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发现的?”听县令这么一,我的脸色也慎重了起来,问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怎么没发现?”
县令摇摇头,又叹口气,最终猥琐的笑出来了,道:“我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个毛线啊,我知道我还跟你混。”
接着他又道:“你没有发现自从咱俩从军训出来之后就怪事儿不断吗?”
县令这么一,我也觉得差不多是这样,军训出来之后,我老妈被害死,现在才隔两三个月又遇到了这件事儿,这些事换做平常人,恐怕三辈子也遇不到,而我一辈子就遇到了两件。
有时候我不得不感叹命运是如此的捉弄人,自从遇到何爷之后,我身边的怪事可谓是层出不穷,从高三开始一直在折腾,从来没挺过,原本以为军训结束之后会好,可是出来之后我老妈又遇害。
想到这里我就心情有些低落,难道真如何爷所,我是鬼命,这辈子都要和鬼打交道骂?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身边的事情能平静下来吗?
还有幽冥殿堂,这个阻止害死了我老妈,而且还陆陆续续的害死了那么多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它们的,可是我又该到哪里寻找他们呢?
我使劲儿摇摇头,然后叹口气对身边的县令道:“何爷了,我是鬼命,注定要和鬼打交道,怕个毛啊……这才第二劫,后面还有三四五六七**呢,别想那么多没用的,还是想想晚上怎么对付那白色人影吧。”
“能怎么对付?还不是用符咒。”到这我和县令同时愣了,因为我们突然想起,这次我们来到吉林,似乎符咒都没有带过来。
我给赵瑶那张申丑白虎符还是因为那天我闲着没事儿,随便画出来的一张,而且也仅仅是只有哪一张。
我和县令想到这,就约了时间,分头行动,去买黄纸朱砂这些东西了,等我买好后,已经是中午十一,我刚回到学校寝室,县令也从外面急匆匆的冲进来,一看到我就道:“他大爷的,你这吉林大学附近连个卖黄纸的地儿都没有,还得害我打个的去五公里之外。”
我无奈的笑笑,因为我自己也好不到哪去,本来是去买朱砂的,结果在吉林大学转悠了一圈儿也没找到药店,看到这啊,肯定有人要问我,你买朱砂怎么跑去药店了?
这里给大家解释一下,朱砂又叫做丹砂,相传在古代啊,朱砂是人们炼丹的必备之物,它即是药材,又是毒物,少量加入古代丹砂,或者中药中,有辅助作用,而过量服用,就会导致神经衰竭等情况出现。
所以朱砂在中药店里都是有卖的,反倒是一些买丧货的店里并没有买,所以我和县令才分开去买这两样东西。
我见县令累得气喘吁吁,赶紧让他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就去随便吃了碗面,就赶回寝室开始画符,张梦想和杨波去参加什么社团去了,我和县令必须赶在他们回来之前给搞定。
关上寝室门之后,我和县令就开始各自操练了,北斗驱邪符和雷电符这两种符咒现在我们已经不去画了。
因为我们俩的道行已经能够花出比它们更高级一些的符咒了,虽然依旧是黄色符咒,不过那种符咒的威力却要大得多。
县令拿出一水给他的龙虎山书籍,在一旁念念有词,不知道他在嘀咕啥,而我见到他已经开始动手,也不含糊,赶紧从床上的棉被地下拿出黄皮书,翻了几页之后,找到两种符咒开始画。
这次我选好的符咒名字叫做天干地支符,当然这天干地支并不是的一张符,这是一个系列的符咒,比如丑申白虎符,这是其中的一种,地支配地支,用于防身。当然我这次画的并不是申丑白虎符,因为它的效果基本上只对女人有用,我拿着没有半用处。
我这次要画的,是天干地支中最简单,也是我唯一会画的两种用于攻击的符咒,这两种符咒,天干地支相配,威力奇大,分别叫做甲子周昌符,丙寅封路符,这两种符都是攻击所用。
我准备好纸笔朱砂之后,就开始全神贯注的画起符来,这一画就是四个时,画完之后我和县令都是累得气喘吁吁。
要画符这玩意儿,最亏的就是精神力,我们画了四个时,战果也不怎么好,我一共才画十五张,其中五张甲子周昌符,五张丙寅封路符,剩下的五张也是我在最后一个时的时候画出来的五张六丁六甲护身符。
而县令呢,他的战果比我要好一些,因为严格来,由于我暝眼受损的因素,他现在的道行要比我高那么一。
他画好了两张请神符,还有两种我不认识的符咒,画得张牙舞爪,据其中一种是茅山的,柳姚曦交给他的,总共算下来,他一共画了二十张。
我看着摆的整整齐齐的三十多张符咒和地上一地的废纸,终于放松下来,这下晚上起码有防身的东西了。
我把地上的废纸扔掉,接着又收起了符咒,对县令道:“休息一会儿吧……”
完我也不理县令,倒在软软的床上就睡过去了,这一睡,就睡了三个时,中间还做了一个噩梦。
我梦到自己身处一片漆黑的空间里面,完全看不到路,简直是伸手不见五指,我在那里非常的害怕,就疯狂的跑啊跑,跑啊跑,好像后面有什么非常恐怖的东西在追我似得。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终于跑累了,停下来喘着粗气,而在正前方终于出现了一道影子。我拖着疲惫的身躯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靠近之后,我发现那竟然是我老妈。
她此时被一根漆黑的铁链给锁着,她的前面有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拉着铁链的一端,带着她往黑暗深处走去。
“妈!”我疯狂的追过去,一边追一边大喊。
我妈和那个白色衣服的人似乎听到了我的叫喊,停了下来,我赶紧追上去,用手搭在我妈后背的肩膀上问道:“妈,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