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么牛逼?还能弄出草来!”县令听完我的解后,用一种惊讶的目光把傻大个的全身打量了个遍,伸手去握着傻大个的手,“原来是傻哥,久仰久仰。”
傻大个嘿嘿的笑着:“你听过我的名好吗?”
“额……”县令愣了愣,“刚听。”
“那你还久仰。”
县令郁闷的:“傻哥,做人不能这么实诚!”
傻大个无辜的:“俺妈俺只有实诚这么一个优。”
县令一时间真不知道该什么好了,他直直的盯着傻大个老半天才:“哥,你赢了。”
我和一水在旁边看得乐呵呵的,想不到这傻大个竟然能让县令在口舌上面吃瘪,看来实诚也有实诚的好处。
“行了,这都五了,快别耽误时间了。”一水掏出手机看看时间,“我们走吧。”
县令早就知道了我们此行的目的,所以并没有问什么,就连傻大个也隐约间知道这次的行动有危险,脸上有些担忧,不过却并没有害怕。
走出酒店后,我从风衣兜里拿出了胡白仙送我的那个铁盒子,在一水和县令傻大个四人的瞩目下,我缓缓的打开了铁盒。
铁盒封得很死,我用了不的力气才掰开。
刚一打开那盒子,一股霉臭味儿就扑鼻而来,紧接着一股厚厚的烟雾升腾而起,消失在空中。
烟雾散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生锈的铃铛,铃铛很古老,上面画着一副和铁盒子上面一模一样的图案。
县令见到是个铃铛之后,有些失望的摇摇头:“靠,这一个生锈的铃铛,怎么带我们去找朱丽。”
县令的表情有些郁闷。
的确,我也有些纳闷儿,这么个铃铛,真的能带我们找到朱丽?原本我以为铁盒里面装的是引路符,或者是他们居住的地址什么的。
谁知道打开竟然是这么一个破铃铛,这铃铛的模样和二鹰脖子上的差不多,只是二鹰脖子上的铃铛看上去比较新,而这个铃铛却锈迹斑斑,给人一种随时都要烂掉的感觉。
“汪汪!”忽然二鹰蹭着我的脚吠了起来。
我们几人同时低头,见到二鹰这丫居然望着我手中的铃铛两眼发光。
难道狗都喜欢铃铛?
我郁闷的对二鹰:“东西,这东西不能送给你,它还要带我去找你的女主人,乖,别闹。”
“汪汪。”二鹰吠了两声,见我不理它,忽然张开嘴,用嘴死死含着我的裤管,任我怎么挣扎也不放。
一水和县令都满脸无奈,傻大个傻笑着:“给它玩玩儿吧。”
我耸耸肩,弯下身子,把铃铛放到地上:“看吧,挂不了你脖子上。”
这东西还在真是黏人,看来只能让它死心了。
可我没想到的是,二鹰放开我的裤管之后,直接张开它长满獠牙的嘴咬在了铃铛的身子上。
“叮铃,铃叮,铃铃……”
二鹰使劲的摇晃了两下脑袋,那生锈的铃铛发出了沙哑的铃声,听上去很是诡异,节奏和二鹰脖子上的铃铛完全不同。
还不等我阻止,二鹰的眼睛忽然闪烁出了奇怪的光芒。
“呜哼……”它含着铃铛叫了两声,忽然迈动着有力的腿儿往前方跑去。
“这家伙有线索!”县令最先反映过来,“靠,愣着干嘛,快跟上去!”
县令的叫声把正在发愣的我和一水拉回了现实,当下我们也反映过来了不对劲。
二鹰可不是普通的狗,它这样的举动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当即我们不再由于,跟着二鹰就开始跑,车都没来得急去开。
宽阔的马路上不断有车路过,我们四人红灯都不看,一路疾驰,用最快的速度跟在二鹰的身后。
二鹰的速度真的太快了,别看他的身子,能跑它这么快的狗我还真没见过。
路上的行人见到我们纷纷让道,生怕撞到他们身上。
二鹰似乎有意等我们,并没有把速度发挥到最快,但绕是如此,我们四人也累得气喘吁吁。
没跑多久,一水已经累得被我和县令拖着走了。
他这样的情况,我和县令也见怪不怪,毕竟一水没有接受过特殊训练,更没有傻大个一样强悍的体魄,这样急速的情况下,我们已经跑了二十多分钟,他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不错了。
我们在二鹰的带领下,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差不多半个时后,已经出了城,到了城外的郊区。
这里到处都是荒草废楼,偶尔有两三处比较大的工地工人正在忙碌的施工。
二鹰见到我们在身后停了下来,回头冲我们吠了两声,又急匆匆的跑了。
我们四人现在已经累得不行了,二鹰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像它这样疯跑,还真没几个人能追得上。
不过想到二鹰可能发现了朱丽的线索,我咬咬牙,扭头对一水和累得气喘吁吁的傻大个:“傻大个,你留在这照顾他,我和县令先过去,路上给你留下记号,你们休息好了过来。”
“好,放心吧。”傻大个憨厚的。
县令冲我头,然后我们又跟着二鹰开始疯跑,县令一边跑一边大叫道:“靠,此时我真想高歌一曲……阿里路呀,阿里路呀……”
听着县令那动听的歌喉,我咬咬牙,拼着累死的后果堵着耳朵加快了速度。
我和县令都是经过特训的,跑这几十分钟下来虽然有些累,但完全不是问题。
“停!”忽然县令叫道。
“怎么了。”我赶紧停下脚步。
“靠,我居然忘了这东西。”县令在兜里乱摸,抓出一把黄色符咒洒在地上,从里面取出四张,“巽(un)风符!”
县令也不多,直接蹲下身子贴了两张在我的左右脚,然后又在自己的腿上贴了两张,这才站起身子念道:“急急如律令!”
“好了,跑跑试试。”县令完率先跑了。
他这一跑可把我惊呆了,这丫的速度竟然比刚才快了十倍不止,都快留下残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