的尸体有质的区别。
门口的两血尸一看就是那种杀人无数的,就连黑色的牙齿也隐约间闪烁着红光,如果有普通人在此,恐怕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
“终于来了。”朱丽站在八卦图中心,眼眸中非但没有一丝惧色,反倒是有些兴奋的样子。
看到朱丽的模样,我不得不感叹这女汉子和普通女人还是有些区别,至少这节骨眼儿上,那妮子居然还在八卦图中间冷笑,一改刚才颓然的样子,整个人都充满了斗志。
朱丽话音刚落,门外再次走进来了四个人,其中三个我和一水见过,是那三个鸟国人,一男一女一中年,另外还有一个也是个中年人,只是那人显然有些变异,他的嘴角长着獠牙,两眼发黑。
这四个人加上那两具血尸,勉强算得上是六个人。
我们这边,我和一水县令朱丽二鹰,四人一狗,加上内屋的爷爷和傻大个,六人一狗,从阵形上来看,我们占了优势,毕竟多了一条狗。
可关键是现在有两人不在,现在就只有我们四人一狗,形式完全不容乐观。
而且从哪俩全身通红的血尸的眼神来看,它们显然也不是善茬,而且还有些智慧。
三个鸟人见到我们之后略有些吃惊,那个中年人差异的:“想不到你们居然能够活着……看来那半僵也不怎么厉害嘛。”
从中年鸟人的脸上那私幸灾乐祸来看,显然半僵生前让他吃了不少苦头。
一水见到那中年鸟人人得志的样子,不由得打击道:“你个鸟人,半僵要是在,估计让你跪舔你也会毫不犹豫的上吧。”
中年鸟人的脸瞬间就黑了,县令见状立刻补刀:“水哥,你快看,他脸都黑了,肯定是舔过,哈哈……”
“子,你找死!”中年鸟人完之后,不知道从哪里掏铃铛猛地一摇,一排尸魅从墙外齐刷刷的翻了进来。
“轰尸雷!”朱丽见到这些尸魅,直接高喝咒语,顿时整个四合院的墙面的那些砖块忽然凹了下去,朱丽的咒语就像是触碰了什么机关,墙面猛然甩出数十跟雷电劈在那些尸魅身上。
“吼……”
十几具尸魅同时被击中,那些电线仿佛就是它们的克星一般,打得它们惨叫连连,身毛黑烟,不一会儿就全倒了下去。
“我老鸟人。”朱丽站在八卦图中间,叉着腰跟个汉子一样指着中年鸟人道,“罗婆门门主呢?怎么就派你这么个渣渣来,凭借几只尸魅就像闯进我朱家?”
“哼!”中年鸟人身旁那个年轻女子站出来,“丑女,你别急,我们门主一会儿就到!”
那女子话音刚落,中年鸟人就白了他一眼:“住嘴!”
“猪队友啊猪队友,真是笑死哥了。”县令夸张的捧腹大笑。
而我,虽然表面上也跟着在笑,可心里却有些担心。
罗婆门门主,会不会是我在半僵记忆中见到的那个老妪?那老妪能够用南京三十万条人命造出半僵,可想而知她有多么的心狠手辣。
而且如今已经是一百多年过去,如果她还活着,那她的实力到底到了怎样的程度?
综合这些来看,我们这边的队伍,即便是加上爷爷,恐怕也不容乐观。
“只希望爷爷能够早出来。”我心中默默祈祷,只要爷爷出来解决了眼前的几只喽啰,我们就可以离开。
如果能够离开,罗婆门再想找到我们,自然也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几个崽子!”那中年鸟人面色很难看。
“废话那么多。。”忽然他旁边那个一直不曾话的中年男人道,“难怪只能做喽啰。”
他刚一完,就带领着身后两具血尸朝我们冲了过来。
“注意!”朱丽面色一慎,顿时喝到,“天雷滚滚!”
“轰隆隆隆隆……”
她话音刚落,整个空间顿时传出轰隆巨响,震耳欲聋。
“哼!”长着獠牙的中年男人扯出一张绿色符咒,“避雷!”
他话音刚落,在他们身后忽然出现了一个巨坑,与此同时石屑飞溅,整个地上都在冒着白烟。
这一招把我吓了一大跳,心想朱丽这妮子也太过厉害了儿,居然可以召唤出雷来……这他大爷可真够雷人的。
不过可惜的是獠牙中年人和身后的两具血尸凭借绿符躲过去了,那道雷威力虽然大,但没劈中也是白搭。
转眼间中年男人就到了我的身前,两具血尸分别冲向县令一水。
“白乙,大将军镇尸!”男子刚一过来,我就掏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镇尸符朝他脑门儿贴去。
“轰……”
大将军镇尸咒在我措不及防的攻击下,毫无阻碍的贴在了中年鸟人的额头上,直接被我的镇尸咒给轰了出去。
他被轰出去的刹那,整个人速度忽然加快,居然直接消失在了我的眼眸中。
“妈蛋。”我心中默默的道,“看不出来老子瞑眼恢复了么。”
我猛然睁大眼睛,果然见到前方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在那晃来晃去,我假装没看到,把身上的风衣倒翻过来,拿出锈剑,看着他站着的相反的方向,靠近他之后,找准机会,一剑就刺了下去。
虽然我的一剑刺中了他,可他的反映快得超乎我的想象,我刚出手,他就猛地一闪,我的锈剑和他的喉咙擦肩而过,插在了他脖子的边缘。
不过总是如此,他的脖子也冒出了一阵黑烟,被我伤到了表皮。
“子,你倒是有两下子!”他阴冷的冲我挥出骨头架子一般的手,朝我的脑袋打来。
看他那一拳的威力,我要是被打中,肯定就活不下来了。
“操蛋……”我骂骂咧咧的,脚踩七星步,身子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方向倒退回了八卦图。
我刚退回来,一股极其阴寒的气息就笼罩了整个四合院,而本来还在和县令一水争斗的血尸竟然双双融化成血浆,鲜血溅了他俩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