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子。”周局长的脸庞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看到我的举动好像一儿都不奇怪,他看了我一会儿就没兴趣了,而是盯着地上的尸体:“给我吧,怎么回事。”
我瞟了一眼二鹰,它好像是困了,安静的趴在地上睡觉,根本不理我和周局长,
我数万之后,把两大叠钱塞进我的兜里,然后慢慢的把魏芸熙和曾玉海的事情了一遍,不过中间却把幽冥殿那个女子和噬魂虫那东西给忽略了,直接他们遇到了幻觉,被吓死了,然后尸体里面产生了一种尸虫,吃光了他们的内脏。
“那害他们的鬼魂呢?”周局长摸了摸地上的人皮,然后把手缩到鼻子边嗅了嗅。
“当然是被我给消灭了。”我耸耸肩,吹牛逼的,“要不然还留着它们生蛋呢?”
“生蛋就算了吧。”周局长柔和的笑笑,上位者的气息尽显无疑,道,”不过他们倒是可以给你生钱。”
我无赖的笑笑:“要是舍不得那儿钱,以后就别找我了呗。”
“行,不找你了,不过我刚才被一个江湖骗子骗走了两万块,我决定找他回牢里好好审问审问。”周局长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草,姜果然还是老的辣,这老狐狸,看来以后有啥事儿还得找我,不过我没敢出心里想的,而是:“别价啊,周局长,您看看我这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
“算了吧,你子,虽然我不会对付鬼,但是人我还是能够对付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周局长,“我也不想麻烦你,可是像你们这类人不好找,国家不是没有你们这样的队伍,但他们跟熊猫一样稀少,全国各地的跑,我们根本联系不上,只好找你这种现成的了。”
“行了周局,你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我突然想起杭州理工大的事儿,问周局长,“学校的事没问题了吧?”
“嗯,没问题了。”周局长拍拍我的肩膀,笑着,“龙啊,你可真会选学校,全国的理工大,普遍的男生多,女生少,唯独杭州理工大是女的多男的少,你子是不是有想法?”
“周局,你是知道的。”我苦逼着个脸,“你觉得我能有什么想法?”
“谅你也不敢。”周局已经听过朱丽的事了,竟然有些幸灾乐祸。
……
我抱起地上的二鹰,跟在周局后面,上了他的警车,没多久就到了家里,回家后我洗漱一番就睡觉了。
第二天醒来直奔军区医院,县令和一水看到我,都用惊诧的眼光看着我,异口同声的:“还活着呢?”
“草,你们俩就想着我死。”我急匆匆的走到医院,听到两人的声音,一人给了他们一脚,这两货痛得哇哇大叫。
募然间,我看到一根毫无血色的手,从县令的病床底下缓缓的伸出来,我耸耸肩,直接把怀里的二鹰塞到床底下去。
“汪汪汪!”二鹰进去之后就狂吠。
“啊!死狗,赶紧出去!”二鹰刚进去,芳的声音就从里面传出来了。
我一都不担心二鹰会伤到芳,因为相处这么久,二鹰已经认识芳了,它进去只是配合我吓吓她而已。
“白乙镇鬼,天灵镇魂,乾坤八卦,定魄束魂!”我从兜里拿出一张刚学会不久的定鬼符扔到床下。
刚扔出去,二鹰就索然无味的从里面跑出来窜回我怀里了,舔着我的染了鬼毒的地方,感受到我手上的鬼毒,我这才觉得我自己可真够忙的,拿到了解药也没能用,看来得找个时间先把鬼毒给解开。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我把手伸到床底下,摸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朝外面一扯,芳就木登登的被我从里面给扯出来了。
“你竟然敢吓我,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一边儿反省去。”芳现在是魂体,轻轻被我一推,就推到一边去了。
芳在一旁委屈的看着县令求救,县令想动,可在我和善的眼神下,他还是明智的选择了没看见。
我没有再理会一水和县令这两货,自顾自的从兜里拿出装魏芸熙和曾玉海的瓶子,把他们俩给放了出来。
“黄道长。”一出来他们俩就热情的给我打招呼。
“靠,美女啊!”见到魏芸熙的第一眼,县令就惊呼,“哦,不对,应该是美鬼。”
魏芸熙虽然是魂魄状态,但感情还是有,皱着眉头看着我,我笑笑:“你看它们两肩上的魂灯。”
“都灭了两盏!”曾玉海惊讶,“怎么会这样。”
“吃惊的还在后头呢。”正在我话间,我老爸带着他的四个队员,还有九叔,他们六人一起进来了。
“全都只剩下一盏灯。”魏芸熙现在是鬼,成为鬼的那一刻起,她就会了解这些东西,知道人的三盏灯意味着什么。
“老爸,九叔,叔叔。”我看着九叔他们打招呼。
现在我虽然没有暝眼,但还是明显看到了九叔和老爸他们额头上的黑气,而且我感觉九叔似乎也是道行大减,看来祖坟山的一战,损失真的不。
“海哥,熙姐。”我面色严谨的看着他们俩道,“在场所有人的魂灯就靠你们两了。”
“放心。”曾玉海重重的头,“我们尽力。”
除却九叔以外,我老爸还有他的四个队员全都在奇怪的看着我,不明白我和谁在话,我自然也没有过多解释,因为我如果出来了,只会徒增我老爸的担心。
老爸站得距曾玉海和魏芸熙最近,他们俩直接走到我老爸的身边,伸出他们的手,交叉盖在我老爸的肩膀上面。
刚一放上去,我就看到他们俩似乎有些吃力,身上的魂影也在慢慢变淡,直到过了一个时,他们俩才稳定下来,而我看到我老爸额头上的黑气也消失不见了。
魏芸熙和曾玉海两人帮我老爸恢复之后,又继续帮老爸的队友,还有九叔,县令,一水他们恢复,一直从早上熬到了下午。
直到最后一个才是我,当它们俩正要把手盖在我肩膀上的时候,我却制止了它们。